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维持秩序的警察也根本不相信鬼神传说,可是其中一个警察突然口吐血沫,双眼翻出,脸色苍白,无声的倒了下去,抽搐了两下就死了。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甚至有不少记者和群众都莫名其妙的死亡,直到此时,所有人才意识到,这里有古怪的东西,争先恐后的逃命,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废墟之上,竟然浸透出了一层血雾,从地底深处蔓延开来。
这无形的死亡不断蔓延开来,一些跑得慢的?人被这血雾粘上,很快莫名其妙的死亡。
最终这股血气蔓延到周围一公里范围,触动了九龙镇世印,强大的雷电之力从天而降,将哪些血雾所震退,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凄厉的惨叫声,大热的天气,这里的温度极其低下,整个街道都被血雾所笼罩,隐约的还有很多厉鬼在咆哮。
这些厉鬼非常惧怕九龙镇世印,根本不敢触碰结界,只能四处觅食,互相吞噬。
似乎北堂凛的诅咒已经应验,结界之内的所有生物全部死亡,连一些杂草都枯黄而死,被夺了生机。
此时此刻的秦昊正坐在白虎战车后面,搂着叶清瑶:“瑶瑶,回去之后我就向你爸爸提亲,我们结婚吧。”
唰!
叶清瑶仰起头看着秦昊,这是她一直想听到的一句话,也是她此生的愿望。
“你……说的是真的?”叶清瑶不可置信,仿佛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那么的玄幻。
“真的。”秦昊看着叶清瑶绝世的容颜,满脸柔情:“当初北堂凛带走你的时候,比杀了我还痛苦,此生此世,我不能失去你。”
“秦昊……”叶清瑶扑在秦昊怀里,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她爱这个男人,胜过爱自己,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坐在副驾驶上的季小候却被秦昊这番话给惊住了,立马传音问道:“姐夫,那我姐姐怎么办?”
秦昊一愣,旋即沉默下来,他很爱叶清瑶,也爱季云汐,对于她们两个,秦昊都是一样的爱,不分彼此,只是这个社会制度是不允许这样,以前秦昊没有想这么多,可是季小候的一番话让秦昊沉默了起来。
是啊,自己承诺了叶清瑶,给予她一个名分,可是季云汐怎么办?
季云汐是秦昊第一个女人,也是那一次,秦昊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秦昊又怎能舍得下她。
“姐夫,如果你真要和叶小姐结婚,我相信我姐姐肯定会真心祝福你们的,但是她自己怎么办?你可不能辜负她啊?”季小候再次问道。
是啊,自己不能只顾一个人而辜负另一个。
“难道两个都要娶?”秦昊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只是这个社会会认可吗?”秦昊担心到。
“小猴子,我向你保证,绝不辜负你姐姐,如果我辜负了她,你杀了我也不过。”秦昊正色到。
“哎……”季小候也是操碎了心。
罗萱开着车,很快就回到了西江市,当季云汐得知叶清瑶安然无恙的回来,早早的做好了一桌子美味佳肴,郭小艺和龙雀也在一同帮忙,就连未未这丫头也是个小助手,一家人其乐融融。
“为了瑶瑶安全归来,我提议,大家干杯。”季云汐满怀欣喜。
“干杯。”
吃完饭,秦昊单独叫上了龙雀。
龙雀觉得奇怪,原本叶小姐回来是一件高兴的事,怎么秦先生愁眉苦脸的,这是闹哪样?
“秦先生,你找我?”龙雀缩头缩脑的看着秦昊,这才几天时间不见,他觉得秦昊的身上有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的气质都和以往不同,就如同一片大海,深不见底,却又暗藏波涛汹涌。
“坐吧。”在后院里,秦昊和龙雀相对而坐。
“秦先生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龙雀小声的说道。
秦昊沉吟片刻:“龙雀,一个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却又不被世俗所容,应该怎么办?”
龙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看来秦先生是遇到感情问题了,难怪会找自己来谈话,感情是把自己当做爱情专家了吧。
“秦先生说的是你和叶小姐和季小姐?”龙雀问道。
秦昊点了点头:“不错。”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很简单啊,只要秦先生喜欢,别说是两个,十个八个也可以啊。”龙雀笑道:“秦先生乃何等人物,又岂能被这小小的世俗律法约束,你完全可以一起娶了,谁又能说什么呢。”
“真的可行?”
“秦先生你或许不知道一些豪门贵族的事,即便是在这个一夫一妻制制度下,这些豪门贵族同样有好几个老婆,谁都是这样,只是大家都没有说破而已。”龙雀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秦昊表示自己也算是洞悉社会百态了,可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
“实不相瞒,我父亲也有两个妻子,我妈妈为小,我从小被送往佛门修炼,其实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大妈对我们的排斥,所以我父亲不得不把我送到佛门去修炼。”龙雀说到这里,自嘲道:“说白了,在我父亲心里,我可有可无。”
秦昊满脸惊讶,他没想到,龙雀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世,实在是匪夷所思。
“好在我父亲对我妈妈还好,以至于我大妈也不敢太过分,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龙雀沉声道。
“你长时间不回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秦昊问道。
龙雀点了点头:“偶尔我会给我妈打电话,我实在不想回去面对那些人的嘴脸,眼不见心不烦。”
秦昊也不知说什么,没想到一向吊儿郎当的和尚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世。
“秦先生,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以你现代身份和地位,完全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你想做什么都做什么,谁也管不了。”龙雀抬起头说道。
经过龙雀的一番话,秦昊幡然醒悟。
是啊,我秦昊是什么人,从来不会理会世俗的眼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管得了我?谁又敢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