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凡瞪了胡喜媚一眼道:“几个内劲高手想闯入金陵大药房都让你给废了,你的阵法拦不住胡喜媚那是她学阵法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孙灵儿表示不信,胡喜媚才多大啊!最多看起来也就是大五六岁的模样,难道说她刚出生就开始学阵法?
胡喜媚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给李若凡惹麻烦了。吐了吐舌头不敢开口。
李若凡笑道:“这世上惊才绝艳的人多了去了,我别墅的阵法胡喜媚畅通无阻,你才学符阵几天?画符真有那么容易,整个金陵都找不到真正懂符箓的人。等你真的能画出高等级的雷符,胡喜媚也会怕怕的。”
李若凡知道胡喜媚肯定渡过许多次雷劫了,《聊斋志异》里面就有小狐狸渡劫跑到未来状元郎怀里求助攻的故事。
现在孙灵儿在李若凡看来已经很强大很厉害了,可以说足以在凡俗的世界游刃有余。
关键是她和宋韵婷她们不一样,就像是带师学艺的那种,本身就知道学到的无论是阵法还是雷符都是进攻性的。
宋韵婷哪怕是筑基成功或者走的更远,她的性格就决定了不会去好勇斗狠。
偏生现在遇到的胡喜媚是个不能和她解释的妖怪,其实解释清楚了反而更糟。但是李若凡并不准备做她修行路上的师父。
这就是胡喜媚虽然很长时间都是暗藏在人类社会,但思维方式还是明显有区别的。有些话,换做是人类修士就肯定不会这样说。
很明显的一个对比就是钟藜,会在背后搞一些小伎俩,而不会当面的指责或者反抗。
就像白素贞,当她学会像人一样权衡的时候,才会生下人作为后代。小青要杀许仙的时候,白素贞被关进雷峰塔的时候,她和那些姑娘媳妇已经完全同化了。
这其实说不上是好还是坏,但我还是更喜欢小青一点。
孙灵儿道:“画符有什么诀窍吗?”
李若凡笑道:“没有,假如你总想着捷径或者熟能生巧什么的,那就很难成功。这不是达芬奇画蛋,你需要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近乎虔诚的尊敬。就是我,也不会随手就去画符的,沐浴戒斋,这不仅仅是对天地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敬!”
孙灵儿有些被看轻的感觉,也是,她最引以为豪的本领在胡喜媚面前也是不堪一击,本来还想吹吹牛的心思也淡了。
“你是师父的什么人啊?也是徒弟吗?”
李若凡笑道:“她是我的助理,不是徒弟。”
孙灵儿狐疑的看了胡喜媚几眼,心里反而更是疑惑。可是师父已经这样说了,可不好反驳。
胡喜媚笑道:“我可是不敢做他的徒弟,还是助理好。”
孙灵儿没听懂胡喜媚的意思,但她现在也明白了一点,师父很厉害,师父随便招个助理都那么厉害,自己还真的要把骄傲叠叠收起来。
李若凡离开之前想了想还是对这个女徒弟不放心,笑道:“金陵大药房从你们家的祖先孙思邈手里传承下来,历经风雨,师父教你雷符,以后还会把简单的符阵交给你,足够你成为金陵大药房的守护者。而且师父教你的这些,是不能传给外人的,除了自己的子女。”
孙灵儿有些脸红,自己才多大啊,就说这些。
孙灵儿的情商有些懵懂,朋友也基本没有,仅止于没有见过面的网友和学校里面曾经的同学三两只。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几乎就是把学生时代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看古籍杂书了,什么乾三连坤六断,那些大部头的书说真话,女孩子连个讨论的人都没有。
八门吉凶,三奇应克,天盘九星,圆光禁咒,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说过,人家在谈LV包包,你和人家说堪舆,关键也怕别人瞧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孙灵儿之所以认可李若凡,就是因为找到知音了,还远远超过自己,许多不懂的东西都可以名正言顺的请教。
就是这个胡喜媚,要是也是师父的徒弟就好了,可以请教一二。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惜这个师父事情太多,也不好意思经常去请教。
至于感情什么的,孙灵儿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雷符和符阵学的滚瓜烂熟,不能让师父小瞧了自己。
师父随便拿出个东西就碾压自己了,爷爷也是的,好像年轻了几十岁,或许将来的男友,至少也是要能志同道合的人吧。
孙灵儿捏紧小拳头表态:“我会努力的。”
李若凡笑道:“放心,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有什么也可以找你胡喜媚胡姐姐帮忙。”
胡喜媚和李若凡走出金陵大药房,问道:“我真的可以帮忙啊?”
李若凡笑道:“不许教她那些打架斗狠的东西,其实她基本不用别人帮忙的。可惜她现在也过了习武的年纪。”
胡喜媚深以为然,她悄悄的看了孙灵儿的身体,很难成为一个修士。
“我们现在回别墅吗?”
胡喜媚很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哪怕就是在别墅里面晒太阳,也是一种快乐。
李若凡道:“还是去雨轩保健吧,不然又要说我是甩手掌柜了。你要是累啊,就先送你回家。”
胡喜媚赶紧道:“不累不累,我也去雨轩保健,我现在是你的助理,就应该有助理的样子。”
现在紫金山的碉堡被怀疑有通往浓雾海域的密道,反而盖过了要来找关于金-陵-塔-石-碑的秘密。
樱花飞舞在身体慢慢完全恢复后,乔装打扮独自来到了塔子街,其实塔子街并不大,不过巷子林立,十分杂乱。
樱花飞舞这几天安心养伤,倒是难得把这些天的事情都理了一遍,发现根源还是应该落在塔子街。
虽然说历经战火,金陵早已经物是人非,可这条巷子几乎每一户人家都进去访谈过了,难道这当年金陵塔的旧址消失了不成?
现在的樱花飞舞已经完全打扮成了一个乖乖好学生的样子,戴着一个黑边墨镜,看到前面大树下有两位老者在下棋,不禁漫步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