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王谷下山一路向东海出发,在抵达天南的时候,将邵芷若送回了邵府,虽然邵芷若一直嚷着要跟叶凡一起去东海,但是叶凡并没有答应。
东海车站,叶凡下车后远远的就看见了夏忠,不知道他从何处得到了叶凡回东海的消息。
“叶先生,这边请。”夏忠见到叶凡来了连忙招呼,将叶凡引到车上。
“你怎么在这里。”叶凡诧异的问道,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他从药王谷回来这件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为何又会在这里碰见夏忠。
“叶先生,现在可是东海风头正紧的时候,夏姐知道你走了,一直让我在车站等你回来。”
夏忠苦笑一声,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月的时间了,终于在这一天等到了叶凡,要是叶凡再不出现,他都快绝望了。
“东海出事了?”叶凡问了一句。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总之叶先生你麻烦了。”夏忠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
“哦?说说看,我能有什么麻烦?”叶凡被逗笑了,自己能有什么麻烦?
夏忠就知道叶凡是个不肯服输的主,但是这次真的麻烦了,他看了一眼叶凡道:“叶先生可记得楚家?”
“楚家?楚风?”叶凡对于楚家还是有些印象的,因为楚家与王城只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就是那个楚家,沧澜山上叶先生神威盖世,斩杀三位化境宗师,其中有一位乃是楚家的供奉长老,在楚家颇有分量,如今被叶先生斩了,楚家已经公开宣布,要给楚家长老报仇!”
夏忠长叹一口气道,整个东海高层几乎人尽皆知,这件事情尤其在武道界传的沸沸扬扬,已经达到了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
“报仇?就凭楚家另外一位化境?”
“未免难太不把我叶超凡放在眼里了吧?”叶凡轻笑一声,不以为意。
楚家有两位化境宗师的事情他之前就知道,这也是楚家之所以如日中天的原因,即便是损失了一位化境,楚家在东海的实力并没有多少折损,只是因为楚家还有一位化境。
但是一位化境宗师想要找叶凡报仇?叶凡还不至于慌乱。
“叶先生,这次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家这次真的是奔着叶先生来的,楚家那位化境十几年前就已经是化境,这十几年过去了,实力已经达到了很恐怖的境界!”
“即便是在武道界也极具名气!”
夏忠显然有些慌了,虽然他知道叶凡是化境宗师,但是化境宗师也有强弱之分,就如同叶凡斩杀三位化境一般。
“十几年前成就化境?”叶凡轻疑一声。
“没错,楚天金十几年前就是化境高手,在东海也是很有名气的,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楚天金死了的时候,他又跳出来了!”
“据说已经成就了半步武神!”
夏忠脸上都是浓浓的忌惮,仿佛楚天金就在他的眼前一般。
“半步武神?”叶凡心中一愣,原来化境之上便是武神,楚天金已经步入了半步神海了!
“叶先生,我现在将你送回东海夏家,你父母也在夏家,等你到了就带着他们离开东海,等风头过来再回来!”
夏忠劝到,事实上这也是夏云梦的意思,毕竟楚天金已经公开约战半个月了,可是叶凡不在东海,一直无人应答。
不过这未必不是好事,至少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东海避避风头。
“先开车吧。”叶凡吩咐了一句,并没有将夏忠的话放在心里,夏忠也知道,开着车快速向夏家庄园开去。
夏家庄园。
“叶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夏云梦在庄园迎接上了叶凡,叶凡点了点头,夏云梦快步带着叶凡向庄园内部走去,眉宇间都是仓促的神色。
穿过走廊,叶凡来到了大厅,在大厅中叶凡见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有叶静,见自己父母没事才松了口气,但是扫视一周还是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并没有看见林秋漾。
“秋漾呢?”叶凡语气冷了下来,他好像预料到了什么。
“小凡.”叶静不知道怎么说,李玉兰站起身来有些犹豫。
“叶先生,林秋漾在房间里面.”夏云梦连忙圆场,生怕叶凡怀疑什么。
“在哪?”叶凡看了一眼夏云梦,夏云梦指了一个方向,叶凡快步走了过去,夏云梦紧随其后,数分钟后在一间房间里见到了林秋漾母女。
林秋漾躺在床上,原本瘦弱的身子仿佛愈发孱弱,一张脸上有些惨败,而在一旁的林母眼睛有些红肿,是整天以泪洗目所致。
“怎么回事?”叶凡皱眉问了一句。
“楚天金来东海找过叶先生,却并没有寻到叶先生的踪迹,然后他就去了一趟南陵,在别墅区威胁叶先生父母,想要让他们道出你的下落,林秋漾这孩子又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
“上去就与那楚天金动手,岂料楚天金实力太过强横,林秋漾完全招架不住,一掌将秋漾拍成了重伤,最后还是我出面才将他们接过来,但是林秋漾的伤势却越来越严重了。”
夏云梦不敢去看叶凡,因为她知道叶凡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这也是之前她为什么瞒着叶凡的原因。
因为这次出手不是化境,而是一位武神!
“我也找了很多医生来看,但是都没有却得实质性的效果”夏云梦有些遗憾,即便是东海最具名气的医师团队都没有丝毫办法,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重的伤势。
“叶先生,我求求你救救秋漾这孩子吧!”
林母一见叶凡回来了,一下子就跪倒在地,整个人再度崩溃,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几欲昏倒。
“放心吧,我会救她的。”叶凡将林母扶起来,一双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给病床上的林秋漾喂下了一粒丹药,这粒丹药是叶凡在药王谷时炼制的,好在林秋漾的伤势并没有太致命,一粒丹药基本能解决。
丹药入口后,林秋漾脸上才出现了一丝血色,林母才松了口气,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