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豹,乌蒙,卓河图三个人都是金国的金帐武士,平日里一直奉命保护帝姬。所以军中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也属于哪种暗卫的意思。但是很不幸,迷香为了成功抢走公主,第一个就得对他们下手。
“很快我们就能到天山了,到了那里,我们的任务就算是真正完成了!”因为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所以三人也不像以往那么小心戒备了!其实不光是他们,就连宋月的官军也松懈了许多。
呼延豹鬼鬼祟祟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壶美酒,对着俩位兄弟道:“天这么冷,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胡闹,呼延豹,你忘了临走之前大人是怎么嘱咐我们的吗?一日不把公主安全的送到皇都,便一日不许喝酒!大人的命令,你都忘记了吗?”卓河图一看呼延豹竟然想喝酒,离开拍着桌子训斥道。
三个金帐武士中,呼延豹和卓河图本领差不多高,所以难免都会有真强好胜之心,而呼延豹比较贪杯,所以卓河图老拿这说事,这一路下来,俩人之间的矛盾早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俩位,息怒,都息怒,这点小事没必要吵吵,我觉得吧,虽然已经快到天山了,但是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心的,毕竟宋人那么软弱无用,万一有个什么事来,还得二位大哥出马!您们说是不是?”乌蒙苦笑着劝架道。
“哼,乌蒙,咱不鸟这家伙,来,喝酒!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呼延豹故意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将酒壶交到乌蒙手上道。
一看呼延豹要让自己喝酒,乌蒙傻眼了,看着一脸不爽的卓河图,唯恐俩人打起来的乌蒙没办法,只能小饮了一口。
“哈哈,好,痛快,这才是我大金男儿,连酒都不敢喝的懦夫,算什么东西!”呼延豹冷笑一声,将酒壶收起。他虽然贪杯,但是也不会因为喝酒误事。
“乌蒙,你说,这要是真的跟宋人的帝姬和亲了,我们就真的不跟宋人打仗了?那我们到哪抢东西去啊?”呼延豹忽然惆怅道。
乌蒙冷笑一声,随即道:“这个您别担心,和亲归和亲,我们打仗归打仗,不影响的!”
“哦,为什么这么说?”呼延豹来了兴趣。
“您想啊,每次劫掠宋月,都会带来巨额的财富,皇上怎能会不知道,区区一个女人,再漂亮哪有金银珠宝来得实在?顶多我们吃相不要那么难看便是!”乌蒙得意洋洋道。
“哈哈,你说得对,宋人就是我们圈养的牛羊,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来割上一刀便是,哈哈哈!”呼延豹仰天大笑,想到兴奋之处,他又忍不住掏出酒壶大喝了俩口。
卓河图看着丑态百出的呼延豹,心中毫不鄙夷,这里可是宋人军队的营帐,你却如此大放厥词,万一惹怒了人家,五千大军杀你一个金帐武士简直是手到擒来,真是个没脑袋的匹夫。
“那我们先给你割一刀!”就在呼延豹和乌蒙眉飞色舞之际,忽然,俩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手起刀落,直接将毫无防备的乌蒙跟呼延豹的脑袋给砍了下来,鲜血溅了数尺之高。
“剩下这个交给我,你去帮着抢帝姬!”冲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石破天跟迷香,俩人一举击杀俩个金国高手后,迷香悄悄扔下大辽番僧的腰牌,随后脱身离开。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杀我大金武士?”卓河图反应速度也不慢,瞬间长刀在手,对石破天咒骂道。
“大辽国师耶律胆固醇!奉命前来斩杀你们这些金国狗!”石破天高傲道。
“耶律胆固醇?你是辽人皇族?”卓河图震惊道。
“哼,你知道的太多了,受死吧!”石破天很纳闷为什么吴若棠一定要给自己起个这么奇怪的名字,耶律胆固醇,怎么听怎么变扭。
“好大的口气,那俩个蠢货是被你们偷袭才得逞,你以为我跟那俩个货色一样吗?”卓河图嗤笑的。
“如果告诉你刚才我只用了三成功力呢?”石破天自负一笑,长刀挥出,卓河图整个人飞了出去,倒地连吐三口献血,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整个人昏迷。
收拾了三个金果高手,石破天刚走出营帐,闻讯赶来的宋月士兵立刻将其团团包围。狄青亲手训练出来的精锐,自然不同凡响,一众长枪手排成整齐划一的队形,用结成的长枪阵困住石破天,希望一举将他扎成刺猬。
石破天不慌不忙,大喝一声,长刀抖手射了出去。刀在空中划出了一条雪亮如月华的奥妙曲线,忽悠悠的转了一个大大的半圆,闪电般杀到面前。只听得一连串的“扑哧扑哧扑哧”之声,十数个长枪手咽喉鲜血狂喷,惨呼着卧倒在地。
带队的将官大惊失色,连连向后倒退,大声呼喝:“杀,所有人给我奋勇上前,一定要诛杀此贼!”自己却悄悄躲到了最后。
剩下的长枪手发一声喊,整整齐齐地排成队列,井然有序地杀了上来。石破天看着那员心惊胆寒的将官,脸上突然露出老猫戏耗子的微笑,他右手一抬,本来钉在地上的长刀突然从土中飞射而出,划着弧线,倒飞了回来。只见寒光闪处十数个长枪手脸上露出恐怖绝望的青色,纷纷惨呼着溅血倒地。
如此俩个来回,长枪手的阵型立刻乱成了一团,不少吓得肝胆俱裂的士兵四散奔逃,本来冲在前面的拼命后退,跟在后面的人仍然要向前,两下撞在一起,互相践踏,死伤无数。
石破天运用太玄功将长刀全力发出,宛如一条银光闪耀的匹练,又如一尊长啸发威的白龙,围住了他的周身,不停旋转,横飞如西风摧落叶,纵舞如猛龙出深渊,寒光闪处,鲜血飞溅,惨呼不绝,人头乱滚。
宋月带队的将官几乎已经魂飞天外,他跟着狄青大小数百战,也算是一员猛将,见惯了生死,但是从来未有见过如此神勇的人,如此神奇的刀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