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是在闻吃的。”五王白了眼自恋的夏叶道。
夏叶摸了摸阿黄的头,然后从桌子上拿了糕点给阿黄,果然这丫的是冲着吃的来的,吃饱喝足后居然要回到五王那里。
吃饱的阿黄回到五王那里直接睡了起来,看着五王对小狗的样子,夏叶突然觉得很温馨。
她必须承认每个人都是有两面的,也许五王隐性的一面就是柔情。
夏叶突然想起五王刚才那句让她喷茶的话,然后好奇的问:“五王的童年不快乐吗?”
五王抬眼看了眼夏叶:“谁告诉你本王的童年不快乐的?”
“那不然你为什么说你不知道笑的感觉了?”夏叶觉得他简直有点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的感觉。
“只是很久没笑过罢了。”五王捋顺着阿黄的毛发道。
那不是一个道理?夏叶只好换个方式问:“那五王为什么很久没笑过了?”
“没有值得开心的事,为什么要笑?”五王反问。
没有开心的事?那是不是你当上太子就开心了?夏叶这样想着,却想起了寿宴时的一件事问道:“五王是皇后嫡出,为什么皇后看起来那么年轻?”
五王谅解夏叶是姜国来的,不懂吐蕃的一些事,于是解释了一下:“那个不是我母后,那只是父皇又联姻别国娶的女子罢了。”
原来是这样,夏叶点点头,这么说来五王背后没人支持还确实挺可怜的,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他放着好好的五王不当,非要争什么太子。
“李兄是不是觉得我很贪心,竟然觊觎太子之位?”五王好像看出来夏叶所想一样问道。
夏叶愣了一下,本想点头,话到嘴边又变了:“这种事情,每个国家都有,应该可以说是人之常情吧,毕竟你是嫡出,心有不甘也可以理解。”
五王苦笑一下:“嫡出又怎么样,那太子不还是他的,谁让他生来帝王命呢。”
“既然这样,那五王为什么还要争呢?”夏叶问道。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利诱惑太大,更何况,我自认为如果我当上太子会比他做的更好。”五王眼神里透着野心勃勃。
好的不一定适合,其实夏叶最想问的是五王知不知道他媳妇给他戴绿帽子的事,不过如果万一五王不知道,那她问出来可就闯大祸了。
“五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是想要挖墙脚吗?”夏叶挑挑眉问道。
“李兄这个墙角能挖吗?”五王反问。
“哈哈…”夏叶笑了笑,然后绕过话题,看着桌子上的茶杯:“现在五王最主要的不是挖墙脚,而是把这些讨来茶喝完。”
“本王可不想一次就喝够,茶这种东西要细品慢尝才是。”五王说完抱着阿黄起身:“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再来侯府继续品茶。”
嘿,就这样就打发她这些茶水了?还真是浪费!夏叶恼火的站起来道:“五王慢走。”
“吴管家,送客。”
五王走出厅堂转身又看了一眼夏叶,眼神中是夏叶居然不亲自送他的疑惑。
呵呵…想让我送你,我才懒得去!夏叶无害的对着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的夏叶莫名的烦躁,她想如果以后臧明旭和五王真的因为争夺太子一事闹开,会波及到她。
为了自保,她也只能趁早抽身了,看来这个侯爷她是当不久了,只不过现在就是差一个可以让她辞官的借口。
虽然现在过了午时,太阳也已经西落,可是这太阳的光芒还是透过窗子撒在夏叶的屋内,夏叶嫌关窗子后太闷,就想着用屏风挡一下,结果刚搬起屏风就有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是一件衣服,正好掉在了夏叶的脚边,这不
是我的衣服吗?夏叶好奇的捡起衣服,然后顺势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夏叶惊讶的看着从衣服里掉出来的东西:“火鸟翅?”夏叶吓了一跳,然后赶紧把火鸟翅从地上捡了起来。
她可以确定这是火鸟翅,不是木棍,因为火鸟翅偏黄,仔细一看还是和普通木棍有差别的。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她的房间?还从她衣服里掉了出来?夏叶拿着手里的衣服看了看,这件衣服也确实是那天拍宝大会她穿的。
可是这个火鸟翅她没有拿啊,当时她也翻身上了,并没有,怎么这会又在她衣服里掉出来了呢?
难道当时这个火鸟翅真的卡在她衣服里了?夏叶皱了皱眉头,然后赶紧把火鸟翅收了起来。
还好吴管家这些天在屋里休息,她的衣服没人收拾,不过这个火鸟翅现在在她手里,如果被外人知道了,一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有火鸟翅的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夏叶拿着火鸟翅就像拿着一块烫手山芋一样,想着把它先藏在哪里。
这个东西有这么多人抢,一定大有用处,她还是小心收着,至于徐凤,为了安全也暂时还是先不要告诉了。
夏叶用一块布把火鸟翅包住,然后找了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把火鸟翅藏了起来。
等她刚藏好,门外就传来了吴管家的敲门声,吓了夏叶一跳。
“侯爷,花楼老板娘来了。”
她怎么来了?夏叶镇定了一下,然后道:“让她进来。”
过了一会,吴管家便带着徐凤进来了,等吴管家退下去后,徐凤突然跪在了地上。
“这是做什么?”夏叶赶紧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徐凤:“发生什么事了?”
“还请宫主原谅属下冒昧前来。”
我去!夏叶汗颜了一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她只是说尽量少来,没想到吓的她都不敢来了,夏叶只好安慰道:“没事,是花楼出什么事了吗?”
徐凤点点头,低着头道:“上次火鸟翅的事情,因为是花楼在操办,所以火鸟翅的幕后主人一直在为难花楼。”
“幕后主人是谁?”夏叶问道。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不过最近花楼的生意一直很清淡,这些都是幕后之人在搞鬼,并且最近还有人在查花楼的底细。”徐凤显得很棘手道。
花楼的底细不就是云宫了,花楼是云宫埋在吐蕃的暗桩,如果被查到底细就糟了。
“那你这次来是想怎么做呢?”夏叶不知道要不要把火鸟翅在她这里的事告诉徐凤,更不知道是不是交出火鸟翅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