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们这是要出去?”
听了齐天的话,阎崇三人反而有一丝错愕。
不过,很快阎崇便说:“呃、我们是要出去溜达溜达,不过齐老弟你这是?”
闻言,齐天刚好看见另外两人的目光,继而抱拳微微施礼。
阎崇的女儿和女婿,见状连连抱拳施礼,满是恭敬地说:“见过齐队长。”
这时阎崇连忙介绍说:“这是小女和贤婿,平日里很是仰慕齐老弟你啊!”
闻言,齐天打量了一下女人,继而心想:“这就是阎崇的女儿?长得还不错,当初还想着许配给我,可惜已经嫁人了。”
齐天不及细想,微微一笑之后,对阎崇抱拳道:“老哥,我前些日子出门办事,刚回来,还没回侯家集。”
话音稍落,阎崇急忙接过话茬道:“还没到家?你可别说顺道来见我,我可受不起!!”
对此,齐天尴尬一笑,继而说:“我是来见一个朋友,先前闹了diǎn别扭,不知如何解决误会。”
阎崇知道侯慕茵是多罗格格的身份,却是不知与齐天认识,更加不知除了他和侯赛雷,还有谁能称之为朋友。
然而就在这时,阎崇的女婿轻笑着说:“不知齐队长说的朋友,可在洋人学堂……”
不等把话说完,齐天急忙反驳道:“不是,不在洋人学堂。”
闻言,阎崇的女儿听见齐天极力反驳的话,以及刚刚的行为举止,再加上刚刚走过衙门口的学生,嘴角很自然的露出一丝轻笑。
转念,冰雪聪明的女人轻笑着说:“爹,我看齐队长还有要事,不如……”
女人故意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意在diǎn拨她爹阎崇和齐天。
闻言会意的齐天,轻笑着说:“多谢小姐提醒,着实有重要的事。”
“你这孩子……”
不等阎崇转头对女儿说完,反被齐天连忙打断:“老哥,小姐说得对,还有重要的事,改天请你喝酒,对不住了老哥!”
话音稍落,齐天已然拔腿奔出衙门,消失在衙门前。
看着大步离去的齐天,阎崇很是不解的指了指女儿,继而说:“你这丫头,没说上两句话,人就让你整走了,哎……”
“爹,您还看不出来啊,齐队长是奔着其中一个女学生来的。”
紧接着又说:“况且刚在外面回来,还没回侯家集,这就直奔学堂而来,想来那女学生是对齐队长很重要。”
“他齐天竟然认识女学生,难道是那个姓谭的?他爹是个地主,叫啥谭老抠?”
阎崇满是疑惑地说。
这时,他的女婿恭敬地说:“岳父大人,您觉得齐队长的品味如何?”
不等阎崇回答,那女婿又说:“您觉得那谭老抠的闺女又如何?”
夫妻二人皆知,自古就有英雄配美人一说,且不说没见过谭芸梅,单说她爹是谭老抠,一个地主的闺女,即便再漂亮,可又能漂亮到哪去?显然齐天所追求的不是谭老抠的闺女,同时却又不知是何许人。
……
九月,洋人学堂开学,照例举行宴会庆祝一番。
不巧,齐天在侯赛雷的嘴巴里探听到,宴会刚好在在这一晚隆重举行。
原本侯慕茵不想参加,可侯赛雷看出最近一段时间的气色很是不好,这才强烈要求她去参加,并盼望改变心情。
这不,齐天刚将侯赛雷灌倒,便火急火燎的赶到洋人学堂,不过很可惜,恰巧遇到她们自学堂走出,继而巧遇阎崇。
待她们走的稍远,齐天便在小姐的提示下,迅速跟了上去。
一刻钟后。
一众学生来到一处洋人开的会所,不过这会所却是在赵武的怂恿下,霸天虎出银子修建的。
从而带头的赵武很是兴奋,更像是邀请众位同学到他家聚会一样。
虽然很愿意让同学们来,但是更加欢迎侯慕茵的到来,甚至可以说,这座会所就是为了侯慕茵修建的,毕竟早在一年前,便有意追求侯慕茵,却不成想总是遇到侯赛雷,或者谭芸梅经常与之形影不离,致使难以表露心迹。
此时的赵武在队伍前面介绍会所,然而眼角的余光,却在时不时的瞟向面无喜色的侯慕茵。
这时,身子仅挨着的谭芸梅轻声说:“小茵,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不是快要回来了么?”
齐天离开的前一天,正是在侯天正家里吃的晚饭,刚巧侯慕茵和侯赛雷也在,因此侯慕茵便将齐天离开的事说给谭芸梅听。
听了谭芸梅的话,衣着浅白蚕丝旗袍的侯慕茵满是怨怒地说:“梅梅,我就纳闷了,你怎么不敢面对我表哥?上次偷换菜的事,已经对他说了,他……”
不等侯慕茵把话说完,谭芸梅急忙打断说:“小茵,你怎么能这样呢?不是答应过我,不说的么?”
闻言,衣着浅白蚕丝旗袍的侯慕茵面露笑意,继而满是调侃地说:“你呀,明明喜欢却不敢让他知道,如果是因为我,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不过,原因你也知道。”
不过,话音稍落,猛然看向谭芸梅说:“我闷闷不乐和他、和他又没有关系?”
“小茵,你说谎可是会脸红的,再说你心里有谁,我岂会不知?”
话音稍落,转念满是好奇地问:“你说那道菜是我做的,侯公子有什么反应,都说什么了?”
闻言,衣着浅白蚕丝旗袍的侯慕茵看了她一眼,继而说:“表哥没说什么,他只说,做的还不错,有待加强!”
实际,侯慕茵得知真相后,并没有告诉侯赛雷,而且那道菜正是按照他的口味做的,后来自然被夸了,夸那道菜做的极好,非常喜欢和满意,然而侯慕茵唯恐谭芸梅兴奋到膨胀,这才没有道出真相。
“真的真的?”谭芸梅急忙追问。
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模样,侯慕茵叹气道:“明明很喜欢我表哥,却不敢表露心迹,真拿你没办法。”
“喜欢并不一定要表露心迹,如果每天都能看见他,对我来说足够奢侈。”
谭芸梅很是认真地说。
然而就在说话间,亮如白昼的会所内,宴会已经悄然开始了。
就在两人刚坐下来,便有一位男同学极为绅士的邀请谭芸梅跳舞。
即便此时属于封建社会,可他们这群学生却受到西方的教育,对于邀请跳舞,本想拒绝的谭芸梅,却遭到侯慕茵的支持,继而被男同学牵起手走向舞池。
就在这时,端起红酒杯的侯慕茵,遇到了尴尬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