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换他主动好了,隔了半个多月,还真有点怀念。
花易冷长臂一捞,凌莉已经稳稳地落入他怀中,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镬住她柔软的唇瓣。闭上那双邪佞的黑瞳,忘情地允吸着她的甜美。
凌莉的体温一点点升高,席卷全身,就好像被烈火焚烧的感觉……
气氛变得旖旎了起来。
在失守之前,花易冷结束了这个窒息的热吻,凌莉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喘着气。他就这样抱着她,耐心地等着欲望之火熄灭,可火势已经蔓延到全身,想灭火,谈何容易啊?
一吻扫阴霾,方才的懊恼早被尸王抛到九霄云外了。
凌莉起初是亢奋,热气冷却后,她睡眼惺忪的样子,不知不觉中居然睡着了。花易冷抱起她,放床上,自己则是翘起修长的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睡梦中,她好像很紧张,舌尖还抿了抿嘴唇,她梦到什么了吗?
一个小时后,凌莉就醒了,她皱着眉头,奇怪,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而花易冷,也在不知不觉中看了她整整一个小时!
花易冷起身,说:“喂,把口水擦擦。”
“我睡觉从不流口水的好吧!”
“没有?”花易冷拎起她到梳妆台前,跟拎布袋似的:“自己看。”
还真的是耶!凌莉赶紧抹了抹嘴,尴尬地看着镜子里的他问:“你……你都看到了?”
“没错,从你流口水开始,直到它变干,整个过程我看得一清二楚。”
她晕!用不着描绘得这么详细啊?真是丢脸死了,她转过身岔岔不平地说:“你干嘛偷看人家睡觉?”
“这个房间就你我两人,我不看你看谁?”花易冷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将她困在怀中,十分感兴趣地问:“说,你梦到什么了?”
“没有啊。”
“都流口水了还说没有?哦,我知道了。”花易冷倏然振奋地问:“你梦到我‘打’你了?我们在‘打架’,对吧?”
凌莉差点没摔倒,恼羞成怒地说:“你很奇怪耶,睡觉流口水难道就一定是梦到那种事吗?”为什么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足呢?花易冷真是一个魔鬼,太邪恶了,连这都能看穿!她承认她梦到一些邪恶的画面了……
“你敢说不是?”
“我……我不过梦到我偷看别人洗,洗澡!”
花易冷一听,脸色骤然大变:“谁?我去把他阉了,省得祸害我女人!”
她笑呵呵地说:“我梦到的人是你啊笨蛋!”
“我?”他开始装傻了:“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她没好气白他一眼:“你真是无赖!”一听她说自己梦见的人是他,立马把刚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了!
花易冷邪魅的眼神盯着她,似笑非笑地说:“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凌莉,你胆子可真不小,整天居然想着偷看我洗澡?”
她侧过脸去,嘟着小嘴狡辩:“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梦到而已,做什么梦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少来,我就好奇你睡觉怎么表情那么紧张,偷笑,抿嘴……”尸王故意大肆渲染:“原来是做贼心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