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是因为花钱读书的,所以平日里听课还算比较认真。
一个个捧着小脸,等着朱三禄解释。
朱三禄猥琐的笑着解释起来,“其实这诗词呢写的非常非常好,含义深刻,不过你们还小,估计不懂。等你们长大了点,以后娶媳妇了就懂了。”
孩子软萌的声音问道,“先生为什么要等到娶媳妇儿的时候就懂了?”
“因为这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干的事情。你们要是好奇,回去偷偷的看看你们爹娘晚上睡觉的时候干啥。要是看到两个大白屁股撞在一起,就知道是啥了。
这诗讲的也就是说男人和女人之间,行了房事之后说的甜蜜话儿。”
孩子们对这种事情自然不懂,不过听了朱三禄的话,纷纷表示晚上回去要仔细观察自己爹娘是不是睡觉的时候干了什么,是不是两个大白屁股撞在一起。
“芸儿,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见赵芸儿停住步子,听着朱三禄在屋子里讲课,便好奇的问了句。
赵芸儿拧着眉头,有些生气的回了一句,“木兰嫂子,你这三弟真不是个东西!”
木兰更为不解,“芸儿,我三弟怎么了?他不是在教小孩子念书吗?怎么突然说他不是个东西呢?”
对上木兰那张甚为不解的脸,赵芸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她是不好意思说朱三禄干的什么事,说出来都丢人。
可就不说又总不能祸害那些在朱三禄跟前念书的孩子。
这村子里的孩子一个个被带坏了,以后整个村子里的风气还不得坏掉?
如今这么大的孩子,正是世界观价值观的养成时期,不能让这些孩子因为一个朱三禄白白的毁了吧。
“芸儿到底怎么了?”见赵芸儿沉默着,木兰更急了几分,赶忙追问了一句。
赵芸儿叹了口气,“木兰嫂子,让你三弟以后别教书了。他教孩子的都是什么玩意啊,要我看就是精,虫上脑,尽想着那些龌龊的事儿。”
木兰摇了摇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芸儿,你把话说清楚呀,我怎么听的不明不白的?”
赵芸儿声呼了一口气,同木兰慢慢的解释起来,将方才朱三禄教书的内容以及他和孩子说的话都说给了木兰听。
木兰听了之后,也甚为震惊,她是万万没想到朱三禄教个书都能往这方面扯。
难怪赵芸儿吞吞吐吐的不说清楚,一般人哪里好意思说道这着东西?
一想到朱三禄还是朱家的人,木兰就觉得甚为丢人,怎么能这样子?
还好,这件事情是被赵芸儿先现的,和他们说了一声。
倘若回头被外人现,那他们朱家就有的被人嘲笑了。
在村子里生活着,谁希望自己被指指点点。虽说已经分了家,可朱家园干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会影响他们二房的。
朱家其他几房人可以不要脸面,他们二房却受不了被人嘲笑。
木兰气红了一张脸,嘴里骂咧一句,“以为我三弟能够转性子,现在想来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