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怡芳看着秦以沫那张脸,墨镜下的双眼闪过一丝厌恶,然后语气才淡淡的开口:“我们谈谈。”
秦以沫皱眉,“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若是想要我手中的股份,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不可能给你。”
吴怡芳的目的一直就是她手中秦氏的股份,找上她也无非是要说这事,所以,秦以沫直接拒绝。
吴怡芳听言,大红的唇有些不屑的一扯,便说道:“今天找你不是谈股份,而是谈你的婚事。”
“婚事?那就更没得谈,就算你去找了沈远又怎么样?沈家同意吗?你又有那么好心会赞同我与沈远的婚事?省省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秦以沫轻笑,炎热的阳光照射到她的脸颊,让她额间隐隐冒出了细汗,不过也一点不减她一身清冷的气质。
反观吴怡芳则是有保镖给她打伞,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生都没有怎么受过这样的罪,只这么一会儿,吴怡芳整个人就感觉像是要中暑了一样。
“看来你是愿意让言家人知道那个孽种的存在了。”吴怡芳有些试探性的出声。
从江颖口中得知这个贱人的儿子是言家的种时,整个人差点就被这个讯息给弄懵,再知道秦以沫似乎并不想让孩子被言家人知道,所以今天才来试探口风。
秦以沫一听,身体陡然一紧,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吴怡芳,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与愤恨感。
她早该想到黄子语同秦江颖是朋友,那么秦江颖知道孩子的事也是迟早,只是没想到吴怡芳竟然又拿这件事来说,想着,秦以沫浑身的怒气就止不住的往外飙。
“你以为凭你三言两语,人家言家就信你了?真是好笑,我的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威胁逼迫了?上次孩子被你拐走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别给我报复你的机会,你明白?”
秦以沫真是厌倦了这样时不时的被威胁,现在就连孩子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他们利用的工具……
秦以沫突然间涌上无尽的烦躁,想起那天言幕白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嫁给他。
可是若是让他知道孩子的真相,那她就成了所有人口中最名副其实的阴险小人,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好,反而会越糟。
不说言幕白知道孩子的真相如何,就儿子在知道他喜欢的幕白大叔是他爸爸这个真相会带来什么样的冲击,这才是她一直所担心的事。
秦小多很懂事,但也有他自己的小情绪,爸爸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始终是心中一道冷硬的墙,渴望,却又恨,尽管他不说,但秦以沫作为一个母亲,很清楚儿子的脾性。
倔强而又自尊心强。
“呵呵,好一个报复,秦以沫你以为你的翅膀这就长硬了吗?我可是打听到言幕白的父母可是很喜欢那个孩子呢,不过,似乎对你就没那么待见了,尤其是傅君雅那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觉得你还有底气站在这里同我叫板吗?”
吴怡芳冷冷一笑,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咖啡厅,目光又落回秦以沫的身上,“那里有个咖啡厅,同不同我谈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