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啊!”
斑斓鸟和白麒麟,纷纷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真是神奇了,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竟然演的像真的一样。如果不是早知道赵仁凡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头子,我都要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赵仁凡的什么人了。”白麒麟鄙夷道,“我很好奇,这两个人,为什么根本没见过,却能演出很熟悉的样子?而且他们的对话,都听不出什么奇怪之处来?”
“一般阴险狡诈之辈,都十分的默契,你习惯就好。”斑斓鸟淡淡说道。
赵仁凡咬牙切齿,懒得理会斑斓鸟和白麒麟的嘲讽。
不过,他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老者,应该就是君家那边找来的了。
刚刚他一个电话打回家,就是让宋雨幽帮忙安排。
宋雨幽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只是简单几句陈述,她就知道事情应该怎么做了。
赵仁凡没有办法多说,因为他只是趁着上厕所的时间,打了个电话。根本不敢打太久,否则的话,极容易被叶倾城他们怀疑。
要知道,洪霸刀也是圣人境,如果真的想要捕捉一些信息的话,赵仁凡还是不好防范的。何况他此刻还是身处叶家当中,谁知道这周围有没有隐藏的监视器或者窃听器什么的呢。
幸好,一切似乎都明朗了起来。
赵仁凡知道叶倾城他们一定会搞一些事情出来的,所以才会让君家帮忙解一下围。没想到这君老爷子,竟然找来一个圣人境。
而且,更奇怪的是,洪霸刀他们似乎根本没有见过这位老者一样。
这就有些奇怪了,几大首长之家,互相之间应该都有所了解。君家竟然有一个叶家完全不知道的圣人境存在?这就厉害了。
赵仁凡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低估君天伤了?
“这位前辈,在下叶峰先,不知道……”
叶峰先是叶家的主人,此刻有人这样大张旗鼓的找上门来,丝毫不给面子,他自然是要开口的。
“别说了。”那老者看了叶峰先一眼,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老子在的时候都不敢对我大声嚷嚷,你还是好好的看着就行了。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不过,适当的教训还是应该的。”
叶峰先愣了愣,而后下意识的看了赵仁凡一眼。
赵仁凡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叶峰先说道:“抱歉了,叶首长,我有点事,可能要先告辞了。”
叶峰先错愕了一下,然后板起脸,沉声道:“赵仁凡,你不用害怕的,如果真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大可跟我说。我叶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着,叶峰先还看了那老者一眼。
那老者显然丝毫不在意,只是看了赵仁凡一眼,哼道:“赶紧的,别废话。你个兔崽子,这里人多我给点面子你,回去之后再慢慢收拾你。”
赵仁凡满脸苦笑:“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老者冷哼道,很是不满,“难道我那徒孙女哭得撕心裂肺也是假的?”
赵仁凡满脸尴尬,没有应话,而是回过头跟叶峰先和洪霸刀几人说道:“那什么,几位前辈见笑了。晚辈有点事,就先告辞了。这次太过仓促,实在是有些对不住,我下次一定过来赔礼道歉。”
叶峰先此刻脸上笑意吟吟的,看了林菲菲一眼,然后看着赵仁凡,笑道:“知道了,你有事就先去吧,把事情解决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赵仁凡一阵尴尬,干咳一声,然后说道:“那就告辞告辞,有空再来喝洪前辈的好酒!”
“好!”洪霸刀也大概的猜测了一下,而后笑道。
赵仁凡没有多说,苦笑一声,然后朝着那老者走了过去。
那老者冷哼一声,一点不给赵仁凡好脸色的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凌空而起。
赵仁凡顺势一捞,将林菲菲搂入怀中,三人就这样,瞬间消失在天际。
只剩下一道声音,徐徐传进叶峰先几人的耳中。
“叶首长,麻烦派人帮我把车子开回来,劳烦了。”
这是赵仁凡的声音。
于是乎,一场不知道到底算不算闹剧的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序幕。
……
君家。
君天伤很淡定的护理着他栽种的花花草草,听着身边的铁鼠诉说着经过,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师父他老人家,还是这么爱玩。”
铁鼠也是满脸无奈,苦笑一声,说道:“幸亏叶家那几个人,没有直接动手。否则,以师父他老人家的脾气,恐怕燕京都要被他闹得鸡飞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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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闹起来,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君天伤笑道,“不过,你能把你师父喊过来,倒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只是撒了个谎,他就过来了。”铁鼠嘿嘿一笑,脸上布满老奸巨猾的味道。
“哦?”君天伤一怔,略一思考之后,顿时笑了起来,“好哇你,你这是把赵仁凡拉坑里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首长您。”铁鼠笑道,“没有错,我就跟师父说,这边有个好苗子,叫赵仁凡。在叶家有点小麻烦……然后我就简单的说了些要注意的事情,他就乐呵呵的跑过去了。”
“哈哈,你师父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教人。”君天伤大笑,“当初若不是帝国必须要有我撑着,他都要硬拉着我去修炼了。”
“其实首长,修炼也并非一件坏事。”铁鼠低声道。
“各有所好。”君天伤一边修剪着花草,一边笑道,“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打打斗斗的生活。只是君家家大业大的,我不得不天天忙碌于这些阴谋诡计之间。唉,说实在,若是有可能,我倒宁愿天天在这后院,摆弄我的花草。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多虑。”
“首长……”铁鼠有些无奈,“如果大少爷能够……”
“大少爷即便能够从赵仁凡那里学到一些本事,能够独当一面,我这个老头子也不敢放他一个人在外面为我们君家挡风衣啊。”君天伤叹气道,“他一个小孩子,很多东西,都算计不过别人的。我不看着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