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七星锥,名字听起来是挺唬人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看着自己的大师兄牧人也对金诺寒手中的兵器感到好奇,这让阿零越发的吃味不已,随后一脸不屑的藐视着金诺寒。
“你可以试一试。”
“试试就试试。”
面对金诺寒的挑战,阿零当即撸起袖子,随后拿出自己的剑应战。
“好,看你们也来了慕容派有些时日了,不如今天就让我看看你们都学会了多少,记住点到为止。”
在牧人的应允之下,所有弟子都给金诺寒和阿零让出了比武的场地,一个个退到了角落里。
“金诺寒,我早看你不爽了,放马过来吧。”
这时场地一边的阿零面对着金诺寒摆开了阵势,随后拿剑指着金诺寒。
“师兄,你可要接住啊。”
此时的金诺寒一脸的淡然,并且唤了一声阿零为师兄。
“少废话,啊~”
听到金诺寒假惺惺的唤自己为师兄,阿零心里就感到恶心,随后举起手中的剑就朝着金诺寒刺了过去。
然而金诺寒面对阿零的强势攻击,却泰然处之,随后只见金诺寒拿起七星锥在手中转悠了几圈之后,便拿起七星锥朝着冲上来的阿零投掷了过去。
面对飞来的七星锥,阿零毫不在意,甚至是不屑,就在阿零以为自己能够一剑击碎飞来的七星锥之时,没想到七星锥顿时变成了七把颜色稍微浅一点的七星锥。
随着七把七星锥刺了过来,阿零这才慌了神,随后连忙停下了脚步,并且举起手中的剑对着刺过来的七星锥就舞起了剑花,试图阻拦七星锥的攻击。
然而就在阿零的剑即将接触到七星锥之时,没成想这七星锥顿时化为了七枚银针,随即见缝插针般快速的朝着阿零的胸口刺过去。
“呃~”
随着七枚银针尽数刺进阿零的体内,阿零整个人也呆立在了原地,就连手中的剑也不自觉的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金属般的铿锵声。
这时只见金诺寒慢悠悠的走到一动不动的阿零身旁,随后捡起地上剑架在阿零的脖子上。
“师兄,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手滑,你猜你的脖子能不能扛着这把剑呢。”
“金诺寒,别假惺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受制于人的阿零面对金诺寒的凌辱,毫不妥协。
“诺寒,快住手,放了你师兄。”
就在这时牧人连忙走了上来,随后制止了金诺寒的行为。
“好,我这就放了我的好师兄。”
看在牧人的面子上,金诺寒没有过多的为难阿零,随后将打入阿零体内的七枚银针给取了出来。
一旁围上来的师兄弟,看到金诺寒手中的银针,一个个羡慕不已,却也只能看着金诺寒将七星锥收回了体内。
“师弟,你这七星锥还真是变幻莫测啊,好生厉害啊。”
“不错,凡是中了我七星锥的人,完全就会被七星锥所控制,就连身上的灵力也无法使出半点来。”
面对众人羡慕的眼神,金诺寒将七星锥的厉害之处说了出来,目的就是让众人忌惮他。
就连一旁的牧人在看到七把七星锥同时出现的那一刻也震惊不已。
“诺寒,你这七星锥是从何处而来啊。”
“呃~家族所传。”
见牧人当即询问自己关于七星锥的来历,金诺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随后思量片刻就谎称是家族传承的。
“看来,师弟的家族很是厉害,不知师弟的家族所混元大陆之上的何门何派。”
在一般人看来,能够拥有如此厉害兵器的家族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家族,随后就对金诺寒的身世好奇起来。
“呃~我的家族不在混元大陆,其他的我不方便说,还请各位师兄弟见谅。”
此时的金诺寒才算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人一旦撒谎了,就要一直讲谎言说下去,而且还要编造更多的谎言来圆上一个谎言,索性金诺寒不再透露更多的事,以免将自己给绕进去。
然而就是因为金诺寒不再透露自己更多的身世,也就使得众人越发对金诺寒好奇不已。
“好了,都各自修炼吧。”
随后在牧人的主持下,众人才一个个开始了修炼御剑飞行术。
“阿零,你怎么样了?”
众人离去之时,阿零这才跌落在地上,好在身旁的好朋友书远及时稳住了他的身形,阿零才不至于当众难看。
“没什么,就是感觉全身都麻木了,缓一缓就好了。”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随后在书远的搀扶下,阿零被带回了住所休息。
很快金诺寒和他的七星锥一战成名,随即传遍了整个慕容派,也引起了慕容派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关注,尤其是慕容派的女弟子,在得知金诺寒是个长相俊美的美男子之时,这些个女弟子就越发的疯狂了起来,一个个想着法子要见到金诺寒的庐山真面目。
而战败的阿零也成了众人指指点点的对象,也伴随着金诺寒的名声传遍了整个慕容派,只不过相交于金诺寒响亮的名号,阿零却臭名远扬。
“七星君,我们爱你~”
这天金诺寒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万剑峰这边跟着众人一起训练,没成想突然用来一大批身穿慕容派校服的女弟子,随后这些女弟子一个个高举着木牌,冲着金诺寒喊去。
自打金诺寒一战成名之后,整个慕容派的女弟子都疯狂的开始膜拜金诺寒,还给金诺寒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号叫“七星君”。
面对疯狂的迷妹,金诺寒毫不在意,毕竟这些个虚无的噱头,金诺寒完全没兴趣。
“小姐,你听说了吗,最近咱们慕容派出了个修为不凡的俏郎君,大家都叫他七星君。”
此时霜雪阁之中,伺候顾倾城的婢女兴致盎然告诉了慕容派发生的事。
“七星君?”
只见正在庭院里赏花的顾倾城听到婢女口中的七星君也只是略微的抬了抬眼,随后又自顾自地将一只白色的花从枝头上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