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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台上,孟秋手握沉木剑遥指着三人,鼻孔里吹着气愤的气息。
胡梦瑶很是无奈加苦涩的呆立当场,她一时之间很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果真跟我所猜想的那样,比我早一步掌握了五息十三剑诀的所有招式,他是谁?又是什么身份?万节何时出了这样的一号人物,我怎么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呢?”
胡梦瑶的心中有无数个疑问,只可惜,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了,看着落下战台,气的就要发疯的三人,胡梦瑶更加的苦恼,她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她已经看出来了,孟秋之所以要出手教训三人,完全是因为三人以多欺少,这样的行为让孟秋看不过去,可不是冲着英雄救美来的。
“你们三人以后见到我,都要躲着点走,否则我定会要你们好看,还有,再让我看到你们在万节的地盘内以多欺少,我是不会轻饶你们的。”孟秋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刻,落下战台的三位天王,尽管心中气愤,愤怒汹涌,可三人也是看出来了,孟秋不好招惹,仅凭掌握了五息十三剑诀的十三招剑招,就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惹得起的。
“你个混蛋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搅得什么局,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叶浮沉尽管对孟秋这里心存忌惮,可身为二天王,自然有着自己的骄傲,他当即站在战台下呵斥出声。
凌落尘和云大基,同样怒目而视,骂骂咧咧,将孟秋问候了个无数遍。
“我怎么搅局了,谁让你们以多欺少。”孟秋看着三人喝骂的神情背后所隐藏的质问神情,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按照他的估计,三人应该冲上来跟他打在一起才对啊,可是没有。
“你无所事事闲得慌是怎么的,跑来管我们的事情nAd1(”凌落尘冷言相击。
“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剑相助,怎么?你不服吗?不服登上战台,我让你知道服字怎么写?”孟秋强势出声。
“可恶,刚才你偷袭之下一个不小心让你打了个措手不及,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对手啊。”凌落尘的眼色很冷。
三大天王,在孟秋刚才的攻击下,完全没有多大的防备,这才被孟秋轻松获胜,更重要的是,孟秋在剑招上稳稳压住了三人,三人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败退,出了战台。
在剑塔内,孟秋靠着剑招还可以击败三人。
要是出了剑塔,孟秋想要对付三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三人是万节的天王,同辈当中的翘楚,尽管他们的修为在通幽境巅峰也是不容小觑的。
“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上来与我一战吧。”孟秋理所当然的说道。
“小子,你太狂妄了。”云大基呵斥。
胡梦瑶苦涩的摇着头,她无力的说道:“你就是叫孟秋对吧,我可知道,我跟三人的这场战斗下了重注,你现在打乱了我们四人的切磋,这该如何是好?”
孟秋正欲强势反击三人,一听胡梦瑶此话,他当即就晕了一下。
“姑娘,此言当真?你们在切磋。”孟秋飞一般奔驰到胡梦瑶身边,焦急的询问。
“自然是真的,谁会像你一样无聊,冲出来乱打一通。”胡梦瑶苦笑不断。
“你怎么不早说啊。”孟秋责怪。
“你跟见了杀父仇人一样,我有说话的机会吗?再说了,谁知道你说出手就出手啊。”胡梦瑶板起了脸,孟秋的责怪态度让她可不好受nAd2(
“下面的三人是谁啊?”孟秋即便有了猜测,还是急忙询问了出来。
“他原来刚来万节,要不然不会不认识万节的四大天王。”胡梦瑶有了这样的判断,她的心中自然是充满了震惊的,孟秋如此年轻,就掌握了五息十三剑诀,这让她很是无力。
本来,在同辈当中,从她能够独战三大天王就可以看出,她的厉害。
可如今,见识了孟秋的厉害之后,胡梦瑶感觉到遇到了竞争对手。
“下面的三人,是万节的三大天王,二天王叶浮沉、三天王凌落尘和四天王云大基。”胡梦瑶指着三人,给孟秋解释起来。
“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天王啊。”孟秋咧嘴一笑,他丢掉了手中的沉木剑,朝着三人跃去。
“叶浮沉兄弟,凌落尘兄弟,云大基兄弟,刚才真是得罪了,小弟初到宝地,早就听闻万节的四大天王那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的。”孟秋说着话,朝着三人亲切的问候。
既然是万节的四大天王,孟秋自然要结交一番了,刚才的那点儿不愉快,直接就不是一回事儿。
要是在平时,孟秋敢称呼他们为兄弟,三人肯定会一顿痛扁。
谁有那个资格,敢跟他们称兄道弟啊。
可在见识了孟秋跟胡梦瑶一样,都掌握了五息十三剑诀之后,三人没有出声,只是神色非常的冷漠,看向孟秋的目光可没有任何的善意。
“虽说小赌怡情,可你们身为万节的天王,就该拿出应该有的样子,怎么能三个人打一个呢?就算是赌赢了,也不光彩啊。”孟秋苦口婆心的说道。
这样的话一出来,叶浮沉三人的脸上立马就显露出来汹涌的寒意nAd3(
三人本来就不敌胡梦瑶,这是事实,整个万节的人都知道,四大天王之首的胡梦瑶足以轻松横扫其他三大天王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三大天王联手,也才稳稳占了上风,想要击败胡梦瑶,也是非常的困难。
孟秋的话,落在叶浮沉三人的心底,那简直就是在嘲讽他们。
“小子,明早我们还有要事,要不然的话,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你。”叶浮沉呵斥了一声,这才气愤愤的转身就走。
“要是有机会,一定让你好看。”凌落尘放着狠话。
“不知好歹。”云大基目光不善。
三大天王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对于孟秋再也不曾理睬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