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故里。
最近这几天,花易冷和凌帆整天躲在房间里,十分神秘。两人好像在争论什么,激烈时声音大到连凌莉都听得到。一旦她过去询问情况,他们的回答要么很敷衍,要么干脆保持沉默,然后找个借口脱身。
更惊奇的是,花易冷一反常态,居然连续几个晚上都没有来骚扰凌莉,也没和花落深争宠。
这天,快递公司送了两大卡车的货过来,凌莉想看凌帆买了什么需要两大卡车来装,凌帆解释说是一些生活用品和家具。花易冷及时出现,将她和花落深带到后花园,验货签收和卸货的工作由凌帆一人完成。
凌莉狐疑地问:“你们在搞什么,这么神秘?”
“神秘?没有啊。”花易冷很从容的样子。
“是吗?”
“嗯。”
“对了。”凌莉拿出手机,照着资料念:“我上网查过,彼岸花喜欢散射光,不喜欢强光,所以光照不要太强。生长期其间要经常灌水,保持土壤湿润即可,但不能积水,以防鳞茎腐烂。现在快到冬季了,越是冬期间越要严格控制浇水。”
“这些阿帆已经告诉过我了。”
凌莉一看田里,土壤略微湿润,简直恰到好处,原来是她瞎操心了。
忽然,花落深脱下裤子,隔着篱笆往田里撒尿,而且射程相当远。他是一只可以尿尿的僵尸,凌帆也可以,因为他们的排尿系统完善,不像花易冷,从小不尿尿,导致他以后都不会尿尿
“妈妈快看,我给花花施肥啦。”花落深抖了抖施肥“工具”,故事书里曾经提到过一个小朋友种花,给花施肥。
花易冷的脸瞬间阴霾到了极致!他跳到花落深的面前,脸色骇人,仿佛能把人活活生吞下去,尖利的指甲钻了出来:“放肆,胆敢糟蹋我的花!欠阉?!”
“烟?烟花的烟吗?”花落深先是蒙圈,然后无情地取笑道:“笨蛋,烟花又不是真的花。”
肺都气硬了,这臭小子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嘛!还在那里大言不惭地嘲笑他?简直岂有此理!花易冷更加火大:“等一下你就知道什么叫欠阉了!”
花落深嗅到震人的杀气,眼看老头子的手离自己的命根子越来越近,他下意识地双手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吓得直喊:“妈妈,妈妈!”
“花易冷,落深还小,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凌莉将儿子护在身后:“而且他不是也没有浇到我们种的彼岸花吗?你可能不知道,人类的尿是可以当做肥料的。”
花易冷气鼓鼓的样子:“他又不是人!”
“算了。”凌莉对花落深说:“落深,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
“花易冷,落深还小,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凌莉将儿子护在身后:“而且他不是也没有浇到我们种的彼岸花吗?你可能不知道,人类的尿是可以当做肥料的。”
花易冷气鼓鼓的样子:“他又不是人!”
“算了。”凌莉对花落深说:“落深,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