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深夜,等她8个小时他的话语太过爱昧。
白汐汐想到刚刚自己的情不自禁,小脸囧红。
是啊,爱一个人,就算嘴上能说谎,反应说不了谎,她很不争气的暴露了自己的感情。
可是…… ‘九哥,轻点儿……啊,九哥,抱紧我,我爱你……’ ‘萱菲,没想到你这么美。
’ ‘萱菲,换个姿势。
一句句露骨的声音响起。
白汐汐心里涌起浓浓的怒气,眼眶发红,厌恶的看着盛时年: “盛总想多了,我对你还能有什么感情?
至于盛总你说的感觉,只不过是你女人太多,技艺太高罢了。”
她的声音明显的阴阳怪气。
盛时年捕捉到什么,眸光眯起:“女人太多?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一个字都不想听你说!”
白汐汐突然的生气,情绪失控。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他,拉着他走到门边,拉开门,就直接将他推了出去。
随后。
‘砰!’的关上门。
盛时年完全猝不及防。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白汐汐,你把话一次性跟我说清楚。”
“我和你没有好说的,你走,走啊!”
白汐汐靠在门背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恨他,为什么要背叛他们的爱情,他们的爱情,还不值那几个小时,一场风雨吗?
她恨他,既然选择了背叛,还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她更恨自己,恨自己无用,不争气,为什么面对他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心痛,甚至产生之前那种不该有的反应。
她觉得羞耻!羞愤!厌恶。
厌恶他,也厌恶自己。
门外。
盛时年该死的揉了揉眉心,扫见薄司衍还站在一旁,他眸光眯起,质问: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白汐汐和你在一起,有别的原因对不对?”
第一次,他对他没有任何招呼,也没有丝毫客气。
有的,只是无尽的危险和怒气。
薄司衍依旧淡淡的,平静温润的望着他,说道: “那些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们盛家让她受伤了,她现在需要的是远离你们,你这样给她带来二次伤害,你还真是够狠心。”
盛时年厌恶透了这种感觉。
明明背叛他的人是他们两个,为什么他们总是站在至高点的位置,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批判他?
这件事,一天不弄清楚,他一天不会心安。
因此,薄司衍走后,盛时年依然站在楼道里,拿着手机给白汐汐发微信: 【把门打开,话说清楚。
】 【苏南说了,你为了我去找过他,我不信你不爱我。
】 【你不打开,我会一直在外面。
】 房间里。
白汐汐手机‘叮咚’‘叮咚’的,接二连三响起。
她反锁门,擦了擦眼泪,走进卧室拿起手机。
在看到上面的微信内容后,她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连打字的功夫都没有,直接发送语音过去: “你不要装的这么深情楚楚,我以前爱你又怎样?
现在不爱了,真的不爱了。”
盛时年听到她的语音,额头青筋直跳,回复过去: “你说不爱就不爱?
你没有这个选择权。”
这次,消息回过去以后,一直没有回复。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五个小时…… 里面也没有任何消息。
盛时年在门外,从中午站到下午,再从下午站到中午,心间烦躁的大有把这道门炸了的冲动。
偏偏理智告诉他,即使那样进去,她也不会平心静气的跟他谈,只会更烦。
无奈,他只能站在楼道里,安静的等着。
晚上八点。
‘轰!’一道闷雷从天际拉下,震耳欲聋。
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白汐汐坐在房间里,有寒风从窗外吹进来,身子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看着窗外的雨,再看看外面的门,唇瓣抿着。
‘叮咚’ 又是一声微信消息。
她低眸,是盛时年发来的文字: 【只穿了单薄的衬衣,你真想冻死我?
】 【下午一点到现在九点,我在外面站了整整八个小时,你的委屈还不够?
】 【开门吧小汐,至少跟我一次谈判的机会。
】 接连的三句,带着他的无奈,还有成熟男人的理智。
白汐汐看着他这样的话语,第一次觉得她太小女孩脾气,面对生气和难受,只会发疯咬人。
比其他,她太情绪化。
所以,这就是他出轨了也能平静的原因?
在他心里什么事情都能妥善解决?
‘叮咚!’消息再次响起,依然是盛时年发来的消息: 【只要你谈清楚,我不会再打扰你。
】 看到这个,白汐汐小脸儿低落,目光终究是动了动。
谈就谈吧,她也不想这样跟他耗下去! 她起身,走过去,直接拉开门。
门外。
男人在楼道的灯光下,依旧的清隽俊美,矜冷华贵。
即使站了八个小时,也似乎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不过……楼道里浓浓的烟味,和他修长指尖的烟头,无声的述说着他的烦躁。
他是个极少抽烟的人,一下午到底抽了多少?
白汐汐没问,也不想知道。
盛时年看到她淡凉的小脸儿,灭了手中的烟头,伸手拉她的手: “情绪安静下来了?”
他这淡淡的关心话语,像是一个男朋友在宠溺的询问女朋友。
白汐汐心间难受,避开他的手。
盛时年却往前一步,搂住她的身子,控诉道: “敢让我在门外站八个小时,你是第一个人。”
白汐汐:“……你自己愿意站的,放开我。”
盛时年不想放,哪怕这个女人有劈腿的嫌疑,又或者真的和薄司衍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想松开。
就像是有种魔力,深深的吸引着他: “站累了,就让我抱会儿。”
这次的声音,卷夹着些许的疲惫和委屈。
白汐汐意识到他竟然在卖可怜,真后悔把门打开,冷硬着声音说: “烟味很浓。
还有,你自己说的谈清楚,就不再打扰我,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
她的话语很冷淡。
对盛时年而言,不管她有什么原因,他听起来都很伤人。
当真,她只是想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