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冰裔族,围绕着熊牙河的传说总是数不胜数。【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m】
传说,这条自征服者之海涌进冰原大陆的长河,是因为受到上古战争时期战死亡魂的诅咒,所以常年迷雾缭绕,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若敢靠近那片浓雾,甚至能感受到雾中疯狂扭曲的黑魔法劣,世人皆知,黑魔法劣是亡灵才能接触的魔法,寻常魔法师不甚吸上一口,轻则魔力紊乱,调整数日才能平歇,重则双魔法相互吞噬,七窍流血或是生生爆炸而亡。
总之,熊牙河是冰裔族数一数二的禁地,试问,连千年中第一强者巫萨满都命丧熊牙河深处,谁敢轻易的踏足?
于是沿着墨特山脉,历代统治者将其划分为冰裔族禁地,能陨灭巫萨满的传说,便足以震慑住冰裔族千万生灵,更别提想要穿过龙族镇守的墨特山脉,所以,墨特山脉以北三十里处,是冰裔族当之无愧的第一凶地!
不过呢,随着历史变迁,宗族强盛,冰裔族统治者早便无暇顾及这些神秘的往事,除了依稀记得墨特山以北三十里是冰裔族禁地,又有哪个魔法师,荣华富贵不去享用,冒着生命危险去探索那飘渺的凶地呢?
所以,除了某位耐心撒着渔网,直至等到了吴文胥的冰神大人,再没有知晓熊牙河里究竟存在些什么,更不曾知道,那里,就是冰裔族历代最强者的葬身之地死界!
燃烧了整片墨特山脉的烈炎,足足折腾了八日才停歇。
山脉积压的厚雪因为高温变得滚烫又得冰冷而后汇聚于天堑般的洪流瀑布处,随着积雪消融的干净,那道惊天动地的巨瀑声势也变得微弱,倘若在八日前,瀑底数十丈远的区域都免不了瀑布侵害,被难以想象的冲击力粉身碎骨,放眼看去,汹涌的瀑布底下,皆是布满着数百年顽石的残骸,似鹅卵石滚荡在湖底,凄凄惨惨。
无独有偶,巨瀑的底端竟是一处深邃水潭,水潭两面青山环绕,古朴自然,是隐士乐于栖息的居所,百余丈高空降临的瀑布,皆积于潭中,又以缓慢无数倍的速度,荡漾过游鱼石子,安静涌向远方。
如此天壤之别的落差,让见识过八日前那场近乎浩劫巨瀑之人看见,恐怕会错愕的站在潭底,然后睁大着眼睛惘然看上一天吧。
不过呢,在吴文胥眼里,这些人的逼格啊,和自己比太他妈弱了。
领主大人不愧是小强先祖转世,这厮抱着一截断木,愣是凭着钢浇铁铸的**,当做肉垫保护住阿狸没有摔死潭底。
此时间,他正坐在潭边,右胳膊肘绑着树枝与树皮搓成的吊绳,左手则拿着香喷喷流油的烤兔,一边欣赏远方蔚为壮观的奇景,一边被阿狸羞答答的小手揉捏着青肿的后背。
他舒服的兴起时,还不忘用油腻的大手捏捏佳人脸蛋,惹得阿狸娇呼着闪躲,眼中却挂满幸福的光彩,神仙也似的小日子,过得是不亦乐乎。
“下面点,嗯~爽,再往下,啊不往上!”
领主大人****的大笑,毫不忌讳自己猥琐的模样,阵阵叫唤,只把阿狸喊得满脸樱红,连带着美景里的和谐,粉碎的惨不忍睹。
“差不多了。”
许久许久,吴文胥把油腻的双手伸向潭边,清澈见底的水面之上,顿间漂浮起一层新鲜的油渍,惹的几条游鱼好奇凑来,咬向吴文胥的手指。
“我们歇息了八日,雷恩加尔他们,该是寻找到‘死界’了。”
阿狸揉捏的力道,愈发能把握住分寸,她温柔的松手,一头柔顺的漆黑秀发,撩人着垂逸在了吴文胥肩上,只听阿狸轻声说道:“说到头来,‘死界’与我们并没有关系,真的犯不着以身试险。”
“我若不以身试险,只怕雷恩加尔他们凶多吉少。”
吴文胥此话并非妄自菲薄,当初月亮湖畔自己遭遇了娑娜、卡尔萨斯,以及什么黑色玫瑰的首领,还有萨科小丑,这帮人哪一个是吃素的料?
从他们对话里得出的信息,很容易能够判断出他们都在打‘死界’的主意,那几个变态,即便雷恩加尔和瑞文联手也未必能抵得过,更别说早先众人一步进入‘死界’中的,名为卡兹克的怪物。
“你这个人吧……”
阿狸赤|裸着白嫩的玉足,啪哒着水面与吴文胥肩并肩坐在了一起。
“我没有见到你以前,只认为你是一个无恶不赦、见利忘义的恶棍。”
“你重伤盖伦将军,残害雪格要塞数不清的无辜城民,你杀了那么多的可怜人,足可堪称是一个毫无人性的刽子手了。”
吴文胥意味深长道:“现在呢?”
“你在我心中依然是刽子手。”
阿狸眸含秋水,笑靥如花。
“只不过,你杀的人让我生不出脾气,让认识你的任何一个朋友都生不出脾气,我自二百多年前具有了主观意识,二百年来,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你这般有血性的男人。”
“谢谢你的夸奖,但事实上,不管你怎么说,我始终是个罪孽深重的恶棍。”
“嗯……我忽然发现,自己爱上一个恶棍了。”
吴文胥盯着渐渐酡红,双眼里迷蒙出醉人水雾的阿狸,哑然失笑道:“这算是表白吗?”
“你觉得呢?”
浸泡在清澈潭水里的雪白小脚,突然间纠缠在了吴文胥的脚脖子上,原来是阿狸一个翻身,娇躯滚烫的趴倒在吴文胥怀里,她愈发热的秀靥摩挲着吴文胥硬朗的脸颊,羞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你跟了我,猴子怎么办?”
阿狸停止住颤抖的狐耳朵,噗哧笑道:“大笨蛋,我几时说过自己喜欢齐天大圣了?他曾经救过我一命,所以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想着办法去报答他,谁知那家伙对我避之惟恐不及,着实令人气愤。”
吴文胥以客乱主,却是压住了阿狸滚烫的藕臂,注视着她迷醉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你得想清楚,做了我吴文胥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跑了。”
阿狸修长的大腿贴住了吴文胥某处坚硬之地,羞涩道:“从我契约之血被你吃掉的那一刻,我便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阿狸挣扎的大腿,几乎成了最后一根点燃吴文胥**的火线。
潭波微漾,倒影纷飞衣衫,冰肌玉骨与钢浇铁铸的身体,火热紧致的纠缠在了一起,柔软似水的妙人躺在吴文胥身下,横陈着玉体,现在,这令瓦洛兰所有男人都为之血脉贲张的女神,只属于吴文胥。
便见绝色倾城的女人在吴文胥腰间动作下,柳眉皱蹙,似有痛苦之色,片刻,她便轻轻咬住粉唇,妖娆妩媚的迎合着吴文胥的冲撞,雪白的臂膀揽着男人的腰肢,无限**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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