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风扬打算将花想流修炼的邪术告知天下时,花想流却突然走了过来,随后恭敬的对着他行礼。
“此子小小年纪居然修的如此邪术,若是放任他在外面胡来,恐怕天下大乱,倒不如将他困在苍梧山,以免霍乱他人,也算是免了苍生一场浩劫。”
看着面前长的一脸人畜无害的花想流,风扬心思百转千回,随后下定了决心,打算将花想流圈禁在苍梧山。
“恭喜你成为我苍梧山的弟子。”
“多谢风扬道长厚爱,晚辈定当不负众望,好好修炼。”
花想流终于如愿以偿的被苍梧山选中,随后连忙感激着面前的风扬,之后接过了一名苍梧山弟子的通关令牌,高兴的下去了。
“纯金的,苍梧山果真是大手笔啊,这令牌看来值不少钱呢。”
退到场外的花想流拿着纯金打造的令牌激动不已。
“哼,简直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见钱眼开的市井之徒。”
此刻同样拿到令牌的其他修士听见花想流的言论,立马讽刺着花想流。
“就你品行高尚行了吧。”
花想流白了一眼讽刺他的修士,随后离开了这里,朝着茶棚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道长,有什么好吃的啊。”
此时花想流一来到茶棚就连忙围绕着美味的食物打转,还特意询问着一旁忙活着的陆辰。
“想……道友想吃什么自己拿就是,碗筷都在这边,茶水在那边。”
陆辰早已在乌金的告知下,知道了这个带着铁面,身穿紫衣之人就是花想流,为了不暴露花想流,陆辰也跟着替花想流打掩护。
“什么道友不道友啊,陆辰,你连你亲戚都不认识吗,他可是你口中那个养猫的人啊,也难怪,他带着面具你看不出来。”
这时温屠虎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随后一屁股坐在了花想流的身旁,还好心的提醒着陆辰。
“你是想流啊,你怎么来了?”
见花想流的身份瞒不住温屠虎,陆辰立马佯装激动的和花想流相认。
“哦,是我,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花想流也顺着陆辰的话接下去,随后除去了脸上的铁面,将铁面具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想流,怎么样了,过关了吗。”
“喏~”
见陆辰询问,花想流立马将怀里那个通关令牌给拿了出来,随后递给了身旁的陆辰。
“想流,你好厉害啊,这么说以后我们就是同门师兄弟了。”
“是啊,以后还请你这位师兄多多关照我啊。”
“那是自然,我肯定会罩着你,来来来,饿了吧,快吃吧。”
陆辰很是替花想流开心,随后亲自替花想流拿来了许多好吃的东西。
“就你也好意思说罩着他,得了吧,你在苍梧山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守门的,你拿什么罩着他啊。”
这时温屠虎看不过去了,立马嘲讽着陆辰自不量力。
“呃?你想干嘛,欺负我兄弟是吧。”
“喵呜~”
面对温屠虎的叫嚣,花想流和乌金立马炸了,作势要打温屠虎。
“好好好,你们人多,我走还不行嘛。”
看到花想流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还有乌金龇牙咧嘴的模样,温屠虎立马识趣的离开了茶棚。
“陆辰,你师兄左明松去哪里了,怎么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啊。”
“不会吧,师兄就在校场之上维持秩序呢,你没看到吗。”
“哦,你们苍梧山的弟子都穿的一模一样,说实在的,打眼看去,还真分辨不出谁是谁。”
“也对,以后你也会穿上我们苍梧山特有的金色校服。”
这边花想流和陆辰二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家长里短,那边金诺寒和潇邪以及顾倾城三人也相继通过了严峻的考验,其实花想流是不想金诺寒和潇邪拜入苍梧山的,毕竟清风道人是善是恶还无法确定,所以花想流打从心里不希望他们冒险。
至于那个北弦骨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将自己体内专属于魔族的气息给隐藏的滴水不漏,还成功的拿到了通关令牌,这让花想流很是头疼不已,毕竟以后要面对的敌人出了清风外,又多了一个不敢惹的北弦骨。
“也不知道灵儿现在怎么样了?”
“想流,灵儿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临行前灵儿一直嚷着要来,却被你大哥大嫂给拦了下来。”
差点说漏嘴的花想流连忙敷衍了过去,毕竟灵儿是否真的被北弦骨所抓,花想流也不确定,只能先瞒着陆辰,以免再生事端。
“想流,你终于拿到令牌了。”
这时潇枫雪从校场那边走了过来,随后坐到了花想流的身旁。
“枫雪,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交代你去做。”
花想流说完便重新带起了面具,还将怀里的乌金让给了陆辰,随后拉着潇枫雪出了茶棚。
“想流怎么了?”
此时被花想流拉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里,潇枫雪立马询问着神秘兮兮的花想流。
“枫雪,你先回去看看,那个魔头北弦骨说他抓了灵儿,你悄悄的回去看看,要是此事不是真的,那你就待在弯刀门,好好保护灵儿他们一家,若是此事是真的,那你就托人过来给我报个信,千万不要自己来,还有顺便到了山脚下,顺便打听一下那些没有通过铁链的修士到底去了哪里。”
“好,那你们万事小心,我这就回去。”
见花想流如此慎重,潇枫雪也不敢怠慢,尽管此刻他有很多的疑惑,但是还是立马按照花想流的吩咐去做。
“枫雪,你也要小心啊,特别是魔族之人,如果那北弦骨说的是真的,那他很可能有其他帮手。”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在花想流的再三叮嘱下,潇枫雪火速的踏上了铁链,随后离开了苍梧山山巅,转眼便消失在了花想流的面前。
“臭小子,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啊。”
就在花想流打算回茶棚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花想流冷不丁的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