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没有立刻报答此女,但以薛云如今身份地位的一个人情,恐怕人界之中的任何一大势力都会为之动心,因此换而言之,此女其实是要到了最好的东西的。
就在这皆大欢喜后薛云等人准备继续探寻和宫殿之内的其他宝物之时,那一直被几人没怎么正眼相看的元婴初期男修却是蓦然尖叫一声,当薛云等人看向他之时却是看见他全身上下已然不知何时爬满了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蚂蚁。
见此一幕,薛云几人当即瞳孔猛的一缩,而那名叫寒珍的少女则更是面色骤然一白,呆呆的长着嘴愣在了原地,分明是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的样子,而萧凡柔则是银牙一咬,脚下一动之下就要去营救那元婴男修
目中金光一闪之下,薛云当即拽住了就要前去相助的萧凡柔,而此女下意识的挣扎了刹那后也只是轻叹了口气便不再动弹,因为此时那男修赫然已然被那些恐怖的黑色蚂蚁蚕食一空,整个过程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可却再也没有了那男修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吞噬了这男修之后,这些黑色蚂蚁便快速通过这宫殿地面之上的各种细小到几不可见的缝隙遁入其中,兔起鹘落间便再也没有了一只蚂蚁的存在,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一般。
“是我害了孙师兄,这八门遁甲之阵如此显眼的放在这里,分明就是为了封印这些古怪蚂蚁的,可我却破解了封印,否则他也不会就此死亡的……”寒珍面色苍白,神情恍惚的低声喃喃道。
“若是这么说,此宝也应该是为了封印这些黑色蚂蚁方才放在这里的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那寒珍只是有些愧疚的自言自语,可薛云却是直接抓到了其中的重点,当即脑海之中仿若闪电闪过,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思索片刻之后。他当即转过头来看向萧凡柔道:“师姐,刚才那些黑色蚂蚁你可曾认识?”
“有些像传闻中的灵界奇虫黑血蚁,乃是灵界蚁族中的强大存在,不过若是此种灵虫。其身体表面应该混杂有红色灵纹才对,但我们刚才所见分明是通体漆黑的黑色蚂蚁,如此一来,恐怕是一种经过了变异的特殊存在才对。”萧凡柔秀眉微皱,沉默半晌之后才有些不太确定的出口回道。
“那师姐……你可有办法收复这些灵虫?既然师姐对虫修之道颇为了解。且手上还得到了一件罕见的虫修法宝,若是能收服这般能够轻易灭杀元婴初期修士的灵虫的话,定然能够实力大增数倍的。”薛云闻言当即眉毛一挑道。
此言一出,萧凡柔当即目光一亮,她本就是修为已然达到了初期巅峰,随时可以突破元婴中期,再加上同时兼修剑修与虫修之道,当下不过是少了像这种黑血蚁一般的强悍灵虫罢了,只要得到了此种灵虫,相信此女的实力定然能够跻身于一线天骄。即便比不上薛云与慕以蓝、段云心几人,也定能够和丛云巨穹之辈一较高下的!
虽然萧凡柔并未立即表态,可薛云自然从其表情中看出了此女也有些意动的模样,所以当即微微一笑后便向前几步,来到那刚刚变异黑血蚁出现之地附近,取出了本来并没有想过会这么快便动用的金色小镜。
看着手中的金色小镜,薛云仔细打量了一番后便咬破舌尖,直接吐出一口心头精血开始了炼化。
这办法是过去器魂子和他言谈之时偶然所教,一般来说想要炼化一件法宝,只需要一滴指尖的普通精血滴血认主后开始炼化便可。但这种方法若想将法宝炼化到浑圆如意的地步则必须要需要很长的时间对法宝进行温养。
而某些情况之中,对于法宝是需要快速熟悉并使用之时,欠缺的恰好是时间,因此这种情况下可以用心头精血代替普通精血进行认主。虽然会对施术者造成一些负担,但却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法宝的威力发挥到七八成的地步。
在如今的情况之下,这种方法自然更为适合,而当薛云炼化之时,萧凡柔则是主动站到其身后目露警惕之色的护法起来。毕竟虽然那初期男修已然成为了那些黑血蚁的血食,所以即便是此地的封印法阵被薛云等人破坏。但短时间内也应该不会再有危险才对,不过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谨慎再加上那男修的前车之鉴,萧凡柔自然是不敢有半分的轻视之心了。
不过与其说是小心,还不如说此时萧凡柔已然是极为紧张起来。刚才那变异黑血蚁的实力之强可谓是有目共睹,而且此蚁乃是喜好群居之灵虫,按照萧凡柔的估计,数量也应该远远不止刚才所见的那般才对。
心中想着这些,萧凡柔不禁更为不安起来,可此时薛云却是抬起头,右手法诀一催之下那金色小镜便漂浮到了半空之中,金色灵光飘散之下不断散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层层弥漫之下好似一阵阵阳光射入,将原本呈现灵石颜色的宫殿地表映衬得金碧辉煌起来。
“起!”薛云一声低喝,这宫殿地表上的灵石竟然在这光芒的影响下纷纷凭空升起,而地面上也随之出现了一个数丈长宽的大洞,这大洞深不见底,可光是表面之上便有成千上万只黑血蚁密密麻麻的快速爬动着。
见此一幕,即便薛云也有些头皮发麻。要知道刚才不过几千只黑血蚁便在几个呼吸之间将那初期男修吞噬一空,虽然只要不让这些灵虫近身的话便不会有什么危害,那男修也只是太不小心这才着道罢了,不过此时薛云正在施法,若是这些黑血蚁突然扑来,也只有依仗萧凡柔抵挡一二,所以自然薛云心中也是有些担心的。
可下一刻,随着金色小镜的光芒照耀到这些黑血蚁身上,薛云却是当即松了口气。在金光的影响之下,这些原本凶性极强的黑血蚁此时一个个极为安分,竟只是匍匐在原地,一动不动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