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赐转过身,显然不打算再与叶凡多说废话,在他看来与叶凡说再多也说不通这个不开窍的木头,慕心语眼里已经有着泪水打转,愣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其实她心里是向着叶凡的,但是站在这里的是是他父亲,她也无计可施。
“少年炼丹师?青年才俊?有这么唬人?我怎么不知道。”听到这叶凡笑了,少年炼丹师?青年才俊?不就是自己嘛?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还是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
“你接触不到这方面的事情,你不能理解其中的恐怖,那可是世家大族都争抢的对象!”
“叶凡,走吧,别在这里了,我意已决!”
慕天赐长叹一口气,他眼中有一抹向往的神色,他如何不希望叶凡成就无限、风光无极,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更不要说与少年炼丹师媲美了!
“叔叔,我有一句话告诉你!”叶凡冲慕天赐说道,看了慕心语一眼,随后没等慕天赐开口,就道:“你见到的高度在我眼中真的微不足道,你引以为傲的在我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不管是少年炼丹师、夏家还是东海三世家,在我眼里算不了什么。”“心语,之后有时间再来找你,先走了!”
叶凡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慕心语迈出半步最终还是没有动。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副自大的模样终究会害了他!”
“我慕天赐的女儿就应该有更优秀的人来爱,比不上少年炼丹师至少也要相差无几吧?”
“叶凡啊叶凡,你会后悔的。”慕天赐俯视整个南陵,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在东海数十年,自认为自己已经看见了常人难以看见的高度,今天竟然被一个小子出口教训了。
不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实在是太狂妄了,不仅是夏家、甚至连东海三世家都不放在眼里,只能这小子实在是太自负了!迟早有一天叶凡会因为这个毛病吃大亏。
叶凡走出套房,会场人走的已经差不多了,叶凡自然不会因为慕天赐的一些话心有介怀,因为慕天赐既然是在夏家打拼数十年,眼界自然高,但是叶凡又岂是他眼中那般不堪?
金麟岂是池中物?
叶凡离开南岭大酒店之后给附近执勤的楚慈打了个电话,之前楚慈帮了他,自然要请他吃顿饭,了表心意。
楚慈刚好下班,来的也快,两个人并肩走着,不过短短一小会的时间便来到了一处小摊前,楚慈看了一眼叶凡,叶凡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楚慈竟然回来这种地方吃饭,实在是出乎预料。
“怎么了?有这么奇怪嘛?以前下班的时候经常和同事来这里吃饭,还不错,挺好吃的!”楚慈大大咧咧的找到一处位置坐了下来,叶凡紧随其后,这里并不像酒店服务周到,没有人回来招呼你,想吃什么直接对老板叫一声就行。
“老板老规矩,分量加倍,在来两瓶啤酒!’楚慈对着老板叫了一声,老板很热情,满脸笑意的答应。
“叶凡,这一顿你请了,不许赖账啊!”楚慈摇了摇粉拳,好像是说要是赖账我就揍你!
“答应你的,肯定是我来!”叶凡笑了笑,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入口甘苦,倒也痛快。
楚慈也不顾叶凡,也知道叶凡是什么样的性格,自然不会拘束,两人对碰一下咕嘟咕嘟,两瓶啤酒下肚,在这个燥热的天气中多了一抹凉意。
“你工作喝酒好吗?”叶凡看了一下楚慈,这小姑娘难怪被成为暴力女警花,这性格比起男生丝毫不差,说其有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魄力也丝毫不为过。
“没事,已经下班了,再说了我可不怕!”楚慈满不在乎,做警察只是她想做的事情罢了,其实他还有一大堆事情来不及处理,也不想去处理。
一想到这些事情就让他头疼,可能只有在无尽的工作之中才能有缓气的时间,这让她有些难受。
“你要是有事就告诉我,我帮你!”叶凡喝了一口酒,脸上神色出奇的认真,倒是让楚慈一愣。
“行,大家都是兄弟,有事我一定找你!”回过神来楚慈大气道,心中却免不了一阵苦笑,不是所有的事情叶凡都能帮上忙的,即便叶凡在南陵呼风唤雨,但还是差的太远了!
“嗯。”叶凡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楚慈心中有事,对叶凡能力可能有所质疑,但是叶凡既然一句话出口了,就一定会负责。
这饭吃的属实有些压抑,甚至叶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楚慈也是一脸有心事的模样,他没说,叶凡也没有打听。
楚慈长叹一声气,看了看天,黑幕之中只有几个小星星发光,楚慈突然看着叶凡认真道:“你会算卦吗?帮王算一卦呗?”
“不会,你真以为我是道士啊!”叶凡无语,世界上有算卦一说,诸如看手相、看面相、算命等等,诸如此类都是窥探天机的做法,难免会对自身的气运造成一定的影响,那种影响是不可避免的,叶凡也不会这么做。
“好可惜啊,可是我真的好想知道他叫什么,是什么样的人!”楚慈谈起有些无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谁?”叶凡诧异问道。
“啊?没什么!”楚慈连忙摆手,脸上有一抹红晕,不知是酒精带来的效果还是害羞了,总之给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楚慈见叶凡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才松了口气,毕竟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影响很大,也很烦恼,她家族给她擅自订婚了,与其说是订婚,倒不如说是那她当牺牲品,用作联姻。
她甚至连联姻的对象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种命运她没办法抗拒、也没有抵抗的能力,前些天家里面给她打点话,说是让她回家准备准备联姻,与其说是征求她同意,倒不如说是在通知她。
如果非要说原因的话,只能解释为她是家族里最不受欢迎的一个,与她母亲一般,在家族里面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