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幕方醒算是明白了,这年轻人绝对是在骗他,带他来见的绝对不是什么刘县令,而是一个圈套,想利用人多的优势给方醒一点教训。
随着那年轻人的一声吆喝,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个逐渐醒了过来,面色不善地看向了方醒,拿着手上武器,逐渐靠近了这方醒。
“老三,你这是闹的哪一出?”,最后站起来的是一个中年人模样的修士,说话带着一股威严,似乎是这里的老大,不满地看向了那带方醒进来的年轻人,“一个长得壮一点的小伙子而已,你至于把他带到我们这来吗?”
“不是啊大哥”,那年轻人看着那中年人略显紧张的说道,“这家伙已经凝气三层了,很是厉害啊,还扬言要把大哥你打得满地找牙了!”
年轻人说话没边,还添油加醋的,不过从那年轻人的语气和旁边人的眼神里,方醒还是看出来这里确实没什么实力强大的修士,居然听到方醒是个凝气三层的修士后,一些家伙都后退了起来。
那中年人看着方醒的眼神也比之前要认真多了,“兄弟,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打得我满地找牙?”
方醒不想理会这些家伙,因为他可以清楚的看出来,除了那中年人是个凝气四层以外,其他人差不多都是凝气一层到凝气二层,说他们是修士刚入门都抬举了他们,实力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来是找刘县令的,不是来打你的”,方醒放开神识看了看,发现这周围二十里地里,根本就没有一个长得像刘县令的人,不免有些失望起来,心想着该不会那年轻人是骗他的,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刘县令吧。
“呵!好大的口气!不是来打我的,你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那中年人生气了,尤其是方醒居然当着他这么多小弟的面,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你才凝气三层就这么目中无人,要是让你凝气四层了,你不得上天啊!”
“我再问一遍”,方醒始终就没有正眼看过那中年人,一直在左顾右盼着,此刻有些不耐烦了,因为没有刘县令的话,他留在这里耗时间干什么?
“刘县令在哪?”
“在你奶奶个球里!”
这方醒的态度和话语着实把那中年人给弄生气了,“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中年人看着方醒,面红耳赤地向着旁边小弟们呵斥道,心里想着不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不知道这外面世界现在有多险恶。
而那中年人的小弟们虽然都是凝气一二层的家伙,但是胜在数量,以及他们老大是个凝气四层的强大存在,心里很有底气,冲上去就是对方醒霹雳乓啷地一顿砍打。
蕴含着源气的刀砍在方醒身上,不仅没能砍伤方醒,甚至连方醒的衣服都完好无损,拿刀的修士自己却连退好几步,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
一群修士对着方醒一阵乱砍后,逐渐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了,因为这方醒自始终都没有动过,更没有受伤,就那么站着,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似乎要生气了。
这就像一群小狗在拼命地想要咬食一只巨大的大象一样,大象不在乎,但是感觉烦的很,只要过了一个点,等到大象反击,那就血流成河的时候。
“大哥!打不动啊!”
一些善于察言观色的修士看着方醒咽了咽口水,显得十分警惕,逐渐从战局里退了出来,站在外面看着,跟那中年人说到。
中年人自然把这一切看在里眼里,听到那些修士说的后,只是笑了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感觉,“也就是你们,平时不好好修炼,这下知道丢人的吧,你们都给我闪开!我来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凝气四层的修士!”
听到中年人说的,那些打红了眼的家伙,这才罢休,纷纷退回去了一点,跟野狗似的盯着方醒,他们这些属于没有什么眼力见的修士,知道虽然打不赢这方醒,但明白他们有一个厉害的大哥,只要他一出手,这小子立马就可以拉去埋了。
那中年人很是自信,自认为深知凝气三层和凝气四层的差距,在旁边两个小弟的服侍下,把外面的衣服给脱了,露出里面一声十分方面战斗的便装,看着方醒,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过去。
“曾经你们大哥啊,还是武极宗弟子的时候,被四个凝气三层的修士围攻,那才叫一个惊险”,中年人说得十分得意,“但是你们大哥利用强大的实力,和丰富的经验,一挑四,直接把他们给干翻下了!四个凝气三层的修士啊!”
周围那些凝气一二层的修士听到这后简直佩服不已,因为他们这些家伙在打了方醒后才明白,凝气三层真的不是他们能对付的,比他们要强大太多了,所以他们打个居然比这个强大的家伙还要强大,那就是真的强大了!
“啪!”
但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中年人气势满满地走了过去后,方醒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抬手就糊了那修士一巴掌,打得异常响亮,就是这大宅子里老远处睡觉的野狗都被惊得醒了过来,左右看了看。
“你!”
中年人大概是在没有想到这方醒居然会这么直接就动手了,而且还用最羞人的耳光动手,实在是在逼他杀人啊。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这你现在燕国,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你之所以还活着站在我面前,仅仅只是因为我让你活着,我允许你活着,别以为这里是你们家那个谁都照顾着你的地方!”
面对方醒这样势力弱,却毫不自知的家伙,一刀砍了实在不解气,所以这中年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方醒明白自己的弱小,他的强大,最好能看到方醒跪在他面前求饶才最能解气。
但是,那方醒压根从一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他,又是一抬手,让所有人惊呆了,因为这方醒不听劝说想再次糊那中年人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