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海东瞅着叶莲气得发抖的脸,越发坚信自己的想法。
你一定是做贼心虚,装腔作势!
你跟穆融恒睡过觉这件事佘山别墅里的保姆私下都传疯了。
只要有人传,迟早封不住消息的流向,你以为你的丑事瞒得住我吗?
你在换婴事件暴露之前,你妈妈那么中意我,你都不愿意跟我恋爱,凭什么突然满口答应跟我结婚,而且是在与穆融恒睡了一觉,差点与他结婚又被他悔婚之后?
难道不是因为你急于想找一个孩子他爸来掩盖自己的丑行吗?
还有,苍耳为什么要把我找回来,并让我娶你,还不是为了不得罪你爸?
穆融恒搞大你的肚子,他不肯承担责任,那苍耳就逃不了责任,他不找我来顶包找谁来顶包?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苍耳不是心里有鬼,凭什么送上亿的房产给我们?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苦尽甘来,现在才知道,我戴了一顶闪亮的绿帽子还到处炫耀,真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看着苍海东满眼的怨恨,叶莲由愤怒转为自嘲。
呵呵,真是冤大头。我其实与穆融恒什么也没有发生,当时只是为了诈唬他,没想到却成了今天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个大bug。
我该怎么向你解释?把自己为什么要对穆融恒演戏再讲述一遍?
羞耻与痛苦同时袭击着她的内心。
奶奶的,解释它干什么!大不了不要这个疑神疑鬼的孩子他爸。
她咬定牙决定什么也不说。你爱猜疑就猜疑去,姑奶奶没你只会活得更自在!
她转身摔门而去。
切,心虚而逃!苍海东这么想着,仰头往床上一倒,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大中午,阳光从床上又挪回到窗台的时候苍海东才醒过来,胃很不舒服。
他捂着肚子爬起来,走到客厅,却见两个彪形大汉站在沙发后面,苍耳戴着墨镜坐在沙发上。
他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放下,弓了背,小心翼翼地问道:“爸,您怎么来了?您,您的身体好了?”
“你小子乱搞一气,我有病也躺不下去!”苍耳生气地说道。
“怎......怎么了?”他慌张地问。
“怎么深更半夜你把叶莲气回了娘家?”
什么,叶莲回家了?
他四处看了看,那苍耳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他有这套房子的钥匙?
他忽然觉得背脊发凉,没了安全感。
“我......我忘了。”他拍拍脑袋仔细想,想起来自己说的一堆的胡话。
糟糕,那种事心知肚明就行了,怎么能够直接说出来呢?!
“混账东西,她才怀孕,你就气走她,你不知道她现在正需要细心呵护吗?”苍耳训斥道。
呵护?让我呵护穆融恒的孩子?
你当然希望如此,因为这是你正宗的孙子!
他不服气地想着,凭什么我要做王八?要戴这一顶绿帽子还得装龟孙子?
苍耳见他有不服从的意思,轻描淡写地说道:“这套房子虽然写的是你和叶莲双方的名字,但是婚前公证书上有写,如果你与叶莲离婚,这套房子就是叶莲的,到时你什么也得不到。”
哦,这提醒了苍海东。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自己只顾着要做苍耳的儿子,要做叶市长的女婿,没想过会甩了这个媳妇,所以没怎么当回事。
妈的苍耳,你早就做好的防备,知道会有今天?
你一切为你自己的孙子考虑,只想着要给你孙子一个合法的身份,何时考虑过我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