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说:“爷,我们的青卫都已经全部派出去了。”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闲人?
南宫烈目光森冷,声音笃定,甚至显得有些激动:“不够,这些远远还不够。”
白金紧皱眉头,有些不明白自家爷是什么意思。
南宫烈说:“去花钱,去找人。”
白金诧异,这些年还从未见自家爷如此不安过:“爷,你的意思是?”
“不错。”南宫烈一想道顾千里要找那个地方的目的,整个人都气炸了,他咬牙切齿:“本王一定要先她一步找到那个地方。”
白金跟白木相视一望,他们俩知道自家爷又在顾大小姐那里受到‘委屈’了。
不过自家爷的命令他们可不敢不从,点头领命:“是属下立刻去办。”
南宫烈又重复的说了一句:“记住是不惜一切代价。”
“……是属下明白。”
白金不再耽搁,转身大步离开。
这时,白木说:“爷,需要属下去白火那边探听一下消息吗?”
“不用。”
南宫烈从墨府回来,白火被留在了那边。
白木点头:“属下告退。”
白木刚转身身后就响起了南宫烈的声音:“你去替换白火。”
“……”白木想,自家爷如果还搞不定顾大小姐,自家爷没有出问题,他们都要出问题了。
整天这一惊一乍的,他们是神经出问题了。
“是,属下立刻去办。”
白木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南宫烈一个人,他很是烦躁的走到书案后。
从抽屉里拿出那张顾千里画的图,他仔细地端详着,想从其中找到一些什么。
可是无论他怎么分别怎么看,都看不出特别的地方。
气愤地甩甩手,可手中的纸却舍不得扔掉。
“顾千里,你就仗着本王喜欢你,所以才敢一次又一次的这么伤害本王。”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的心。
是笃定了他不会离开她吧?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的喜欢来伤害你了?”
南宫烈听到这个声音噌的回过头来,朝门口开去。
刚才白木离开,并没有将门关起来,所以顾千里就这么直接走进来了。
跟在顾千里身后的白火还没来得及禀报,她的声音就响起了。
而顾千里进来好巧不巧就听到了南宫烈这么一句的自言自语。
心中是狂喜,单面上却佯装淡定。
“你怎么过来啦,不是去陪你那个朋友了吗?”南宫烈将手中的纸张放入抽屉纸里。
顾千里知道他傲娇了,大概是心里真的动心了,所以对于他的任何行为都是喜欢的。
顾千里走了过来,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便拉开了他刚才关上的抽屉。
南宫烈反应慢了一拍,等他想阻止的时候,顾千里已经将抽屉拉开,也将抽屉里的画拿了出来。
“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
顾千里拿着纸张看了看,听到他这句话抬头望着他:“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
南宫烈心里又是一阵狂喜,面上淡定的说:“我刚才问你的话,为什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