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粉丝们,只是以为萧心怡等久了,有些不耐,暂时退后休息,也没有太在意。
两个女孩下去以后,我将目光放到了前面的拍卖上。萝卜长的神色,已经不像初时那样得意,脸皮有些发青,手里的小木锤始终没有机会敲下,而下面的报价,已经涨到了三十三万。
“五十万!”一个牌子举了起来,众人纷纷愕然,虽然不少人已经从老唐暧昧不清的态度中,知道这是一件不错的宝贝,但谁也不知道它真正的价值,所以加价都十分谨慎,一下子涨到五十万,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我摇了摇头,看着台下对我微笑的徐叔,有些无奈。
“七十万!”不等萝卜长拉着脸重复,另外一个贵宾座位上,邓元仁虽然有些疑惑,还是举起了牌子。
我摸了摸下巴,倒是觉得不奇怪,虽然邓家别墅的事,从始至终我都是挂在老唐的名下解决,但相信听过那些亲戚的汇报,邓元仁多少应该知道,我这个老唐嘴里的师侄,并不是浪得虚名的,所以即便是冲着给我面子,他也会竞价。
“八十万!”一个娇脆的女子声音响起,令我哭笑不得的,这次居然是唐瑶瑶,她那抠门的老爸虽然离开了,她却知道我拿出来的东西的价值,当下不顾身旁两女的反对,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竞价。
“一百万!”一个高高大大面相粗犷的中年男人举牌喊道。
价格加到了这份上,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往上加,初期跟着老唐竞价的人,因为老唐的沉寂,也跟着消停了下来,现在加价的,都是知道我一点根底的熟人,只有这位老板我不认识。
我仔细看了看,又觉得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森马汽车服务的马总,出价一百万!哪位先生女士还有更高的价格?”晨曦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萝卜长,拿起话筒说道。
汽车服务,马总?我心里一动,想了起来,难怪我看着他有些熟悉,因为买车的时候,见过登上广告他的照片,而且这父子二人眉眼之间很是想象。
我向台下的马冲看去,果然,这小子一边拿着手机晃动,一边冲我挤眉弄眼。
这混小子倒是挺贼的,他是见过老洋和阿文脖子上的平安符,自然知道这玩意的用处,肯定是他鼓动的他老爸参与的。
“一百五十万!”徐叔举牌,毫不犹豫地说道。
“两百万!”瑶瑶姐果断跟上。
“两百五十万!”邓元仁也毫不示弱。
啥,啥情况,都五十万五十万的加了?五十万,这不是钱啊?我险些惊掉了下巴。
“两百五十一万!”老唐本着低调再低调的风格,意图闷声发大财,可最终还是被人识破,这一会有些气急败坏,但还是想要,在别人五十万五十万加价的情况下,他抠抠索索的又加了一万。
“三百万!”大红领带的骚包胖子,直接无视他,再次提价。
整个汇报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晚会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竞价。
我挠了挠头,赶紧把帽子又往下压了压,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哥们还是低调点好。
“三百零一万,你们都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跟着起什么劲?”老唐老泪纵横地道。
“我们是不知道,但唐大师你不是知道吗?我出四百万!”骚包胖子兴奋的眼都亮了,暗自庆幸自己当初那五万块的报价,要不是他试着报了这么一下,这宝贝被老唐一万块弄到手,他现在连竞价的资格都没有!
老唐心在滴血,却知道自己虽然资产不少,但铁定玩不过这群穷的只剩下钱的超级大老板和土豪,只得放弃。
我在上面也看得心惊肉跳,这块平安符,是我自己雕刻放在身边温养,打算送给吴胜楠这丫头护身用的。
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半成,原因是我自己修道时间不长,木牌的伴身时间太短,哪怕我刻意的时常拿出来把玩祭炼,但也比不上我老爸送李海山的那块十年的,更别说老洋和阿文身上的那两块了。要不是这次被逼无奈,我也不会拿出来拍卖。
不过,虽然是个半成,还是有不凡的效果。佩戴这块桃木牌,只要不是遭到厉鬼级别以上的邪物攻击,或者遇到厉鬼级别的邪物短时间内连续攻击,顶个五六年是没有问题的,至于一些阴煞邪气,更是不会沾身。
当然,平安符保的平安,是挡住横死枉死那种阳寿未到的早死,若是命该早夭,带了也没用。
在我原来的计划里,台下有慧眼识货的,桃木牌弄个一百来万,让萝卜长下不了台,出出丑,也就差不多了,可现在都四百万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四百二十万!”价格高到一定的程度,徐叔也开始谨慎起来了。
“四百五十万!”邓元仁经历了这段风波,对玄之又玄的东西,已经深信不疑。
“四百六十万!”瑶瑶姐也有些慎重,毕竟她上面还有个相当抠门的老爸压着。
马冲老爸这次倒没有跟价,只是低头看着手机,看样子应该是在和马冲沟通。
“五百万,哈哈,这宝贝咱老李要定了!”骚包胖子毫不掩饰地表明了决心。
徐叔犹豫了几下,嘴唇张了张,终于还是选择放弃,毕竟家里有保家仙供着,再加上和我熟悉,一些护身的宝贝并没有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另一边,瑶瑶姐摇了摇头,马冲老爸也是一副放弃的样子,邓元仁见我朝他看来,朝我微笑点头,也不再加价。
“五百万一次!”
“五百万两次!”
“五百万三次!”
砰!
“恭喜李老板以五百万的高价,抢得这块木牌至宝,有请李老板上台领取!”晨曦已经完全接过了不知所措的萝卜长的拍卖权,大声宣布道。
身后,暗香传来,萧心怡走回来坐在我身边,虽然走的有些慢,看样子拉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你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值五百万?”显而,她刚才已经听到了报价,不可思议地问。
“桃木牌啊!”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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