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
飞奔而来的一行人停在附近。
为首的正是胡彪和小白龙,以及蝮蛇和黑子、崔三等人。
胡彪和小白龙翻身下马,紧接着慢慢走向裴东来和薛魁两人身边。
就在刚刚,五常明知来人是胡彪,唯恐露出马脚,于是躲在一众小弟当中。
裴东来和薛魁见胡彪和小白龙上前,忽然拱手抱拳,很是恭敬地说:“见过当家的。”
胡彪没看两人,径直走向地上的韦老二身前,轻蔑地说:“呦,这不韦二爷么!这么巧!”
话毕,大笑。“哈哈”
此时目露凶光的韦老二盯着胡彪,很快便说:“彪子,没想到算了,如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无话可”
“说”字未出,便被胡彪猛然飞起的一脚踹翻在地,并吐在韦老二身上一口唾沫,说道
“韦二爷!您这是咋地了?韦沙河出了名的神枪手,您这手”
胡彪看了看韦老二的手腕,继而说:“啧啧啧废了!”
紧接着,扭头对裴东来和薛魁说:“你们呐!咋能这么对咱们韦二爷呢?”
话音稍落,突然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砰砰”
两枪。
“啊”
原本紧.咬牙根的韦老二想忍着疼痛,怎奈痛入骨髓,很快面色煞白,便叫出了声。
这时,胡彪不顾韦老二的疼痛,直接踩上另一只手腕,沉声说:“听说你们寨子的工事很厉害,我一直不知道厉害到啥程度。”
话毕,蹲在韦老二面前,用枪管托起对方的下巴,轻笑着说:“老二,咱们认识十几年,乖乖听话,说出工事的秘密,彪哥也不想难为你,这喷子里还剩四个飞子子弹,彪哥不想把事做绝,你懂的。”
“呸”
一口血唾沫吐在胡彪的脸上。
胡彪轻笑,并擦掉脸上的唾沫。
这时,韦老二叫骂道:“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和大哥哪点对不起你们,你马勒戈”
“砰”
一枪打在左脚脚踝处。
“呃、啊”
旧伤未愈,再添新疾。
疼痛难忍的韦老二大喊一声之后,低吼:“你个狗.娘养的,赶紧杀了我,杀了我”
这时,小白龙大步上前,轻笑着说:“二爷,您这是何必呢,直接说出工事的秘密,哪会受这份罪?”
话毕,俯身凑到韦老二耳边,轻声说:“说出来,我保证彪子不会动你。”
韦老二慢慢扭头,怒目看向小白龙,高声叫骂:“我.日.你全家!!!”
“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毕,小白龙抓起韦老二的左手
“咔”
生生折断。
瞬间,韦老二晕死过去。
“那工事确实邪门的很,眼下咋办?”
小白龙说时,看向身边的胡彪。
“既然他不说,那就别怪咱们把事儿做绝。”
胡彪沉声说。
酉时,晚饭后。
客房内。
齐天坐在椅子上喝茶,老六推门而入,看了一眼齐天,沉声说:“韦老大已经沉不住气了。”
齐天头也不抬地说:“出去大半天,这个时辰还没回来,能沉得住气才怪。”
话毕,紧接着又说:“工事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这时,老六走到齐天身边坐下,轻声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除了韦氏兄弟,还有谁最有可能知道?”
齐天沉声问。
被这一问,老六忽然想到一个人,于是急忙说:“他们的姨娘。”
姨娘?
不等齐天发问,老六沉声说:“老寨主的小妾。”
“住哪儿?”
齐天冷声问。
这时,老六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门口,紧接着上前趴在齐天的耳边,说出指定地点。
“好,你先去稳住韦老大,剩下的事交给我。”
齐天投给老六一个肯定的目光,起身同时,拍了拍老六的肩膀。
就在齐天即将开门时,老六急忙说:“小心,那个老女人管直枪法好。”
齐天嘴角轻笑,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出,直奔指定地点。
齐天前脚出门,老六后脚跟了出去,拖住韦老大。
整个寨子很大,大到齐天足足用了两刻钟才找到,期间为了躲避巡查,先后干掉三个崽子。
一座三间土坯房,东西各一间,门在中间,两扇窗户都用动物毛皮密封着,天冷只为保暖。
由于窗户被动物毛皮封着,齐天看不见房子内的一切。
然而,幸好能够听见房子内说话的声音,这时,只听房子内的人说
“老夫人,这是寨主夫人亲手做的鸡蛋糕鸡蛋羹,很嫩,您尝尝。”
“恩,确实很嫩。”
紧接着又说:“我吃饱了,剩下的给招财,吃完去抓耗子老鼠。”
那丫鬟看了看炕桌下面的一直通体黑.毛的懒猫,却不敢违抗,紧接着将装有鸡蛋糕的大海碗放在炕桌下。
这时,老夫人突然说:“对了,老二干啥去了?每天都是这个时辰来看我的。”
那丫鬟轻声说:“二当家的出去办事,听说是去栗子镇了。”
“哦。”老夫人应声,紧接着又问:“桃园。啥时候去的?具体啥事,知道不?”
丫鬟轻声说:“快晌午去了,快四个时辰了,具体干啥我也不知道。”
虽然丫鬟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想:“马勒戈壁的,死外边才好,省的老欺负我,妈的。”
这时,通体黑.毛的懒猫已经吃完鸡蛋糕,瞬间纵身跳下炕
“喵”
叫了一声之后,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出去。
“行了,你收拾收拾,送招财出去,我要睡了。”
老夫人轻声说。
很快,手脚麻利的丫鬟将饭菜收拾完,转身走出房子,推门而出。
同时,黑猫钻了出去,直奔房子东侧的齐天而去。
待门关上之后,丫鬟也不管黑猫,径直向东走,只是,刚走出两步便听见一声猫叫
“喵”
黑猫抬头看了一眼齐天,叫出一声之后,突然一口咬住齐天的脚踝。
瞬间,齐天皱眉,强忍着疼痛,另一只脚瞬间踩向猫头
“喵”
与此同时,躺在炕上的老夫人听见猫叫,突然睁开了双眼,继而枯瘦的手伸进褥子下面,取出一支手枪,拉开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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