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人轻笑不已。
李若凡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啊？”
宋韵婷有些嗔怪的看了李若凡一眼，哪有这么问的啊，人家要是说出来，难道你就给她不成。
方雪柔微微皱眉想了几秒钟：“我不知道啊，要不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孔夫人倒是在心里暗赞方雪柔的聪明，没有说啥你给什么都可以的答案，更没有说什么野参丹丸的傻傻回答。
委婉中让自己的权益达到最大化，又不至于让对方下不了台，这样的下属谁都想要啊！
宋韵婷忍不住道：“你倒是聪明！”
李若凡这时随口道：“行！”
方雪柔眼睛里面莫名多了些神采：“当真？”
李若凡笑道：“我还骗你不成？”
李若凡心想就是看方水柔的情分也得照顾啊，那只九尾狐也不知道最后会进化成什么结果，是目前最大的不可知因素。
狐族可以说是妖族里面最聪明的了，大禹治水娶了狐族涂山氏的女子为妻三过家门而不入，可最后还不是结束禅让制把王位传给了儿子启？这算是对妻子和儿子的补偿吗？
李若凡可不相信当年九尾狐会不留下一点点反制和保命的手段，因为从本质上来看，女娲造人但狐族又不是她创造的，真要说起来女娲人首蛇身，鸿钧本体也和人没有半点关系，这还真是一笔糊涂账。
招妖幡更多的是一件法宝，譬如落在李若凡手里那他也能招妖，九尾狐之所以答应为女娲驱使，更多的还是一种交换，帮你做事，拿到赏金。和雇佣军有些相似。
到现在李若凡也搞不懂当初九尾狐那个形态算是什么，让她和方水柔融合更看起来是一种算计。毕竟后来李若凡是问过谛听的，
自然，九尾狐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三界隔绝已经没有飞升的可能。
其实去做玉帝手下的所谓神仙并不是什么好选择，就像是签了一张卖身契。真要说起来，还不如去西方世界做个古佛菩萨呢。
九尾狐现在最大的苦恼莫过于她的情商越来越受到方水柔的影响，这或许就是做人的代价。
现在就好比作为普通人的层面是方水柔占据主导，作为战斗，修士层面是九尾狐占据主导。但女人本来就是感情大于理智的，何况方水柔第一个接触有好感的男生就是李若凡。
而对于九尾狐而言，也无法否认李若凡对她的修行之路有着绝对性的影响。聪明人总会自然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以前答应女娲结果差点身死道消，现在九尾狐反思，似乎还是和男生合作比较好。
而且李若凡对她也不错，其实是李若凡根本就没想过和她斗心机。那时候李若凡心里自己并不是啥厉害人物，也就是得到玲珑鼎，拥有浓雾海域之后才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平凡。
方雪柔不再追问，倒是和宋韵婷碰起了杯子。其实就是没有驻颜丹，环境养成的那份骨子里的气质也是方雪柔有些望尘莫及的，常常觉得妹妹反而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当然春兰秋菊各擅专场，方雪柔也有自己的骄傲，假如宋韵婷是富丽堂皇的牡丹，那她也是摇曳生姿的莲花。
孔夫人笑赞董艳兰做事爽利，仿佛天生就是适合做生意一般，早早就把专美店的详细图纸都发到了加盟商手中，然后讨论细节，最终定稿。
其实华夏的女孩子是有些憋屈的，譬如有些女孩子她的天赋就是从政，但在华夏，何其难也。譬如大韩的那位女总统，放在华夏的话别说总统了，就是官场都只能黯然离开。
华夏巾帼多英姿，哪个红妆不如男？物尽其用，人尽其能，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于上青天。
李若凡举杯笑道：“看来回金陵就要安排发货了啊，这全聚德的烤鸭还是可圈可点的，不像金陵，更有一种不同的慵懒，所以做出来的就是桂花盐水鸭和酱鸭。”
孔夫人笑道：“我就当你这是夸京城人呢。”
李若凡浅笑，气氛倒是显得更加默契起来。
孔夫人又道：“我可就是在望眼欲穿你的面膜机呢，这好事不出门在雨轩保健可不适合，圈子里面的姐妹们可都是知道那个面膜的事情，我这喝了一碗千年野参汤，更显得容光焕发，保证唬的她们一愣一愣的。”
李若凡笑了起来：“孔夫人不会说这个也是面膜贴的吧？其实就是驻颜丹，也不能把丑人变成美人，更多还是锦上添花。但对于身体内部的优化还是十分明显的。像宋韵婷和蓝雨轩当初吃的驻颜丹其实是更高级的一种，同时兼有小还丹的功效。当初也算是广告了。”
孔夫人讶异：“还有这样神奇的驻颜丹啊！这要是拿出来，不得逆天？”
李若凡笑道：“这个是炼制小还丹的时候发生的一种变异状态，当时也就得了两颗，索性就送给她们了。那种状态特别微妙，就像是完全把心神沉浸，不过也是偶然才会出现的。不过这个却是不会拿出来拍卖的。孔夫人要是业绩前三甲，可以抓阄，运气好的话也能抓到这样的双效果。”
孔夫人来了兴趣：“不会是箱子里面就两张牌吧？一个野参一个双效驻颜丹。”
李若凡道：“那倒不是，应该还是有许多的不同颜色号球，双效驻颜丹只有一个，按照比例来，当然也会有黑玉断续膏什么的，若是不选择，孔夫人也可以直接拿人参的。”
孔夫人笑道：“你们听听，这个李若凡把人的心思勾了起来，却要问我如何选择。男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个号球就不能像麻将一样，能用手摸出来是条饼万吗？”
李若凡笑道：“若是孔夫人这边的成绩到了一个让我咂舌的地步，倒也可以考虑的。”
孔夫人有些愁眉苦脸，这下是不得不绞尽脑汁为李若凡打工了。自然那些是不愁销路的，但正因为如此，大家都是一样的啊。要是让神针尚海那边拿了前三甲，那真是丢脸丢到长城外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