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向山对张天琴和陆冈的表现很满意。
他把咸猪手从张天琴身上收回，舔了舔手指，说道：“陆冈呀，我看你小伙子工作很努力。
最近公司缺一个人事总监，我看你就挺合适的。
不过。
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你能不能抓住这样的机会，还是要看你的表现。”
人事总监。
这个岗位，对陆冈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他现在只是天芯集团的基层管理者。
说得好听点，叫中层干部。
说白了，就一个小头头，一个室主任。
手下就3个人。
而人事总监。
那可是公司的高层呀。
有资格列席执行委员会会议。
连升4级。
这对普通员工来说，至少奋斗10年。
这吸引力，太大了。
陆冈咬咬牙，对张天琴说道：“天琴，陶总衣服弄脏了，你扶他进洗手间，帮他清理一下。”
什么？
张天琴很震惊。
她当然知道，陆冈让自己陪陶向山进洗手间，意味着什么。
他怎么忍心？
陶向山看出了张天琴的不乐意，脸瞬间一冷，用僵硬的声音说道：“算了。
我的衣服没脏，不需要她清理。
你们先回去吧。
我和我向水老弟有事商量。”
陆冈瞬间被吓破了胆。
陶向山生气了。
如果他和张天琴就这么离开。
明天一大早，他就得从天芯集团卷铺盖走人。
陆冈使劲挤眉弄眼，给张天琴使眼色，说道：“哈哈哈，天琴，你看，陆总喝多了，衣服脏了都说没脏，你赶紧扶着他进洗手间帮他洗一下。
小心点，别让陶总摔到。”
陆冈边说，边用手拧着张天琴的大腿。
张天琴虽然十分不乐意，还是挤出难看的笑容，对陶向山说道：“是呀。
陶总，您看您的衬衫，都已经脏了。
我扶您进洗手间清洗一下吧。”
“这样不太好吧。”
陶向山假模假样地说道。
“哎呀，陶总，没什么不好的。”
陆冈推着陶向山，也推着张天琴，往包房里的洗手间推。
进到洗手间，张天琴虽然不乐意，但也只能认命。
她很主动地要给陶向山清洗衣服，让陶向山把衣服脱下来。
在洗手间外的陆冈，看到模糊的玻璃门里面，张天琴已经跪在陶向山面前。
之后，是各种声音。
而坐在饭桌上的陶向水，挤眉弄眼对陆冈说道：“小陆呀，挺会来事呀！前途无量。”
“哈哈哈——能为两位陶总服务，小陆荣幸之至。”
陆冈笑道，“小陶总，我看您裤子也有些脏了，要不，等下我女朋友出来，让她也帮你进洗手间洗洗吧。”
“你小子，懂事。”
陶向水贱笑着，手指摇动指点着陆冈，“前途无量。”
才过了5分钟。
陶向山和张天琴就从洗手间出来了。
张天琴的膝盖发红，显然是跪过。
而她嘴唇的口红，也有被擦过的痕迹。
“陶总，洗好了？”
陆冈谄媚道。
陶向山脸色不是特别好看。
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天琴，小陶总的裤子也脏了，你进去也帮他洗一下。”
陆冈再次对张天琴说道。
“啊——”太过分了。
张天琴在内心咒骂着陆冈。
但是，没来得及反抗，她又被陆冈推进了洗手间。
而陶向水没有陶向山那么假矜持，他笑嘻嘻地提着裤子就进了洗手间。
很快，洗手间再次发出了张天琴不可描述的声音。
饭桌上，陆冈给陶向山夹菜：“陶总，来，吃点猪腰补补。”
陶向山的脸色很难看，盯了陆冈一眼。
“哈哈哈哈，我补补，我补补。
陶总身体好，不需要补。”
10分钟。
张天琴再次从洗手间出来。
她弯着腰，捂着小腹。
脸上有个红红的手印。
显然被陶向水打过。
“哈哈哈——洗好了？”
陆冈点头哈腰。
陶向水很满意。
但是，张天琴却一言不发，恶狠狠地盯着陆冈一眼，径直走出了包房。
陆冈很尴尬地赔笑道：“两位陶总不要见怪。
她可能是肚子不舒服。”
陆冈坐了下来，对陶向水说道：“小陶总，听说您有新招聘了个秘书，叫赵艺凰？”
陶向水眼里散发出精光，道：“你小子，消息倒是很灵通。”
“哈哈哈哈，我也是刚刚听我们家天琴说的。
这个赵艺凰寄宿在他们家，昨晚，赵艺凰还勾引张天琴的父亲，被发现了，把她从家里赶了出去。”
“哦！是吗？”
陶向水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我办公室，她怎么那么假正经。
搞得像个圣母一样，碰一下都不行。
到现在，我还没把她搞到手。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她是这种货色。”
陶向山没见过赵艺凰，但是，听这两人的对话，也对这个赵艺凰有了兴趣。
陆冈越说越来劲：“我听说，他有个老公，结婚三年多了。
都没上过床，所以，我估计赵艺凰是憋坏了。
是个男人，她都如饥似渴。”
“哦，看来她还挺会装。
在我办公室，一点看不出来。”
陶向水留着哈拉。
“我刚刚看到她了，就在这龙兴大饭店里。”
“什么，她也来了？”
陶向水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早就想把赵艺凰搞到手。
和赵艺凰比起来，刚才的张天琴简直就是丑小鸡。
“你们等着，我打电话叫她进来。”
陶向水立刻拿起手机，拨通赵艺凰的手机。
“喂，陶总。”
对面传来了赵艺凰的声音。
陶向水咧嘴笑道：“赵秘书，我和大陶总在龙兴大饭店，听说你也在这里。
正好，你过来陪我和大陶总喝两杯。”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有事，没空陪你。
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挂了。”
嘟嘟嘟——陶向水听到了对方挂电话的声音。
“操——这个婊子，装得还挺傲慢。
竟然敢挂我电话。”
陶向水勃然大怒。
因为，他感觉自己特别没面子。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能把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是一种权力。
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但是，刚刚，他却被赵艺凰冷冷地打脸。
让他在陶向山和陆冈面前丢尽了脸。
他尴尬地对陶向山和陆冈解释道：“别看这个赵艺凰这么拽，我肯定会让她哭着求饶。”
吱——包房的们北推开。
进来一个女的。
陶向水、陆冈满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