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劈哩啪啦!”
壁炉里漆黑的焦炭和灼灼燃烧的木块爆发出破裂似的巨响,烫人的火亮木屑子因为爆炸飞溢出来,落在华贵的雪兽皮毯上面,像被踩熄的香烟戛然垂死,浓浓的白烟顺着乌黑的烟囱,一骨碌的从墨绿色砖石堆砌而成的烟囱里面蜂涌向天际,晴亮刺眼的高空底下,这座精致伫立在冰雕上方的木屋,充满强烈视觉震撼。(首发)
似乎感受到有些烧焦的气味,或是因为屋子里的气氛太过于温暖,让火魔法劣都渗透进皮肤里,鼻息微弱,犹如即将接受火刑的圣徒一般的捆绑在屋中巨大十字架上的吴文胥,细长的睫毛微微眨动了下,他感觉眼球刺痛而模糊,旋即疲惫的睁开了眼。
这是一间十分干净而奢侈的卧室。
两个胡桃木制成的摇椅摆放在火炉旁边,将浅蓝色的兽皮压出深深的印痕,拥有夸张弧度的摇椅之间,有一个像是松木或者榉木的矮脚桌,桌子上安静盛着一瓶红酒,与一本锤斧印记的鲜亮书籍。
吴文胥的视觉还没有彻底恢复,只是出神的盯着那本书,他的双脚被铁链捆绑在了一起,双手则被平行固定在十字架的左右两侧,捆绑自己的铁链似乎蕴含着一种十分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吴文胥体内的魔法劣根本无从凝聚。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吴文胥视觉恢复了许多的时候,他听见身后的房门被吱呀的打开,一阵冰冷的北风顿时让他浑身一个激灵,眼球更加的刺痛了。
“看来你醒了。”
妖娆妩媚的声音从吴文胥身后传了出来,吴文胥转而听见房门被重重的合上,一种十分轻盈的脚步踏上皮毯,吴文胥发誓,那个女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子后面了,后颈处甚至感受得她温暖而酥。痒的呼吸。
拥有张扬红发的女人若有若无的的发出一声微笑,她轻松的将脸颊挪开,用一种只属于获胜者的语气,或者说,是一种猫捉到老鼠的戏谑赞言,得意的说道:“小东西,在德玛西亚武器库的时候我本就可以杀了你。”
对吴文胥的憎恨到骨子里的怨念,反而让卡特琳娜破天荒收敛住心里的暴戾,她决定好好玩弄这个猥琐的家伙,像虐杀一只蚊子,将它的一条条腿慢慢撕掉。
真是太舒畅了,待会究竟先从他哪根手指开始呢?
想到压抑了无数天的愤怒即将得到发泄,卡特琳娜愈发觉得舒畅而充满快意。
她开心无比的躺在了摇椅上,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红酒。
今天的她并没有穿上那身看起来无比精练冷酷的黑色皮甲,而是换上了一身柔软的睡衣,粉色的睡衣一直拖到她光滑雪白的脚踝跟前,露出精致的小脚丫。
感觉屋子里有些炎热,卡特琳娜毫不在意的扯开了衣领,她的睡衣本来就遮掩不住那对浑圆饱满的****,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雪兔几乎迫不及待的从里面蹦跳出来,露出了大片香艳粉腻的肌肤。
‘这个骚娘们,难不成是要对自己……’
想到某个岛国的激情场面,吴文胥喉结惊恐的蠕动了一下,绝望闭起了眼睛,天呐,老子的第一次可是要给娑娜的!
卡特琳娜哪里知晓某人脑袋里会出现那种龌龊的念头,一杯红酒下肚,她意犹未尽的忍不住摇晃酒杯,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酒杯边缘轻轻吮吸。
诺克萨斯王庭顶级酿酒师所制的名酒吕萨吕菲,果然名不虚传,葡萄的果皮、果肉、果核,完美的与纯粹魔法劣融为一体,各种水果的复杂口味与微妙触感惊讶到令人唇齿留香,这种芬芳扑鼻到肺腑的奇特感觉,是当之无愧的‘液体黄金’。
随着魔法劣在腹中涌动,卡特琳娜觉得身体更加的火热了。
她不禁将素手托向绝美的脸蛋,纤细的玉指抵在尖尖的下颏上,几滴葡萄酒液还挂在她的热情如火的唇边,看起来犹如玉承明珠,花晓凝露。
最让吴文胥难以忍受的,是她那被粉红睡衣覆盖的浑圆翘挺的酥。乳上,居然有两个高高顶起,让人血脉贲张的豆蔻!
‘骚娘们竟然连胸罩都不戴的吗?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我吴文胥难道…真的要对保存了十九年的贞操说再见了?娑娜,寒月,我对不起你们啊!’
“小家伙,听说梦魇被卡尔萨斯打成了重伤?”
卡特琳娜决定不再将时间于沉思中度过,松开下颏,一脸戏谑的凝视向吴文胥的眼睛。
提起黑秃子梦魇,吴文胥忍不住的蹙眉。
自从梦魇重伤修养,暗源精魄里再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若是梦魇重伤而死,那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只要还有人做梦,它就会汲取着梦之力不断存活。
“它的伤很快就会好了。”吴文胥一边努力的将目光从卡特琳娜的爆火身体上挪开,一边冷漠的说。
“哦。”
卡特琳娜丝毫不在意吴文胥言语中的威胁,一个梦魇而已,她卡特琳娜会害怕么?别逗了人发笑了。
于是卡特琳娜的嘴角露出更深的调侃之意,她忽然起身,对着桌子抬起了大腿,像冰山雪莲光滑洁白的肌肤霎那间大面积的暴露在空气里,卡特琳娜一直将裙子掀到了紧绷的大腿根部,吴文胥甚至在神秘的三角地带看见了一丝让人尴尬崩溃的纯白。
“刷!”
原来,卡特琳娜的腿上绑着一个黑色绷带,绷带中有三把尺寸不一的匕首,由小到大,自上而下的有序排列着,冰冷的寒芒与雪白紧绷的大腿相互相映,让她整个人暴露出残忍和森然的本性。
“你要干什么!”
看见臭婊子将匕首比划着指向自己,吴文胥脸色瞬间白了,变得比卡特琳娜光滑的大腿还要白上三分。
“自然是要干你。”卡特琳娜掩住粉唇轻轻笑着说,点如漆的瞳孔里却涌出疯狂的杀意。
这让人不寒而栗。
尽管卡特琳娜的这句话让吴文胥感到充满歧义,他还是大声抗议道:“不,你不能干。我!”
“我为什么不能干你?”卡特琳娜迟钝而狐疑的问。
“因为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老婆的!”
“什么?”
饶是卡特琳娜再怎么疯狂而大胆,迟钝的她也听出了少年话语里的猫腻,一种醉人的酡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蔓延到精致的耳朵根子。
卡特琳娜疯狂的眸子里瞬时爆射出一种锐利刺人的光,她三两步来到吴文胥身前,居然一把卡住了少年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说的不是干你,是干你!干,听清楚了吗!”
贱。人,有种,有种你tm再使点劲,捏不死老子老子以后一定要干。死你!
卡特琳娜的力气何等之大?
她像捏着死狗似的狠狠卡住吴文胥的脖子,吴文胥双眼一翻,觉得呼吸渐渐变得吃力起来,吴文胥想用力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牢牢绑住,只能不停对卡特琳娜翻动白眼,心里,却是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通通问候了一遍。
“咳咳咳……”
卡特琳娜暴怒的松开了手,说实话,她可不想少年如此轻易的死去,被自己捏死的话,也实在太过于便宜他了。
死里逃生,吴文胥重重喘了几口粗气,脖子上出现一片深紫色的淤青,感觉呼吸勉强通畅了,吴文胥虚弱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干我,那你就干吧。”
“臭小子!我,我。”
卡特琳娜脸上的血红一直涨到了玉颈。
一直被诺克萨斯的所有男人奉崇为第一女神,在瓦洛兰都享有盛名的不祥之刃卡特琳娜,竟然破天荒的被一个男人调戏到几乎吐血,她发现无论什么样的话落在嘴边,也抵不过这个无耻又下流的男人一句。
她已经被气得快要崩溃了!
她毅然拔出了匕首。
“扑哧!”
一道乌黑的鲜血,触目惊心的洒在了兽皮上。
吴文胥忍不住猛烈挣扎身体,双手双脚被铁链勒出深深的红血印,手腕上传出的噬骨剧痛,让吴文胥额头流出了黄豆大的热汗,疼得将嘴唇都咬破。
“扑哧!”
又是一道浑浊的血喷出,这道鲜血溅在了卡特琳娜的半天侧脸上,蜈蚣般的左眼被吴文胥滚烫的血液映成了血红,女人不惊反笑,陶醉的伸出舌头,将吴文胥粘稠而蕴含惊人魔力的血液吮入口中。
在她泄愤似的吞舔完少年所有的血液时。
吴文胥的左腕与右腕,赫然插上了两个冷冰冰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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