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的表情有点些微的尴尬,然后想了一下开口“我是她表哥,小羽同学的阿娘是我小姨,我妈妈的亲妹妹,只是他们走散多年了,而我刚好--”
嗯,不需要在讲了,认识盛羽的人,都知道盛羽很恋家,但凡有时间她肯定回家陪阿爹阿娘还有弟妹,阿娘的娘家人,难怪她会看重了,不过也从这个看出来这个手术是很成功的,至少已经让病人恢复了前面丢失的记忆,不再是当初来的时候是二愣子了。
而盛羽吃过饭后,居然没有会留观检查室,而是直接被闫印之领着,去了那个他们用药液培植起来的,那个从帝归宇脑子里面摘下来的肿瘤囊体存放的实验室,当闫印之将那个浸泡人造肿瘤囊体的罐子拿出来的时候,盛羽的眼睛就黏在了扇面。
嗯,盛羽观察的很仔细,没有人知道盛羽观察的时候,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不过等她看了一阵后,闫印之才开口到“这个摘下来后,直接就放入了这个培植药液里面,只是脱离了他一直生活的环境不到两秒,相信应该没有任何改变的。”
“嗯,确实没有什么改变,有改变也没有什么,我能将其还原的,只是我就是有点想知道里面的芯片是什么?”到底做什么用的,是炸弹还是控制人神经的,很显然从帝归宇的反应来看,破坏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直接弄死简单啊,费如此大力气弄这么个东西,然后才将人弄死。
呵呵呵,盛羽不能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难道只是想增加折磨人的乐趣,不过这样的想法,盛羽自己的都不能承认的。
看到盛羽很是认真的开口,还有那好奇宝宝的眼神,让闫印之看到后,心理有种很是奇怪的感觉,因为小羽妹妹关心的事情,好似偏离了医学的范围,看来小羽妹妹的兴趣并不只是医学啊,还有他这些年,是不是忽视了什么啊,感觉自己是不是过于的单一了啊,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接不上小羽妹妹的话了,这样先去不行啊。
闫印之有点懊恼自己学的不够多,不够全面啊,这些年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刷题备考上面了,学医也是这一年才开始的,闫印之开始担心,这样的自己是不是会被小羽妹妹嫌弃啊,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感觉好没有用啊。
当然闫印之并不知道,其实盛羽也只是好奇随口一说,并不是真的非要知道,只是好奇之心驱使她而已,再说她和闫印之之间感觉就想兄妹一般,她半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会给闫印之带来困恼,也完全没有想到闫印之会介意这样的事情。
待在留观检查室的帝归宇,原本以为即便那个小丫头出去吃饭,如何还是要回来的吧,毕竟自己才做完手术,凡是不该有始有终的,可是他哪里想到,那个小丫头还真的就不会对他讲什么有始有终,额,甚至是连他动了手术,当成一个病人的自觉性都没有,所以他这一等就是一天,然后天黑了,也都没有看到人回来。
无奈的帝归宇只能询问研究所里面过来检查的人员,可是盛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也不是研究所的人员,只要她不告诉他们,研究所的人肯定是不知道盛羽以及和盛羽一起的闫印之他们的消息的,所以他们基本闪就是一问三不知,而他虽然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焦急,嗯,他也有着坚强的意志力,可是到底脑子被人给开了一个洞,还从里面摘除了已经在里面待了几年的东西,即便他帝归宇如何厉害,那也是需要时间恢复的,不可能立刻就能从床上起来自由行动的。
无奈的帝归宇,只能拜托研究所的人去找盛羽,然而结果却是一天过去了,傍晚的时候,江宁秋来了,看着一脸期待他带来消息的帝归宇,江宁秋个人其实还是好奇的,毕竟医生和病患,还是表哥和表妹,都没有他们给自己的那种感觉啊,不过本着得罪阎王不得罪鬼医的宗旨,额,这些年盛羽一边学习,一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行业内有了鬼医的称号。
当然这个鬼医的称号盛羽自己是不知道的,毕竟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议论她的,因为大家的样子,这个小丫头做事随性的很,一个不小心招惹了她,那就自认倒霉吧,毕竟这些年被盛羽整治过的人,还真的不少,所以帝归宇就等来了江宁秋的一句“年轻人,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珍惜身体,脑子受伤了,现在的应该是休息为主,你还是不要东想西想的,养好脑子才是正道。”
额,对于这样的答案,帝归宇有点懵,这是在骂自己没有脑子呢,还是脑子有病,好吧,他现在可不就是脑子有病来的啊,不过不高兴是不高兴吧,却也是知道,肯定是小丫头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消息,所以她这是回避自己呢。
想到这几年的突然隔离,想到他们的同生契约,想到那个对盛羽特别不同,嗯,小羽表妹也很喜欢的闫印之,帝归宇心理也不知道应该是该用一个什么态度来接受,或者他根本就不想接受这样的享受,皱眉有点强势的开口“养病不需要你叮嘱,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她还在不在这里,在不在这个城市,以后我要去哪里能找到她就好?”
额,听到帝归宇的话,江宁秋表情有点纠结的看着帝归宇,然后套用了盛羽的话,表情复杂的看着帝归宇到“你这是真的要做,准备要得寸进尺还是要耍无赖的节奏啊?不过无所谓的,如果能被你赖上也是好事啊,至少鬼医就该欠下我一个不小的人情了,嗯,你随意吧。”
一边检查一边得意忘形的怼帝归宇,江宁秋已经毫不担心再次将帝归宇那个被洞开的脑子给再气出来一个好歹来,当然或许他还期待能气出来一个好歹,毕竟鬼医的手段他是真的很好奇的,传言只有她不想救的没有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