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震猛地站起来,“来人,给我把这个狂妄的小子赶出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看到有人在这里大放厥词还无动于衷!”
他大声叫着,随后几个护院朝着这边走来。
见此情况,就是林中勋也是默许,毕竟今天可是大好日子,谁都不能在这般场合大闹,林婉儿不行,陈云也不行!
不过,下一刻,一道声音却从外面响了起来。
“林老哥,不用你把他丢出去,我们今天便收了这个肆意妄为的小子!”一道喝声响了起来,众人看去,皆是一惊,那是!
大院之外,几道身影匆匆走了过来,虽然这些人都上了年纪,但还是精神矍铄,一双眼睛之中闪烁着光芒。
不少人看到这几人,都是站了起来。
“周家主,您来了。”
周天雄等人根本没有理会旁边的人,只是看了看主位上的林中勋,对着他拱了拱手之后看向下面的陈云,“小子,你就是陈云吗!”
“是我。”
陈云应了一声,“来找我算账了?”
“不错。”周天雄一双眸子都快要喷出火来,“你真是好狠辣的心,我那孙子哪里招惹你了,你竟然要下此毒手,将他直接杀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现场个人心头都是猛地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周老爷子竟然说陈云杀了周少?
要知道,周家也是江南中部的大家族,坐拥数百亿,人脉广铺,乃是江南商会的领军家族之一,现在这个小子竟然敢惹周家,还把周泽宇周少给杀了,简直是疯了!
就是林天养也是愣在那里,随后木然朝前走去,“周家主,何出此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天养问了一声,身姿恭敬,怯懦出言,不过随后周天雄冷声一哼,“误会?证据确凿!不过,我就是不知道,泽宇怎么惹到你了,你竟然下此杀手!”
“他带人夜闯我的房间,想直接将我抹除,我把他杀了,也算是给他,给你周家一个惩戒。”
你!
“好!好一个给泽宇,给我周家一个惩戒,你要是要追究,是不是要我周家跪在你面前,向你认罪啊!”周天雄气的嘴角都颤抖起来,怒声而出。
“不错。”
两字,淡淡出口,“你周家若不识好歹,我灭你一门又如何!”
一言出,四方皆惊,就是林中勋都站了起来,看向下面的陈云,冷笑一声,这还真是一个狂妄至极的小子,到了现在还敢嘴硬!
另一边,那个H国人也站起身,看向陈云,对比了下手中的照片,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我灭你一门又如何!
这句话还如同洪钟震鸣在众人耳边。
狂妄,狂妄至极!
就是林天养看向陈云,也是猛叹一口气,陈云这!
“好好好!好啊!”周天雄看向陈云,“口出狂言,今天我便把你抓到江南,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我周家,与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凭你一个周家,也配!”陈云说着话,下一刻,另一个老爷子走了出来,“那加上我刘家呢!够了吗!”
刘青的爷爷刘振杰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小子,你杀我孙子的时候,可想过现在的场面?周家不够,加上我刘家呢,可够压死你了?!”
什么!
陈云竟然还杀了刘家大少刘青?
这这这。
这不是找死?
“这个小子还真是找死,竟然杀了周家和刘家两个家族的大少?”一人咋舌道。
毕竟周家和刘家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强,他们两家再加上王家,可以说是江南中部为首的是三个家族,就算是一方巨富,达官显贵得罪上其中一个便是要流亡天涯,现在陈云这样一个小子竟然同时得罪了三个,还敢站在这里,真是无知无畏!
他,根本不知道这三个家族的强大!
现在,这两个大家族齐来,就是林家都保不住陈云,此时就是林中勋看向面前的情况,也是不出手,甚至叫保镖接着靠上去。
林家的立场已经一展无遗,林中勋今天就要站在江南中部家族一边,拿下陈云。
“不用看了,这个小子竟然敢对两位少爷出手,刘家和周家定会与他不死不休,并且他们竟然没有报警,看来立场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就是要把这个小子带到江南中部去,自己行私刑。”
“这个小子也是够不自量力的,这一次等着被抓回江南中部吧,想来下场一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是现在站在他的立场,恐怕会赶紧自我了断,否则的话,对面就是地狱啊。”
林天养听着旁边人的话,也前踏一步,看向为首的林中勋,“大伯,天养求您一件事。”
林婉儿也是一般,看向主位上的老者,眼中带着哀求。
意思再明显不过。
只不过林中勋却是冷笑一声,“天养,婉儿,自古有云,杀人偿命,欠债还姜,规矩,是不能被破坏的,我林家向来帮理不帮亲,更何况,他和我林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一句话,表明立场,撇开关系,可谓做到极致。
林莲在一旁听着话,也是冷笑连连,看来这一次,这个小子会死无葬身之地,婉儿以后就能够嫁给王家了!
一时间,周围的达官显贵都看向院子中央的陈云,一双双眼睛之中充斥着怜悯的感情,他们好像已经可以看到陈云的悲惨下场了,那般下场,恐怕比起当年的岳飞岳爷都要惨十倍百倍。
周天雄看了看主位之上的林中勋,对着他拱了拱手,“林老哥,这份情我记住了。”
“来人,给我抓住他!”
几个保镖伺机而动,一双双眸子自如同虎狼,下一刻准备朝着陈云冲去。
只不过。
门口猛地传来声音。
“江北江城姜家家主姜正宇到!”
姜正宇?
“江北的人?”几个小辈听着管家的话,一双双眼睛之中充斥着疑惑之色,不过也难怪,他们混迹于江南,对于江北的事情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