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浩的也会归于他们的私库里,至于余下的六成,都是在府中的库房之内,而这六成,大多的也都是给边关存下来的军费,也会如数的上交上去。
虽然说交的是多,一年百万两的银子,可是落在他们的手中,也是百万余两,这样算来,也都是多到可所了。
而且每一年,一品香的走帐也是确实是十分的可怕,当然赚的银子,更是一年比起一年多。
沈清辞进去换了一件衣服,出来之时就见那个所谓的表姐还是端正于外面。
什么叫做打不死的蟑螂,也就是所说这一位。
她也真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哪怕明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欢迎她,她还是舍了脸过来,要脸做什么,要脸皮什么用,反正早就已经没脸了,谁还在乎这脸到底是难看还是好看,是否?
“妹妹,你来了。”
娄紫茵一见沈清辞,连忙站了起来,还是笑的没有任何的芥蒂。
而能这里见到娄紫茵,沈清辞到是一点也不意外。
她自然是知道,那个人一定会再将娄紫茵给弄出来的,那人要的东西还未到手,大把的银子,他也是没有弄到手,那个宝座,他也是未坐在自己的屁股下方,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便放弃了,更可况还是布了这么久的局。
沈清辞走了过来,也是坐下,而一边的丫头连忙的替她倒了一杯茶,沈清辞端过了杯子,清淡似霜的眸子,也是淡淡的盯着眼前的娄紫茵。
“你被放出来了?”
娄紫茵的脸皮微微的一紧,也是感觉自己的脸发着烫。
“其实只是误会,”她连忙的解释着,“不过就是那些人抓错了人,后来便将我给放回来了,不过当我回来之时,却是听到了妹妹竟是嫁人了,我想着,日后想要见面也便更是难了。”
“只是没有想到,妹妹会变成如此,那个宁康侯真是没有眼光,妹妹如此的好的人物,他却是要与你和离。”
沈清辞只是抬了抬唇角,微眯起的眸子也是隐着一些讽刺,
这是在替她不平,还是在嘲笑她?
别人跟她和离,明明就是她与那个齐无和离。
“妹妹,你以后要如何是好?”
娄紫茵似是真的很为沈清辞担心一般。
“对了,妹妹还记得那名黄公子吗?”她瞬间又是想到了什么,“黄公子对妹妹仍是一往情深,妹妹以前是只是担心身份,现在想来,国爷爷那边也是不会反对了才对。”
娄紫茵这话,傻子都明白,为什么以前反对,而现在不反对,沈清辞都是和离了一次了,怎么还想着再嫁贵门为正妻吗,虽说大周并没有明显的规定,这被和离的女子不能出嫁。
可就算是要出嫁,大多的也都是当起了别人的续弦,哪怕像是黄家这人的商人之家,愿意娶为正妻的,也是极少的。
更何况黄家本身就不是一般的人家,他们可是新河一代的收费,如若不是出现了一个一品香,可能成为这大周的首府,这也都是不为过。
妹妹可还想再是见见黄公子,娄紫茵以为沈清辞不言不语,便是被说动了,毕竟一个和离过的女子,满京城都是风言风语,如果是她,早就绞头发当了姑子,要不就是直接将自己撞死算了,而现在能够平息这一切的,便是找个人嫁了。
黄家以前是配不上沈家,配不上沈清辞,哪怕沈清辞是出了名的女童之身,终生也是无子,可是身为卫国公府的嫡女,她背后所带来的东西,那也是不能小觑的。
只是现在沈清辞早就不是过去的沈清辞了,现在她只是一个和离的女人,有人娶她当正妻,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更何况会还是黄公子那样的青年才俊。
“妹妹……”
娄紫茵的声音都是带了一丝的迫切,“妹妹可是不能在这事情上闹什么情绪,这可是关乎妹妹一生的幸福。”
沈清辞仍是不言不语的,也是让娄紫茵心中越发的焦急了一些。
“对了,妹妹,明日我们出去游湖可好?”她期待的问着沈清辞,即是沈清辞记仍是顾及着身份,还是不愿意见,那么她就想办法,让她出去。
沈清辞缓缓的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侧脸精致的逼人,也总是让人如此的嫉妒,而娄紫茵也是隐住了脸上嫉妒之色。
“妹妹可好?”
娄紫茵的脸上笑着,可是事实上面,她真的恨不得扇沈清辞一巴掌,而她的脸色一冷,今日就是是偷,也是要将人给偷出去不行。
“好啊,”沈清辞终是答应了,而她在就在好字的落下的瞬间,娄紫茵脸上的阴郁也才瞬间散去了。
“妹妹答应了就好,我们明日……”
“不,我们现在便去吧,正好,我知道有一艘画舫正好空着,今日天气尚好,也是免的你在府里无聊着,到是要是闷坏了身子,那可如何是好?”
“那走吧,”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妹妹不去换件衣服吗?”
娄紫茵一听沈清辞的话,到是不由一愣,现在去,现在要怎么过去?她还未和那边通过气,也是未将一切准备好,去了也是白去。
沈清辞伸开双手,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感觉有何不妥之处。
“妹妹还是换件的好。”
“这件有些脏了,”而她说着,手指也是不由的抓紧了沈清辞的衣服,也是让衣服上面出了一些折痕,这样看的话,就好像是衣服真的脏了一般。
这京里的贵女最是注重自己的形象,哪怕是有一丝丝折的衣服,也是绝对的不会穿在身上,就连如个厕,出来之后,也都是要换衣熏香的,更何况是出府游玩。
沈清辞低下头,就见自己的袖子上面多了一个手爪印。
“莫不是灰狼那条狗,到时越发的不懂规矩了,现在就知道抓我的衣服,回去饿上它们一天,不听话,不是好狗。”
一边的丫头连忙的答应着,嘴里也是念叨着。
“狗就是狗,畜牲就是畜牲,见了人的衣服就知道乱摸,乱咬的。”
一边的娄紫茵则是青着一张脸,一会变红,一会又成紫,又是变白的,也不知道她的脸到底还有何种变化?
沈清辞回了自己的院子,也是准备换件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