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天狼,看到了没有?”白梅指了指地上的几个人。
“他们就是你们的新玩具,好好玩啊,不要玩死了,要是真的玩死了,以后就没人陪你们玩了。”
两狗汪的一叫了起来。
也是将几个人吓的屁滚尿流的,都是的躲在了墙角不敢出来了。
砰的一声,白梅将门在关上。
“那个金俊生不是东西,你们也是一样,帮着他做了多少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不过就是让你们陪我家狗子玩玩,还真是便宜你们了。”
“就你们那么脏的,我们家的灰狼天狼都是恶心,嫌你们恶心的吃不下。”
而自此,从这一日起,不时的里面会传出几人的尖叫声,死不了,却也活不安。
砰的一声,金俊生被丢在了地上,
“这就是你家的姑娘给我送的……东西。”
俊王妃都是傻了,这是什么东西,她不要人啊,再说了,长的这和丑,她要来做什么,是想多看几眼,然后天天做恶梦吗?
“禀王妃,”白竹行了一礼才是说道。
“这个人叫金俊生,说是您的侄儿。”
“侄儿?”
俊王妃怎么的,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侄儿的?她可是家中独女,父王也就她一个女儿,她哪里来的大哥,哪里来的侄儿?
“姑母,姑母,您不认识我了吗。”
金俊生现在是反应了过来,激动的知道,他要有大腿抱了,以后绝对的能让自己横行在京里,他美人还没有娶,万贯家财才也是没有拿到啊。
他现在就要抱住俊王妃这个金大腿,而要只要将金大腿给抱的稳当了,以后他要什么没有,说不定还可以在京中捞个一官半职的。
“谁是你姑母?”俊王妃就连个亲兄长都是没有,这从哪里冒出来的?
“妈母,是我啊。”
金俊生将自己的头发往两边一拉,也是让自己又是黑又丑,还是眼下发青的脸露给俊王妃看。
而这么一张脸,一看就知道这是纵欲过度了,而俊王妃一见这一张几乎都是五颜六色,再加之一双不怀好意眯眯眼,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起来。
她的身边何时出来这样的人?
“姑母,是我啊。”
金俊生将自己的脸中再是凑前。
“我是俊生,是您侄儿啊。”
“我哪里来的侄儿?”俊王妃都是不想见到这张脸了,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真是太辣眼了。
“快把人给我丢出去。”
“姑母……”金俊生也是被眼前的意外给吓到了,
“姑母,我真的您侄儿啊,我可是见过您两次呢,姑母……”
金俊生被人在地上拉着,一双手却是在地板上刮着,就像是一只猫一样,死活也都是不愿意被人拖走。
“姑母,我是金娴君的侄儿啊,姑母……”
“等下……”
俊王妃让人停了下来。
而金俊生一见这些人将自己的放下,也是向前爬着,要去抱大腿了。
“你是金娴君的侄儿,你表弟可是宋明江?”
俊王妃此时到是有些印象了,如果真是金氏的侄儿,那就是没差的。
“最啊,姑母,我就是的。”
金俊生几乎都是热泪盈眶了,“姑母,您终于是认出侄儿了,姑母,你可要为俊生做主啊,你可知这些人到底将俊生欺负成什么样了?”
说着,他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也不怕丢人。
“白竹,到底怎么一回事?”
俊王妃问着白竹,白竹能将此人送来,可是此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白竹再是向俊王妃合拱了下手。
“禀王妃,此人名为金俊生,英河县人,平日就横行乡里,就喜调戏良家妇女,也是强行霸占别人田产,还说有京中宗亲护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命都是丧在他的手中。”
“更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得知我家娘在别院的,半夜跑到我家别院,被我们逮了一个正着,还说,让我家姑娘给他做小,再是奉上万贯家财。”
“什么做小的,休得胡言!”
金俊生一听这话,这那还得了,“我明明是要娶你家姑娘为正妻的,等我休了那个黄脸婆,一定要会娶你家的姑娘进门,至于其它的女人,反正都是抢来的,要杀要剐都是由你们。”
白竹还没有细说,这金俊生却是好,到真是自动的招认了,而他还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反正这是他姑母的地盘,他的姑母自然是向着他的。
而此刻,俊王妃的脸都是要变成乌青了。
“给我查,马上去给我查!”
俊王妃简直就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的,一边的婆子连忙的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好压下惊,而金俊生也是将他们这些下人给吓到了。
俊王府向来都是礼遇下人的,也是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在俊王妃那些封地里,租子都是收的很少,遇到了灾难,有时就都是减半,或者不是收的,更甚至贴补的时候都是有。
可是竟然有一天,有人竟是用着俊王妃的名子,做来了如此欺压乡里之事,更何况,还半夜三更跑到了沈清辞的山庄去了,这不是要坏了沈清辞的名声吗?
可是沈清辞是谁?
她是小俊王妃的妹妹,卫国公府的三姑娘,就连天颜都是见过的,被圣上封为忠主之家的人,这金俊生哪里来的狗胆,竟是敢消想卫国公之女,还要人家的家财。
这到底哪里长的脑子?
不对,不是哪里长的,这就是金氏侄儿,不愧是真的姑侄,这脑子长的也都是一模一样的。
“姑母……”
金俊生坐在地上,半天都是没有反应,而他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姑母的脸色变的如此的差,而且看他的眼睛也是如此的狠。
他都是害怕了,可是却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何事,就算是不想认他,也不用给他掉这么大个脸吧?
而他还没有问清楚,就被关进了俊王府柴房里面,其实将他关进了柴房,已经算是给了他面子,最起码,没有将他给关进茅厕里面。
至于俊王妃要查的事情,本身就不是什么难事,这些子破事,他们在京中是不知道,毕竟天高皇帝远,英河县那里本来就是个小地儿,小地儿的事情,哪敢让京中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