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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在这识海空间中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云天只是灵识一动,对方就已经浑身冒血,瘫软在地上,此时这些挟持村民的人几乎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反抗能力,倒是那些提前跪倒在地,始终没敢有所异动的内鬼们,都是毫发无伤。
这时候那些跪在地上的内鬼们也是心中极度的惶恐,看着云天一脸的惊恐。看着这些人的样子,云天微微一笑,道:“你们不必过多担心,虽然之前你们同样也在为他人效命,但此时已经是在我的空间中,在我的属地里只要忠诚与我,这里的主神便不会排斥你们,在这一空间里的主神对敌友的判断,关键是看对方是否对这里的主宰,也就是我心存敬畏,而对其他的势力不会有归属感,只要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受到神的惩罚,就像你们便是如此,只要能对我心存敬畏,就不会被这里淘汰,当然,如今这里对你们的判断有所放宽,只要不对其他势力抱有幻想即可,但再过些时候,如果你们依旧不能建立起对我的信仰,还是可能会被这个空间自我清除的。”
那些人将信将疑,一个个浑身虚汗,无比的惊恐。
云天则是笑道:“我若是想杀了你们,只不过是抬抬手指的事情,你等无需对我的话产生怀疑,既然知道我在这里说了算,那就无需担忧,尽管过去即可。”
那些人互相望了望,其中一个人点了点头,长身而起,直接走向那神像底座,在走到神像跟前的时候,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底座之上。
几个呼吸的功夫,竟然显得无比的漫长,不过这人的手一直搭在神像底座上,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他从底座上抬起手,浑身的汗已经如雨般滴淌,此人看着自己的手,不由得放声大笑。
“哈哈哈,我果然没事,果然没事!”此人兴奋无比,精神几近癫狂。
云天笑道:“其他人也都抓紧通过,我想你们现在也该明白,只要对我心存敬畏,便不会有事,而今后你们只要能将我视作唯一信仰,那么在这片空间里,就永远不会有危险,甚至于还可以在这里捞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当先那人兴奋地点头道:“我们今后一定会遵照您的指示行事,而且您所说的我现在就感觉到了,这里的空间灵力浓度简直匪夷所思,可以说再这样的空间里修炼,想不提升都难,我们真是幸运,可以有这样一场机缘。”
云天笑道:“时也运也,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今后你们就好生在这个空间里生活,我轻易不会叫你们离开,不过眼下我有些事情需要问你,你倒是得仔细回答我。”
那人点头道:“我明白,您想问的是有关那神秘势力的吧?”
云天点头道:“正是!”
那人笑道:“说起来我们还真是唯一清楚那股势力的人,或者说至少在这个区域里,只有我们清楚这股势力的存在,因为我们原本就是和他们搭手,共同行事的。”
云天点点头道:“那就说说看。”
那人也是点头道:“说起来这股势力其实也是属于魔族,但又是魔族之中比较特殊的一只,它们的传承更接近于魔族之中最可怕的天魔一族,但同时又有某种特殊的传承,据我所知,好像这股势力即便在魔族之中也算是离经叛道的一股势力,我曾经听它们中的一些大人物交谈,好像说这股势力属于魔族两界中的玄幽界,隶属于鬼族一系。上古时期,鬼族曾经势力极强,其影响力几乎覆盖了整个玄界大陆,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玄幽界包括鬼族的势力急遽退缩,眼下这一只势力也是遭到了重创,同时他们这股力量本身就比较特别,拥有一些很特别的习惯,习性也与普通玄幽族不同,似乎也非常不受玄幽界各族喜欢,也算是一个被排斥的部族。”
云天点了点头,道:“这一股势力行事的确诡异,而且好像和玄幽界力量极少配合,往往是独立行动,很难辨别。”
那人道:“正是如此,这一只好像是玄幽界鬼族的分支,据说这一只所生活的地方,号称修罗地狱,此次我们所见过的最强者,是一个金棺人,据说它便是修罗地狱中某殿阎罗的一个部属,是奉命到阳间来做一些事情的。”
云天听到金棺人,心中不由得一动,也就多留了一分心思。
只听那人又说道:“那个金棺人似乎地位很高,至少我们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其核心人物都是这个家伙,它的名字我们不清楚,只知道为他效命的人,都称其为尊者。”
云天点点头,这个金棺人始终非常神秘,他一直都没能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但说起来这个金棺人应该算是他的老对手了,从大罗洲开始,这金棺人就始终阴魂不散,涉及到云天的多次冲突和危机,其背后都有这个家伙的影子,云天对这个金棺人可谓是恨之入骨。
但鬼使神差,他从没有机会和这个金棺人碰面,当然,以他之前的修为,没碰到这个金棺人也算是侥幸,因为若是碰到了,恐怕下场也是个悲剧。
不过据方才那人所说,似乎金棺人在玄界大陆的活动是非常频繁的,云天有种预感,自己早晚能跟这金棺人碰面,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生死之战。
讲了半天金棺人的事情,云天也算是大有收获,不过此时他急着要处理的不是金棺人,而是如何破解武神遗址的封印,此番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寻找武神遗址有价值、能够为自己的修为提升提供帮助的东西。
介绍那人也是非常精明,看得出来云天的心思,便继续说道:“这苏月湖,其实算得上是那位金棺人的一个活动据点,它曾经多次在此地出现,我们都碰到过它不下三次,我猜测,这里恐怕埋藏着什么让它感兴趣的东西,只是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也不敢去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