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方派出了空中屠夫沃雷克做终结者,而华夏国,则由李亢龙做代表。
三大军事大国,由俄罗斯跟美国先开始,华夏国再跟赢的一方斗,结束后可按双方的意愿继续竞争。
沃雷克是名不其实的空中屠夫,俄罗斯的飞行员升空没几分钟,沃雷克就施展出屠夫的残暴一面,几个盘旋和横滚,招招致命,把对方整架战斗机打落下来。
“砰!”
一阵极大的碰撞声传出。残骸在跑道上碎了一地,俄方飞行员混在残骸里,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飞行演习上出现意外和伤亡,是很正常的事,马上就有人过来将他抬走,清理现场。
沃雷克降落之后,哈哈大笑,那一脸的自豪,似是理所当然,没有任何的愧疚,就像弄死了人,他很光荣似的。
“哇……”
观众席上传来阵阵惊叫声。
“空中屠夫,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谁碰到,谁就倒霉,一条鲜活的生命,一架能这么高的飞机,就这么没了!”
大家对于沃雷克的表现感到无比惊惧,一些军方人马倒不觉得惊奇。
但那些纯粹进来欣赏空战的游人,特别是第一次目睹这种空中意外发生经过的人,直接让他们大脑一片空白。
俄罗斯军方的人没想到空中屠夫会有这么强悍的实力,顿时急得跟锅上的蚂蚁,马上各种联系,想办法挽救自己的公关名誉。
否则明天的头条一上,俄罗斯军方会成为国际上的大笑话。
华夏国的莫部长和刘丰等人,看到这一幕,焦虑的程度不比俄罗斯军方的人低。
他们对沃雷克空中屠夫这个称呼,早有所闻,却一直没亲眼见过,今天亲眼所见,被他的凶残和蛮横给震惊了。
刘丰立即让人通知李亢龙,告诉他一定要以安全为重,一旦不对劲,就马上撤消空斗。
李亢龙不同于普通的飞行员,他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中,李家的后辈,要是出了事,他很难向李家交待。
军购团的买家们,却不是这么认为,他们的注意力并不集中在沃雷克如何撞击竞争对手,如何残暴没人上,而是对于他所驾驶的战斗机,表现出浓浓的兴趣。
“美方的这架五代隐形战斗机让我很惊喜,很期待它接下来的表现。”
“是啊,就算价格贵点,也认了,这么厉害的宝贝,要是拥有了,我们的军事水平,强大的岂能是一点点!”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下一轮空斗继续开始,美国对战华夏国。
观众们都捏了一把汗,暗自为李亢龙的下场感到纠结,他们仿佛看到,李亢龙会是第二个被沃雷克击落的人,头破血流,支离破碎的场景,会再次上演!
“哼!李亢龙,看我怎么对付你,这一次,我直接要你死!”沃雷克站在战斗机旁边,充满戾气的双目,恶狠狠的瞪着李亢龙。
李亢龙毫不畏惧,他眼里焕发着万丈光芒,仿佛要将沃雷克吞没,不把他击败,誓不罢休!
李亢龙所驾驶的s隐形战斗机,就是专门为近距离格斗而设计的,融进了国内外最先进的技术,优势很容易体现出来。
“华夏国的东西一向都是价比最高,虽然技术上跟美国佬有些差距,但是胜在价格便宜。美国佬的东西维护成本太高,就像拿绳子住了你的脖子,手头紧一点,就被死了!”
“听说华夏国这次推出了四代隐形战斗机,我还是很期待的,美国的五代太过于喧哗取众,谁优谁劣,很快就能分晓。”
“要是华夏国的四代战机能拼得过美国佬的五代,那就是捡漏了,我肯定马上下单!”
观众席上的军购团成员开始议论了起来。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不同意见,毕竟这代表着一个国家的空军实力提升,如此事关国家命脉的大事,这使他们内部的分歧也有不少,各说各的理。
两架战机徐徐腾空,一开始,相隔距离并不远,始终在飞行区域中央区域上空转圈。
双方仿佛在做战前勘察,互相揣摩对方的实力,然后抓紧看准时机,一触即发。
片刻功夫过后,沃雷克驾驶的隐战斗机,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李亢龙的战机股急冲过去,来了一个突然的袭击,让人防不胜防。
驾驶舱内,带着航空头盔的沃雷克发出一抹冷笑声:“我送你去地狱吧,该死的东亚病狗!”
驾驶舱内的李亢龙反应极其敏锐,凭着多年的驾驶经验,瞬间反应过来,稳妥的纵机器,就在机尾亲密接触的一刹那,李亢龙驾驶的战机一个半滚倒转,和对方扯开了几十米远。
沃雷克偷袭不成,撞了个空,本来以为胜算在握,有些得意洋洋,差点把飞机撞到地上。
“该死的!竟然让他跑了!”他猛拍纵杆,大骂一声。
当他还沉浸在愤怒时,李亢龙猛地一推纵杆,战机机头直线上扬,而后后仰,在空中完成了急上升转弯,机头猛冲,咬向沃雷克的机尾。
观众们把紧张感提到了嗓子眼,连气都不敢喘一声,瞠目结舌的望向天空,脖子都僵硬了。
“嘭!”
一记轰烈的闷响,刺破天空,沃雷克的战机,尾翼部分被撞碎了一片,从空中滑落。
美国的这款五代战机,虽然在宣传上过于夸张,并且使了招,但是在研制上可是一流,不愧是军事大国的压轴战机。
这样撞击一下,竟然只是尾翼撞落了,其余部位丝毫无损,能更是完整无缺。
但是这个尾翼落了,也得大大扣分,相当于美女脸上的一道伤疤,怎么看,怎么别扭。人或多或少都有完美主义,即便是军购团体的人,也不例外。
大家本来对华夏飞行员还抱有紧张和同之心,但是现在,他们又充满了干劲,觉得这个华夏飞行员,有跟空中屠夫决一死战的实力。
沃雷克丢了大脸,怒不可遏,望了望空寥寥的尾部,像一条鱼被人砍了尾巴似的,其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