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忙活的跟陀螺似的,曹瑾和杨静却是翘着二郎腿看戏。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眼光很好,这家伙确实是居家好男人!”杨静由衷的钦佩道。
“那是,我想好了,等他毕业了,家里不同意,我就拉着他私奔!”曹瑾邪恶道。
杨静:“~~~~~~~”
“能不能顺便带上我?”杨静沉默许久后,弱弱道。
忙活完手中的活后,吴若棠倒出面粉加入一点猪油,水,做成了水油皮,把多下来的面粉做成了油酥,取水油皮包裹油酥,叠三层擀开切成数条长条,然后互相叠起按照排酥法开酥,从旁边切出了一小条一小条的酥皮擀开,包入了抄好的山渣料,做成了一头大一大小的葫芦样,收口处包上蛋液,在中间用海带扎好下油锅炸成金黄色。
第二个做的葡萄棉花包,同样的用面粉加猪油,牛奶,蛋清拌了起来,然后找来了几个白色小盏到入了一半,放入了豆沙,再倒入八分满撒上了点葡萄就开始蒸。
俩个点心做好,先给六号品尝,随后曹万勇等人也尝了一口,众人的面色破都颇为惊讶。
“不错,很不多,新鲜美味,让大家都尝尝!”六号满意的点头道。
立刻有人上前将点心分成小段,给宾客们品尝。
“这葡萄棉花包,山渣葫芦酥我也曾经吃过,但是为什么不如你做的这可口?”六号和颜悦色道。
“报告,因为我在山渣葫芦酥里加入了点松仁,增加香味的同时又提高了酥脆,葡萄棉花包我加入了点白醋,可以使棉花包变的更白”。吴若棠恭敬道,
“原来如此,不错,小伙子很不错!”六号满意的点点头。在场众人对吴若棠的特殊待遇好不羡慕。
小露一手的吴若棠立刻又消失在人群中,六号并未多做停留,吃完饭后便匆匆离开。随后赴宴者纷纷送上自己和贺礼,祝福曹万勇长命百岁。
魏胜利紧张的注视着吴若棠,他觉得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我不想跟你斗,你也别招惹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多好!”吴若棠拿着雕鹿苦口婆心的规劝道。
“少来这套,我告诉你,曹瑾是我的女人!”魏胜利眼红道。
“嗨我这暴脾气,你什么意思,你谁啊,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写你名字了?”吴若棠不乐意了。
“你干什么,想耍横?”吴若棠的战斗力,魏胜利是领教过的。知道这小子有股蛮力。
“别紧张,我是有素质的大学生!”吴若棠扭扭脖子,狠狠瞪了魏胜利一眼后,举着雕鹿进了别墅。
曹瑾站在曹万勇身旁,看到吴若棠进来,立刻微笑道:“爷爷,小棠给您祝寿来了!”
“哼!”曹万勇对吴若棠还是有偏见的,但是他也不傻,知道魏胜利弄虚作假的糊弄自己,这让他心里颇有些芥蒂,尤其是亲眼看了吴若棠的手艺后,他知道这年轻人手上是真有俩下子。
“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吴若棠毕恭毕敬的递上雕鹿。
“嗯,你有心了!”曹万勇点点头,虽然态度冷淡,但已然让曹瑾非常满足。
魏胜利也献上他的一件木制寿星,说是明代的东西,非常珍贵。
“这太贵重了,胜利,多少钱?”听闻是明代的珍品,曹万勇不禁惊讶道。
作为有着铁血军人风格的曹万勇,他个杨启志都是那种不贪不敛的人,过着相对小康的生活,一件明代的古董对他们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没多少钱,这是我做晚辈的心意!况且您把小瑾托付给我!”魏胜利话还没说完,曹瑾就变脸了。
“爷爷,时间不早了,我送小棠回学校!”曹瑾跟杨静拉着吴若棠就走,留下呆若木鸡的魏胜利。
杨启志轻轻咳嗽一声:“路上开车慢点~~~~!”
“没事,胜利,他们很快就回来!”曹万勇安慰道。
魏胜利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曹爷爷,这吴同学送的雕鹿看上去挺精美,仿制的挺好的!”
“嗯!”曹万勇略一点头,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和杨启志一样,人家刚走你就抹黑,有点不地道。
坐着曹瑾的奥迪车,吴若棠觉得今天过得跟过年似得,太漫长了。
“小棠,表现的很不错,继续努力!”杨静满意道。
“额,你们还说,我这下算是彻底出名了!”吴若棠很是不满道。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这样的机会,你倒好,竟然还嫌弃!”杨静不乐意了。
“不是所有的人都希望过这种生活的!”吴若棠辩解道。
“难道你愿意居于平庸?”杨静反问道。
“平庸有什么不好?”吴若棠皱眉。
“是没什么不好,但是也没什么好,你希望自己一辈子碌碌无为?”杨静轻笑。
“什么叫碌碌无为,成功分很多种,不一定非要手握大权成为人上人!”吴若棠努力解释自己的理解。
一直专心开车的曹瑾忽然道:“小棠,你爱你俩个妹妹吗?”
“当然,他们是我的全部!”吴若棠毫不犹豫道。
“那你知道,像她们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若是没有人保护,会多危险吗?”曹瑾继续道。
“什么意思?”吴若棠紧张道。
“你不够强大的话,连你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保护你妹妹?这个谁会,有权有势的坏人太多了,他们仗势欺人,无恶不作,你要想保护自己的亲人,就要你他们更有权有势,不然的话,只会被人踩的死死的!”曹瑾严肃道。
小棠棠沉默了,曹瑾说得话他也曾经想过,只不过都是抱着侥幸心理,自己人品不会那么差。
“现在不早做努力,等到别人欺负到你面前时,再后悔可就晚了!好了,学校到了,下去吧!”曹瑾将车稳稳停在校门口道。
“谢谢,瑾姐,静姐!再见!”吴若棠失魂落魄的下车离开,曹瑾的话无疑是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