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夫人,我家三姑娘可没有那么大能耐,不过一个柔弱女子,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你嫡孙掠走?
而且,三姑娘病了,从下午就开始昏睡,大夫是瞧过的。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老夫人出言为白长歌开解,而且她根本就不相信白长歌能做出来这种事,肯定是梁府的人刻意过来找茬。
梁老夫人又如何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敷衍,一想到梁晋安胸口满血躺在地上的样子,她的怒气都不受控制,“那白老夫人,你如何解释这个手帕?!”
“不过是一个手帕而已,能说明什么?也有可能是三姑娘的手帕被人拿走,溅上几滴血……”
“你这是什么话!”梁老夫人彻底被激怒,冲上去就想和老夫人理论,恨不得将老夫人的嘴给撕扯开,这般会颠倒黑白,真是气死她了!
还好被良容给及时拦住了,“梁老夫人,这里是白府,您是客人,要知道主人是谁,别忘了分寸。
这白府可不是您随便撒野的地方。”
“啪……”梁老夫人抬手给了良容一个巴掌,“不知分寸的奴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就算我是客,我也是梁府的当家女主子,就连你家老夫人也要礼让我三分!是不是,白老夫人?”
梁老夫人凝视着老夫人,身子因为过于激动有些颤抖,等着她回答。
梁府的势力比白府强,真要是硬拼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良容,退下!”她朝良容说道,嘴角带着笑意,“梁老夫人身份高贵,我自然不敢怠慢。
只是,梁老夫人这般没头没尾地来我白府闹,我白府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啊!”
这时二夫人从门外进来,看了一眼梁老夫人,也只能先朝老夫人行礼,“老夫人安好,母亲安好。”
光从着称呼,就能分出亲疏远近,老夫人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
“母亲,你怎么过来了?”二夫人行完礼走到梁老夫人身边,低声问道。
二夫人是庶出的,梁老夫人对她不过分疼爱也不讨厌,今日竟多了一分骨肉亲情的感觉,“还不是晋安的事,他被杀害,命在旦夕,我作为他的祖母,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给他讨回个公道啊!”
梁老夫人面露悲色,言辞中透着深深的心疼和坚定,二夫人只能安慰着,“母亲,坏人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你别太过担心。”
“你看看这件东西。”她将手帕递到二夫人手里。二夫人看了一眼,随即道:“这不是三姑娘的吗?我见过。不过母亲,晋安的事和这帕子有什么关系?”
二夫人的这一番话,坐实了白长歌的嫌疑,这样一来,只能让白长歌过来解释一番了。
不管老夫人怎么为白长歌推脱,梁老夫人可是亲眼从梁晋安身边看到的这条帕子的,如今又被二夫人证实这是白长歌的。
就算今日被白长歌逃了这一次,可她梁府和白长歌的梁子定然是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