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说的孤岛有点怪异,岛上居然有很多修道士,唐屠是一路杀进去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詹姆士,唐屠不由抱怨:“奇德,你害我手忙脚乱的,难道这些修道士就是你想给我的惊喜?”
詹姆士:“跟我来。我说有个秘密要讲...但我没说处理起来会很简单。我们赶快打开这道门,你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了。”
又是跟上次类似的玛雅石像,唐屠直接开启了鹰眼,接着找到了一块石板。现在他有两块石板了。
詹姆士打开了旁边的石壁,似乎这里又有一个藏宝室。
忽然,旁边跳出来一个蒙头刺客把唐屠推到了地上质问:“那个叫做邓肯.沃波尔的刺客呢?”
唐屠皱眉:“死了,我埋了他,他要杀我但被我反杀。”
刺客甲:“对于他的离去,我们不会感到遗憾,但你仍然跟随着他背叛我们的脚步,是为了什么?”
唐屠:“我的目的只有金钱。”确切的说,这是爱德华唯一的目的。
刺客甲:“我该因此而感到安慰吗?你因此害死了我们在哈瓦那的兄弟姐妹。”
唐屠:“听着,我还杀了朱利安.达卡斯呢,你们会因此而奖赏我吗?我跟你们没有恩怨,跟他们也没有,我要的只是钱。”
詹姆士.奇德走了过来:“他有特殊感应的天赋,导师。”
唐屠觉得詹姆士说的特殊感应应该是指鹰眼。
又有一个刺客走了过来,刺客乙问:“詹姆士告诉我们你与圣殿骑士周旋的经过,你有看到他们成为圣者的那个人吗?”
唐屠:“有,他自己从总督手里逃走了。”
刺客甲:“如果再让你看一次,你能不能认出那个人?”
唐屠:“应该可以吧。”
刺客甲:“我必须确定一些事情。”
又有几个刺客走了出来。唐屠看了詹姆士一眼,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跟刺客组织有关,看样子好像是见习刺客。
几个刺客在一起小声说了一会话,然后走开了。
詹姆士拍了下唐屠的肩膀:“别说话,跟我来。”
唐屠跟着詹姆士进了密道。
唐屠见没有别人,就试探问詹姆士:“奇德,你让我糊里糊涂趟进一场混水里,刚刚那家伙是什么人啊?”
詹姆士倒是没有隐瞒:“他叫阿.塔拜,一个刺客,同时也是我的导师。”唐屠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唐屠:“所以你是入了什么诡异的教团吗?”
詹姆士:“我们是刺客,而且我们跟随着教条行动。但教条并没有控制我们行动或是让我们做出什么屈服,它只是教导我们更为睿智。”
唐屠很想说自己是刺客大师呢,他的刺客身份名叫“刺客A”。
唐屠故作好奇:“刺客组织?头次听说,你们都有什么教条?”
詹姆士:“‘无物为真,诸行皆可’,这是世界唯一不变的真理。”
唐屠:“诸行皆可,这话不错,听起来好像可以随心所欲不受拘束。”
詹姆士:“你能够鹦鹉学舌地重复这句话,但你不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两个人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好似祭台一样的地方,唐屠开启了鹰眼,在鹰眼的提示下在祭台上摆弄了一会,一个石像出现了他们面前。
唐屠盯着石像觉得很眼熟:“这个...好像那个圣者,看这石像差不多有百年历史了吧?”
詹姆士:“还要更老,你确定是他吗?”
唐屠:“确定,他的眼睛就是这样的,一个是蓝色的,一个是褐色的,很好辨认。”
詹姆士:“圣殿骑士有说为什么想要找到他吗?”
唐屠:“他们从他身上抽了一点血,放进了一个小小的玻璃方块里。总督好像说了需要圣者的血才能打开观测所,而那个小方块就是钥匙。”
詹姆士从地上捡起个东西问唐屠:“像这个一样的吗?”
唐屠惊讶:“就是这个,他们还问了他关于观测所的事情,但他什么都没说就逃了。你说,这里不会就是观测所吧?”
詹姆士没有回答唐屠的问题,而是说道:“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
唐屠还想说什么,詹姆士拉着他出了山洞。他们在山洞外面又见到了刺客们。
刺客甲走过来问唐屠:“神殿里面的雕像,是你在哈瓦那看到的人吗?”
唐屠:“没错,像极了。”
刺客甲:“看来那就是另外一个圣者了,守护观测所的一族又再次转生了。看看你做的好事,肯威船长,这个地图让圣殿骑士可以轻易找到我们,现在两大帝国的间谍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基地在哪了。”
唐屠立刻不高兴了:“你这么说可不对,是邓肯出卖了你们,不是我。如果没我杀死他,他一定会把那些东西交给总督。我只是个路过的人。”
詹姆士在旁边劝道:“导师,让我处理这件事情。”
似乎是有间谍上了岛,刺客们正在跟他们交战。
刺客甲:“他们已经抓到爱德华的手下了,只是我很怀疑他们的性命对他而言有多少价值。”
唐屠在旁边听得有点头疼。他才进了个山洞出来,怎么他的人就被抓了?
刺客甲走了。詹姆士递给唐屠一个东西:“用这个,你不会被注意到,也不用杀太多人。”
是一支吹箭。唐屠在心里叹了口气,说实话他很想把机枪或榴弹炮拿出来,直接来一通扫射。
这里的吹箭只能让敌人昏迷几秒,随后敌人就会醒,必须补刀。
詹姆士:“你在上面用吹箭,我下去补刀。”
詹姆士跟唐屠携手对敌了。
詹姆士:“跟我来,你的人被抓到这边来了。”
忙活了一通,唐屠和詹姆士把人都救出来了,下一步就是船了。
唐屠跟着詹姆士来到岸边,站在树下眺望远处的船。
詹姆士:“看到那个老家伙了吗?他是个荷兰奴隶商人,名字叫做罗伦斯.普林斯,在牙买加当地的势力跟国王差不多。我们已经观察这家伙数年了,该死,我们几乎就可以干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