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郭伟如此举动,花易冷倒是很好奇这个欠咬的女人会怎么看、怎么想?可是凌莉并没有太多复杂的表情,她表现得很淡定,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与自己无关似的,这让花易冷百思不得其解。
凌莉似乎看穿了花易冷的想法,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脸上流露出困惑,尽管他努力掩饰。她将视线转到花易冷的身上:“其实这样挺好,郭伟终于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他不会再围绕着我,学会欣赏身边的其他美好风景,我希望他幸福。”
周玄均突然来了一句:“但愿如此。”
花易冷却不以为然,他认为那只是假象,郭伟这小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的女人?他不过是在逞强,更确切来说是,他故意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以此来刺激或者试探凌莉的感受,说白了,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好在这个欠咬的女人傻乎乎的,根本看不透事情的本质。比起郭伟,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他得到了凌莉最完整的爱,而郭伟,用尽一切手段也得不到凌莉一丁点的爱,他是可怜的人。
凌莉说:“玄均哥,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这时,花易冷忽然向周玄均提出一个要求:他想见见从花舞人间挖出来的尸体。
周玄均一开始没有答应,认为这个案子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花易冷一再坚持,他也只好答应了。
他们来到停尸间时,尸检差不多结束了,画面太血腥了,担心引起她的不适,花易冷让凌莉在门外候着,自己跟周玄均进去了。
这是一具男尸,死者大约三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体型微胖,虽然清理过,但依然残留着黄色的泥土。
花易冷快速扫过尸体,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干净的塑胶手套戴上,按了按死者的肌肉,然后将手放在死者的腹部,过了一会,他摘下手套说:“他是病死的,死了至少有七天。”
负债尸检的几个验尸官纷纷向花易冷投去鄙夷的眼神,真是大言不惭,他以为光是看一看,摸一摸就能知道死者的死亡时间?简直胡说八道!
周玄均很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一位警察很不屑的样子:“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学习学习?”
花易冷说:“是尸体告诉我的,不信你们自己去查,好好查查他的肾吧。”
花易冷摘下塑胶手套扔在桌子,扭头转身就走,周玄均追了出去,喋喋不休地问:“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已经死了有七天的呢?”
凌莉问:“怎么了?”
周玄均把情况大致跟她描述了一遍,凌莉顿时充满了好奇,本来花易冷是不想说的,可是她非要他说不可,他有点不耐烦地说:“人死了之后,他的丹田原本聚集的精气会在七天之内慢慢消失,而刚刚那具尸体,他的丹田里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精气了,这说明他已经死了至少超过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