“你真不怕死啊,看看,你这身皮肌都全成疙瘩了。”陶丁道。
“你不也一样,咱们跟齐召都没比。他根本就是一头野兽,用身体直接撞石头撞木头练。”马超道。
“嗯,这几个月下来咱们功力都是突飞猛进。看来,是有效果的。”陶丁点了点头。
“效果,你们懂什么,那还不是人家李木在暗中帮你们。
晚上,偷偷点晕你们帮你们梳理,给你们最好的功法,武技。
而张重更绝了,李木开了方子,他就重操旧业,给你们到处偷,拿来了最好的良药。
不然,你们再练十年也不可能。”
一旁坐着的公孙先生心里说道。
不过,公孙先生并没有阻止。
张重虽说是去偷,但是,偷的也是大户人家。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到别的县郡去偷。
公孙先生有警告过他,不许伤人。
因为,公孙先生用五行之术算过,感觉危机四?,他也需要马超陶丁他们提高身手,不然,难以预防随时可能到达的危机。
只不过,这些人中,还是不行。
因为,缺少五六重境高手。
里头就齐召最强了,也刚突破先天五重境。
而林娇娇也就四重境,姜东三重境,马超和陶丁刚冲进先天二重境,张重厉害一些,就他达到了六重境。
不过,张重打架不行,他的老本行是‘顺手牵羊’,偷*窥刺探。
要论战力,最多跟五重境的齐召扯平。
如今,李木走了,要是星罗不死心,随便派个半步神虚境下来,叶家就得完蛋了。
当然,叶沧海倒是安全。
那处秘密的修炼之地就是神虚境估计都一时难以打破进去的。
公孙先生的五行之术还真准了,不到十天,叶家遭到了一次危机。
一个黑影杀了进来,最后,连院子都给轰塌了,小楼也给轰塌了半边。
齐召他们拚死抵抗,再加上后来来了几个不明的好汉拔刀相助才渡过了这场危机。
但是,叶家人人都受伤了。
如果再来一波,那就麻烦大了。
而李木还没回来,公孙先生都急了。
不过,这次风波却是点爆了大事件。
青木县的百姓愤怒了,全都冲到了叶家。
在这一风波带动下,东阳府的老百姓也起来了,围了知府衙门,赵安不得不派出人下来假惺惺的查看了一番。
不过,这场风波在公孙先生策划下愈演愈烈,一下子跳进来了几万百姓。
虎关震动,摘星关震动,守备营震动,护陵队也动了,全都挑出了五十名精兵到青木保护叶家老宅。
这军*事上的变动却是传到了提督府,他们联名上书,再加上巡抚衙门掺和进来,直通海州王府。
“星罗,你真把本王当摆设了是不是?”当看到了长长的联名上书,海州王齐泰一掌拍碎了桌子。
“连个死人都不放过,国公府这是干什么?王族,如果任由他们下去,何来王族之威仪?”海之涛气得差点吐血,第一时间赶到了王府上奏。
不久,巡抚大人占江洲匆匆来拜。
“王爷,属下惭愧啊。”占江洲一脸惭愧。
“你何来惭愧?”齐泰问道。
“叶沧海是我抚台衙门下属,如今,听说已死,只是冰冻着而已。
死者已逝,姑且不论生前是非,但是,叶沧海平息了黄蜂寨匪乱,赤手空拳压住了望山芽子暴*动,剿灭反贼飞云寨,斩杀奸恶之徒王汉,查出兵营中大奸大恶之人谭苍,剪除了南西沿海隐患。
并且,受万民爱戴。
如今,尸骨未寒,但是,有人还要碎尸解恨。
我占江洲这个巡抚无脸见人,保护不了英雄。
现在,连部属之尸骨都无法保存,我惭愧啊,惭愧啊,请王爷降罪。”占江洲一脸悲怆。
“占松洲,你是来看本王笑话的吧?”齐泰冷冷的看着他。
“属下哪敢啊王爷。”占江洲眼皮子跳了一下,赶紧说道。实则,这厮麻着胆子过来逼宫的。
“哼,别在本王面前耍你那点小聪明。”齐泰哼道。
“我是堪忧啊,虎关、摘星关,包括东阳守备营将士都义愤填膺,他们不安心守卫海神之疆土,要是出了什么大事,可就麻烦了。”占江洲说道。
“叶沧海的面子很大嘛,东阳府都成了他的地盘了。”齐泰哼了一声。
“那倒不是,他的人格魅力令人心服,英雄壮举令人赞叹,是我海州全省官员之楷模。”占江洲道。
“好了,废话那么多干嘛?赐叶府‘英雄宅’!本王立,哪个再敢侵扰,杀无赦!另,赐银一万两修复叶宅。”齐泰一掌拍下,‘地动山摇’。
三天后,一伙兵丁敲锣打鼓奔到叶家老宅,尔后,挂上了‘英雄宅’。
下边落款处那个‘海州王齐泰’特别的醒目。
“齐泰,你个该死的猪,猪!你居然要跟本郡主作对,你个猪!”几天后,传到国公府,星罗郡主气得撒泼了。
“郡主,暂时还是收一下手。不然,也不可能真跟齐泰扛一下是不是?”三角眼药师孙云可也是星罗郡主的狗头军师,深得星罗宠爱。
据说,孙云很会和药,星罗都七老八十的了,居然还有那方面的需求。
听说,跟孙云还有些不清不楚的。朝中好些人都知道这事,不过,没摆台面上说而已。
“叫他们安歇二个月。”星罗也不是蠢蛋,大家都是聪明人。
“叶沧海在东阳的影响根深蒂固,一时也不可能完全的消除,需要时间。”这时,镇国公铁阿东大步进来。
“你自己的儿子,自己一点用没有,尽要老身出面,你还有脸说?”星罗一脸臭臭的说道。
“我会出手的,到时,叶家人,包括他的亲戚朋友,一个不留。”铁阿东眼中满是阴厉。
“那你动手啊,你看看。只不过小小的打扰了一下,虎关摘星关守备营都派人了。他们真没把你铁阿东放眼中。”星罗道。
“这是军机大事,要慢慢来。
如果我现在就动他们,王爷会怎么想?
不合适,现在,是敏感时期,我这镇国公府也处于风口浪尖上,一个不慎,有大麻烦。
幸好叶沧海只是一个小喽啰,倒没惊动朝野。
要是齐泰把此事往大王那儿一奏,那就真的会惊动朝野,到时,咱们就更被动了。”铁阿东道。
“他敢!”星罗眉毛一挑,哼道。
“这倒也是,他也有所顾忌。再说,叶沧海已死,也无所谓了。关键是咱们现在不能再刺激下边,下边闹起来,齐泰也坐不住,咱们不能把他逼到那个份头上。到时,撕破脸了谁都没好日子过。”铁阿东道。
“那就让那畜牲先在棺材里躺二个月。”星罗说道。
“暂时忍让,并不等于我们就收手了。我是担心啊,有人从中鬼。”铁阿东道。
“怎么作鬼?哪个敢?”星罗一脸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