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舒说出自己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聪明能干,但他上了年纪,也没有那么多精力解决这件事情。
如果让他废寝忘食的工作,根本就不现实,也担心累坏他的身体。
听了纪容舒的话,唐斐然自然支持,他知道现在形势严峻。
“那好吧,那你赶快回国,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说。叶云晴和叶宝贝,你打算怎么办?”唐斐然即使知道纪容舒会如何选择,还是问了出来。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留在国外,如果回去国内说不定会让他们更加危险,留在国外才是对他们最好的。麻烦你这段时间照顾好他们两个人,我感激不尽。”
纪容舒最后的一句话带着一些恳求。
就算纪容舒不开这个口,唐斐然也不会拒绝。
唐斐然立刻答应下来,跟他交谈了一会,纪容舒来到叶宝贝身边,他在叶宝贝额头留下一个轻吻。
“宝贝,你在这里要听唐叔叔的话,爸爸要回国内处理一些事情,等到爸爸处理完这些事就接你和妈咪回去。你别担心你的妈咪,她绝对不会有事……”纪容舒的声音更加温柔,他拍了一下叶宝贝的头。
叶宝贝点头答应。
“放心爸爸,你回去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妈咪,也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让你担心。”叶宝贝跟纪容舒挥手作别,他很清楚纪容舒会很快离开这。
,看叶宝贝这么懂事,纪容舒总算是放心,他回去房间将东西收拾一遍,然后看了叶云晴最后一眼,发现叶云晴仍然没有醒来。
“一定不要有事……”纪容舒触摸下叶云晴的头,在叶云晴唇上留下一个亲吻。
跟叶云晴独自相处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纪容舒方才离开,
纪容舒离开后,唐斐然一直照顾着叶宝贝和叶云晴,对他们两人照顾的无微不至。
就在此时,叶云霄也已经回到家中,他第一时间跑回去找自己的父亲。
看到叶云霄狼狈的跑回来,父亲有些不明所以。
“爸爸你快点救我,你快点救救我,我要死了……”
叶云霄抓着父亲的手,变得很没骨气,开始嗷嗷大叫。
听到他的声音,父亲有些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叶云霄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竟然说他要死了!
触摸一下他的额头,发现他的头并不烫。
“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健健康康,怎么可能会死,你的身体不知道多好呢,以后这种话可别再说了。”父亲并不喜欢听到叶云霄这种话。
叶云霄却紧张的摇头。
“不是的爸爸,我中了毒药,就是上次给叶云晴注射的毒素,纪容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毒素,他注射到我的身体。你不是说这种药物没有办法解吗?我是不是真的死定了。”
叶云霄更加紧张,他还希望自己多活几天。
听到叶云霄这样说,父亲大吃一惊,没想到叶云晴还会出事儿。虽然他把叶云晴当成工具,再怎么说叶云晴也是他的女儿。
如今得知叶云晴有事,他自然不可能让叶云晴出事。
而且现在他们家已经四面楚歌,如果治好叶云晴,让叶云晴说说情,说不定纪容舒还会伸出援助之手。就算他不伸出援助之手,还有叶云晴在。
只不过他们之前做了很多伤害叶云晴的事情,如果他全部记起来的话,那么后果也不堪设想,按道理说,他们已经和叶云晴断绝关系了,现在再次过来求着他,有些失了自己的身份!
他们全家最有能力的就是叶云晴,所以现在所有的希望都会在叶云晴身上,他自然不可能不救叶云晴。
“你小子怎么能这么愚钝,竟然被纪容舒下了毒手。你等等吧,半个月之内你也死不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你妹妹,如今之际只有让你妹妹先回来,才有可能让我们家的情况稳定……”
父亲想的非常多,他也担心自己家的生意会不会就这样垮掉,但叶云霄担心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死。不要说半个月,一天他都不想忍受。
父亲根本就不看重叶云霄,现在他一心都扑在公司上,如果公司完了,那么他的荣华富贵也就完了,说不定还会欠债。
自己的那个儿子根本就指望不上了,也没有可指望的!
到那个时候他可怎么活呀,他不希望自己的后半生都在痛苦中度过。
于是,父亲第一时间去找纪容舒。
纪容舒已经回到公司,他正在处理手头上的事情,突然间听到有人敲门。
纪容舒喊了声进来,来的人是他的秘书。秘书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怎么了?你慌慌张张的跑来,出了什么事情?”纪容舒皱着眉头,对秘书的突然闯入非常不满。
“总裁,不是我要闯进来,是外边来了一个人,他一个劲叫嚷着要见你,我跟他说了你今天谁也不见,但他仍然在那里大呼小叫,他是叶云晴的父亲。”
他将这件事情告知纪容舒,他知道叶云晴和纪容舒的关系,所以他才破例过来通传,说不定这男人过来是跟叶云晴有关。
如果耽误了这件事情,他们谁也负责不起。
如果是别人,或许纪容舒想见,但这个男人纪容舒绝对不想见,一想到他就会愤怒。
叶云晴现在这个模样,他也害怕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会恨不得立刻揍死他。
“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我是不会见他的。要是他再不走,就把他送进警察局。”纪容舒头也不抬的说道,随后他继续工作。
秘书还来不及出去,就听到一阵响声,原来叶云晴的父亲已经主动进来。
“纪容舒,我来找你是因为云晴,我听说云晴病了,你马上让我见她,我要立刻见她!”
他过去拉着纪容舒的衣服,死活让纪容舒带路,现在他就要见叶云晴的。
纪容舒根本不想让他再见到叶云晴,对于他而言,这个男人只会伤害叶云晴,控制叶云晴,绝对不可能让叶云晴好过。
纪容舒一个用力就把他推到一侧,对他没有半点客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