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看了眼自己还剩下的三颗果子,然后重新放回到储物空间里,从崖壁的山坳里面站了起来,直接走了出来。
龙尊现在就感觉自己实力已经到了武王巅峰的地步,虽说自己只是把体内经脉拓展到一百四十四条,可正因为多出来的这几十条经脉,同时还有扩宽的经脉,让他的实力直接提升了一大截,原本只是武王中期的实力,现在已经是武王巅峰实力,而且修为境界却还在武君境,可以继续留在妖兽战场。
妖兽战场的好东西明显不少,龙尊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好像要多停留一段时间,起码要有不把握突破武王境,到了那时候,他的实力应该可以比拟一般的武皇境了,在遇到日月教的人,他也不用太过担心了,甚至之前的仇,他都可以报复回去了。
龙尊转身往山谷外走去,他准备去山谷外面等待七星汇日,然后猎杀祟气,等到下一个情形汇日的时候参加拍卖会,拍下武王丹的古方,然后自己炼制武王丹,只要有武王丹,他又有了一些突破武君境的把握。
龙尊进入山谷不过几十里,往外走也并不远,并没有用太长时间,便从山谷里面退了出来,来到了山谷外面的营地前面。
刚一到营地和山谷中间的那块空地上,龙尊看到原本已经空下来的营地多了许多忙碌的身影,原本已经塌陷的一座帐篷,此时已经被修好,门口有护卫站岗,里面有人出来进去。
龙尊一出现,马上被营地的人发现,其中一个护卫走了过来面色肃然的看着龙尊,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龙尊斜睨的瞅了这人一眼,并没有放在眼里,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前走去。
对于这些人,龙尊并没有什么好感,当初要不是这些人,他也不会被骗到了这里,好在这一次好处不少,否则耽误这么长的时间,非让他恨死。
那护卫见到龙尊没有理他,还在继续往前走,顿时脸上闪过一道脑色,嘴里喝道:“大胆,居然胆敢擅闯营地,现在我就打杀了你。”
说着,那护卫直接动起手来,一掌打向龙尊的后心,明显是奔着取走龙尊性命去的。
营地不少人看到了龙尊,同时也看到这一幕,却没有人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就在一个看戏的看客一样,根本没有把龙尊当做一回事。
眼瞅着那护卫的手掌就要打在龙尊的后心上,就在这时,就见龙尊抬手回了一张,直接牌打了出去,风云狂卷,掌风之中带着雷音阵阵,飞沙走石,地上的碎石子飞射出去不少,同手掌心对着那人的胸口拍打了出去。
随后,就听到砰的一声,那护卫直接倒飞出去,嘴里喷出大口的鲜血,撒射出一朵朵鲜红的血花,而整个人在半空中就没有生息,连接心脏的几条经脉全部被震断,无一幸免。
那护卫重重落到地上,溅起一片黄土,身子摩擦着地面滑出去四五步远,嘴角还挂着血丝,整个人脑袋歪向了一边,后背与地面连接的几处地方,上面全都是血丝,而且衣服也已经被戳烂掉。
龙尊看都没看一眼,他如今已经是武王巅峰的一掌,随意一掌一个武君境的修炼者根本承受不住,这还是龙尊只用了二分力量,要是十分,直接便能把人的身体打穿。
一掌打死了营地的一个护卫,龙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可随着那护卫的死去,营地里的人顿时不干了,呼啦一下子,十几号人朝龙尊为了过来,把龙尊围在了中间。
这还不算完,同时不忘记招呼着周围的人过来。
“小子,杀了我们的人你还想走!”营地里的其中一人看着龙尊冷笑道。
龙尊年纪本就不大,面色稚嫩,看的出来年纪并不大,起码和要战场上里绝大部分人比起来,年纪都算是最小的那一批起来,年纪都算是最小的那一批妖兽战场里有些年纪大的人,连五六十岁的都有。
龙尊看了这些人一眼,眼前的这些人他发现都没有见过,应该和之前营地的那些人不是一拨,或者和之前那些人是一伙人,只不过是两批不同的人。
“起开!”龙尊冷声说道,他不是嗜杀的人,对于眼前这些人他并不太过有杀意,当然,他要是想杀这些人,很简单,以他现在的实力,杀这些人的话,这些人根本没有机会逃走。
“小子,嘴还挺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信不信现在我就让人弄死你,这里可不是三大城,没有什么人会管你的死活。”营地中那人冷笑道。
之所以和龙尊说这么多话,并非是不能杀死龙尊,而是这人想着可以把龙尊留下,毕竟经过之前的事情,原本营地里的炼丹师和采摘灵药的那些人都逃了个干净。
龙尊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淡淡的说道:“在不滚开,别怪我手下无情,现在就送你们这些人上路。”
话音落下,不仅说话的那人脸色难看起来,就是周围围住龙尊的人,还有几个听到龙尊的话的人,脸色纷纷难看起来,要不是没人发话,早就一拥而上对付龙尊了。
就在这时候,营帐里面忽然有一人走了出来,嘴里面呵斥道:“都干什么呢?都没事了是吗?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突然出现的这人明显地位不低,原本围住龙尊的这些营地中人,有了一丝后退,使得原本紧密的包围圈松开了许多。
“头领,这个人从山谷里面出来,我怀疑是其他势力派过来的探子,而且他杀死了咱们的人。”营地中之前和龙尊说过话的那人说道。
刚从帐篷里面走出来的那人脸色一沉,看了看龙尊,然后不满的道:“我说的话都没人听了吗?现在都散开,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不要等我再说第三遍。”
这话说完,营地里原本围住龙尊的那些人慢慢退开,除了说话的那人,其余的人都退到了一边,留出一条任由人通过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