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将笑呵呵的公主送走,没有跟着。
走进酒楼本来没有客人的店铺又是一片狼藉,宇文成都带的人做的,明目张胆,很直接的打压。
“光明正大,有意思。”李德嘀咕道。
“李兄,宇文成都带人走了,他们还会不会来了,公主的面子行吗?”雄阔海听到了之前屋里的对话,但是不确定的问道。
“不用担心,他来不来随他的心情,肯定的是近期他是不会找麻烦的。”李德回答道。
“怎么如此肯定?”雄阔海好奇道。
“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咱们现在连个客人都没有,你说他还来做什么。”李德冷静道。
雄阔海一脸的丧气,如此一来只要有宇文成都在长安,他们是别想做生意了,其实对他们来说做不做生意都无所谓,关键是气不顺。
李德当然清楚,他自己也生气,却别是他知道总会有人站出来教训他的,就看自己想不想等。
酒楼继续营业,不关门就不歇业,开个酒楼主要是不想让好汉们到处惹事。
他现在可没有时间跟宇文成都耗。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皇家马球场,围帐里面坐着好多女子都是李德不认识的。
李德出来是带着雄阔海来的,他有个特点就是健美身材作为护卫根本不用拿兵器直接往边上一站就自然带有气势。
马球场已经有好多人在练习,仔细看过去兰陵和李秀宁一身劲装,英姿飒爽,手持马球杆在场地中适应。
李秀宁想要打马过来,反而被兰陵公主抢了先。
“李德,本宫知道你不懂马球,既然想学先跟我去选马。”兰陵公主道。
“哦,不用了我带着马匹过来的,大白过来。”李德招呼一声转头朝着身后看去,脸色就是一阵难看。
散开缰绳的大白根本不理召唤,反而是凑到一些母马身边想着如何繁衍生息,奈何母马排斥的紧,似乎有大打出手的矛头。
李德无法容忍大白听宣不听调的态度,在李府的时候明明很听话的,出来就不是它了,更让他脸挂不住,决定真的要好好的调教一番才行。
啪。
马鞭的声音像是一个信号,大白身上一抖犹如条件反射般麻利儿的憨憨的慢跑了过来,跑了几步要靠近的时候还癫了几步像是跟主人撒欢。
“势利马。”李德嘀咕着,大白过来,兰陵眼神儿马上就变得专注大赞好马。
“李德,你这匹马,全身漆黑,名字起的真是特别跟你这人一样让人琢磨不透。”兰陵道。
李德心说瞎说什么,自己有那么另类吗?
接下来兰陵可是做了一个好老师,将规则都说的清楚,当然李德未必全都记住,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在另一个方向找到了柴绍。
此时的柴绍正在与李秀宁交谈,不知道在说什么,看起来倒是挺和睦的看着真像一个队的。
“李德,你有在听吗?”兰陵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出现,刚刚愣神声音突如其来倒是反应慢了些。
“有些繁琐,不如实战试一试。”
李德当即转移话题,他还是看中实践的,现在他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了,马术的掌控不太行,还要配合李秀宁,有不能刻意出手。
其实就算不可以出手他都做不出来,心里有些郁闷,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底。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战斗开始前准备的工作是最重要的。
于是借着大白的速度在球场跑了一圈,可惜的是连球都没有碰到,果然理论知识与实践是两种情况。
锣鼓声响起,比赛准备。
李德都没有适应,就开始排兵布阵,列队行,锣声刚落也没看清是谁击中的第一杆总之球在马场地面上开始乱滚。
“我勒个去的,球呢?”
李德第一次玩这个开局手忙脚乱,看了一小会儿总算是适应了,其实并不复杂,追着球就行了,马匹真正能够彪速度的情况并不多。
主要是近距离对马球的控制是最关键的,当然最难的是马匹停留之后的转向问题,通常都是连人带马都凑在一起,抢到球的传,突破球门就行。
“看球!”兰陵娇喝一声。
尘土飞扬,球竟然是朝着李德这边来的,随之而来的是柴绍,后面正好跟着李秀宁,两人的速度一前一后,距离伯仲之间。
李德注意到李秀宁的眼神儿,哪里是奔着球来的,分明在看自己。
大白一点也不怂,见到有马匹冲过来好像是不满受到挑衅,嘶鸣声后就是如斗牛一样喘着粗气,无名火发了脾气。
李德心道不好,大白的情况他太了解的,大白本来是做领头马的,见到好多马朝着他而来本能的以为尊严受到挑衅,不撕一下分出胜负难消心头之恨。
李秀宁快到近前本以为李德会动手制造一些情况,哪里想到黑马像是被惊了一般在原地撩起了橛子。
大白才不管球不球的,撒野的习惯根本就没有被驯化。
柴绍似乎是见到情况不对,减了马速,而李秋宁则速度过快,想要停止是不成了,拽着缰绳用力停止,她一个女子就算有些武艺可哪里能够拽住马匹。
千钧一发之际,柴绍的马匹侧身还撞了一下李秀宁的马匹,导致大白的橛子差点就踢到李秀宁的马头上,还好马匹本能的躲开。
再看李秀宁则是直接被突然急停的马匹给甩了出去,方向正好朝着李德而去。
柴绍本来没事急忙的拽住了缰绳,可是李秀宁的马受惊之后同样本能的一个蹶子凑巧的误伤了旁边的马匹。
柴绍拽着马匹不让自己跌落,结果犹如拿破仑纵马嘶鸣的特技一样,直接和马匹一起竖立起来。
苦哔的是没有马镫的这个时候,遇到这种事情除非真的反应能力异于常人,不然结果都是一样会从马背上滑下来。
李德眼疾手快身手接住李秀宁,接着听到卡察的声音,同一时间就是一声惨叫。
柴绍被马给踩了。
李德心说,这可真不怪我,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如有雷同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