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嬴姐这两年是真红啊。”
“恩。”
Max走了，还有事。回去仔细听歌然后准备第二天去给她们试音。都不是外人不用客气了。吃饭的时候，一起聊着，朱团随口提起，却看着颜煌反应。
颜煌只是答应一声，询问金智秀：“吃得惯吗？”
金智秀一愣，点点头：“还可以。”
“喔~”
Lisa撇嘴：“颜煌xi现在对智秀欧尼终于暴露本心了。其实一开始就是喜欢的吧？”
“what？”
文森还在呢，有点懵。
“呀！”
金智秀对着Lisa瞪眼，Lisa吐吐舌头吃着披萨不说话了。Rose还捶她一下，两人打闹。
颜煌无所谓看着文森：“都是我的了。整个组合都是我的。”
金智秀在下面踩他脚，被颜煌夹住不放。金智秀咬着嘴唇看他一眼，也就继续吃东西。
“hey~”
这么一说，文森反而不信：“你当然想。”
有些感慨：“不过现在她们四个是真的红啊……都是？！”
突然反应过来：“那Jennie也是吗？”
颜煌摇头：“赵阳追她呢。”
随即好奇询问金智秀：“赵阳没回国？还在她身边吗？我推测他应该是不会轻易回国的。”
金智秀开口：“他还在。他的家世也不缺钱，现在就是陪着Jennie天天练习solo舞蹈。”
颜煌轻叹：“没出息的样子。”
金智秀看着颜煌：“没有颜社长nim有出息。”
颜煌笑：“我知道你在夸我。”
金智秀看他一眼，没多说继续吃东西。
朱团开口：“嬴姐好像要入选今年的金雕女神。”
颜煌皱眉看着他：“故意的？”
朱团笑：“随便聊聊嘛。过年过节过生日你从不落下给她的礼物，她也从来没拒绝过。”
颜煌恩了一声：“都有谁啊？”
朱团一愣：“什么都有谁？”
颜煌看着他：“我是说和她竞争的都有谁。”
朱团摇头：“其他都是溜粉，只有梁粉好像呼声很高，而且投票也和她不相上下。”
颜煌惊讶：“梁粉？她人气这么高吗？”
朱团无奈：“你的地位咖位当然不会关注这些了。她这两年蹿红很快，演技不错，很接地气，而且演了几部很有热度的电视剧。”
想了想，看着颜煌：“对了。香蜜沉沉烬如霜，之前你推掉的，她演了之后就火了。”
“那谁能赢？”
颜煌询问。
朱团笑：“听说几乎内定嬴姐了。”
颜煌也就没太关心，朱团开口：“对了你也有提名，主办方还问了你会不会出席。”
颜煌询问：“什么时候举办？”
朱团看看手表的日历：“10月初，也快了。时间倒是有。”
询问颜煌：“去吗？”
颜煌摇头：“不去。”
朱团憋闷，文森笑：“你耍他呢？那你又问？”
颜煌开口：“他早知道我不会去还非得说，不活该吗？”
朱团叹口气：“怪我……”
突然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收起笑容：“颜煌……赵公子电话。”
颜煌擦擦手，拿过看了一眼，起身坐在一边。其他三个女孩听不懂中文，就自己聊自己的。文森还提醒尽量用英文交谈，之后录制专辑好办，但是现场演唱的话，英文要标准，最起码尽量。
三人答应着，在韩国文森是她们的英文口语老师，在美国干脆就是经纪人了。自然都很尊重和听话。
“喂？赵公子？还在韩国呢？”
颜煌接通电话，当先调侃。
结果对面没有声音，只有呼吸声。颜煌看看手机，皱眉询问：“干什么呢？打电话让我听你喘气？意思你还活着？”
随即坐起：“你不是被绑架了吧？跟他说要多少钱，别虐待。”
“所以你就可以虐待Jennie？”
赵阳开口。
颜煌是惯孩子人吗？
“你有病啊？”
颜煌开口：“我快半年没见过她了。怎么虐待她？PUA啊？”
赵阳质问：“为什么非得给Jennie留在韩国只带着其他三个？”
颜煌开口：“你要是能聊天就好好聊，不能我挂了。”
“你就是故意的！”
赵阳开口：“我知道是她母亲过分，但是当时你不是没有办法。你那么强势怎么可能让她母亲牵着鼻子走？可是你不但没有，爽快同意她solo。现在看来不就是为了不带她？”
“是啊。”
颜煌询问：“你说什么我都承认，包括你怪我故意虐待她。怎么样呢？”
轻笑开口：“我还怕你在那冤枉我？你不说我还没什么，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如果不真的虐待她，是不是白被你冤枉了？那就干脆坐实好了。”
“颜煌！！”
赵阳语气发沉：“你被太过分。”
颜煌呵呵笑：“哇。前几秒刚说完她母亲过分，现在就直接叫我别过分。真双标。”
赵阳还要说话，颜煌开口：“好了。韩国女婿，就不要在这跟我磨牙了。有招想去没招死去，歌我是写好了，明天就录音。之后排练舞蹈录制MV。气不气？问你气不气？”
说完挂断电话，颜煌还在那笑。
朱团无奈过来：“你现在这么孩子气呢？”
颜煌想了想：“可能最近过得挺顺心的？所以就返老还童了？”
说完笑了笑：“无所谓了。”
手机甩给朱团，颜煌重新回去吃饭。
韩国。
赵阳对着手机：“喂？！喂？！”
赵阳看着电话挂断，咬牙又要打。被一只手按住。
抬头一看，赵阳放下手机。
是Jennie。
“我不能连尊严都没有了。”
Jennie看着他，只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赵阳攥着手机，快要捏碎的感觉，可是也没再打过去。
Jennie重新回到练习室，走廊有练习生看过来，都艳羡尊敬的行礼：“Jennie前辈。”
Jennie点点头越过她们进了练习室。她本来就是冷脸系的颜值，有点吓人。
但咖位摆在那，这吓人就成了气场。
空荡荡的房间，打开灯，似乎声音都安静。
坐在中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Jennie呼出一口气，头埋进膝盖。许久之后。有些疲惫的起身，将solo的音乐打开，活动一下身子，继续练习舞蹈。
不然，她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