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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问刘先生,看他什么意见。”
三人最后意见一致的去找刘发,刘发此刻正在地图上比量着,时而皱眉,时而捻须凝思,就连费侗三人走到近前也没发觉。
“黑甲铁骑竟然追进五百里,这速度也太快了些,按这速度用不上一个月,疯子的地盘不都丢失了吗,不对呀,按照缪新那稳重性格,不该这般毛躁,那可是两路义军合并,四十余万人马?莫非疯子和满度实在是太弱了,不堪一击,不行,这让下去,黑甲铁骑分兵一半回击我们后方,切断粮草补给,或者攻击大本营,那就坏事了,来人。。哦?你们怎么来了?我正要派人去找你们。”
“我们早来了,看你在思考没有打扰你。”
“呵呵。。太投入了,正好,也省让人跑一趟去找你们,你们来看....”
初月二十二日凌晨,宋欣突然打开城门主动攻击叛军联营,叛军猝不及防,北门东门处叛军联营霎间被攻破,宋欣抓住时机让老将军摇旗指挥中间五门出击。
一个时辰的大战,让叛军联营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联营十几处燃起大火,营帐粮草被焚烧,楚军战果辉煌,但是叛军实在是太多,楚军后力不济,宋欣只好见好就收,鸣金退兵,这一战让叛军损失惨重,而楚军也损失了三四万人马。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这一战意义非凡,让上京城的人认识了叛军的脆弱,楚军的彪悍,给了他们于希望。
楚威王非常高兴,意欲传旨让宋欣乘胜破敌,姚霖茨却拦住了他。
“王上,这一战我们胜得也不轻松伤亡四万余人,叛军死的虽然比我们多,但是人家可有几百万人马。我们城中满打满算才四十多万人,如果全部出击,要是被叛军缠住,反攻城门。那就坏大事了,大将军这一战的意义,主要是振军威,安抚民心,还有计谋在里面。这计谋不是谁都知道的,看样子大将军都布置好了,只是时机不到。”
“哦,可是我们不是还有一万黑甲铁骑重甲军没动吗,还有密地调出来的五万精锐,都压上去,应该可以突破叛军营寨,杀他个人仰马翻,不久胜了吗。”
“王上,一百余里的叛军联营。咱们这五六万人在厉害,也如园子里云龙湖一杯水一般,怎么说都是人,有疲惫的时候,联军不反抗站着让他们杀也把他们累死,所以大将军准备用谋而不是硬拼,再说了把他们都派出去了,王宫空虚,有那宵小之辈..”
姚霖茨费尽口舌总算没让楚威王去干涉宋欣的行动,不然后果难料。再说了黑甲铁骑重甲军和密地那五万人宋欣要准备在最后决战时当奇兵用,哪能现在就暴露了。
城楼上,宋欣有些疲惫的扶着墙头看着叛军联营,这两天他抓住时机几次出击。把叛军搅得不得安宁,可是到现在他已经不敢在让人出击了,因为叛军挨打的次数多了,也学会了打人,在继续下去会出现不可料的危机。
“让缪新加快速度将他那边的叛军击溃,赶得越远越好。时间不多了,等他们回来之时就是决战之时,还有让南面那一路也尽快击溃叛军,留一部分人阻击剩下的赶回来参加决战。”
“喏。”
“大将军,南边那一路出现了问题,他们未能攻破叛军的营寨,还损失了不少人吗。”
参军汇报道。
“废物,妄称精锐,不行把主将给我换了。”
“临阵换将是大忌,再说也来不及了,不如退而求其次,舍弃武阳城,不能让他们影响了决战。”
老将军劝解并建议道。
“就这么办吧。”
老将军的建议,宋欣下的令,但是他们没过于细想,一句话就把庄家最大的一块蛋糕给了叛军,因此庄家恨死了宋欣,联合几大家族,逼迫楚威王罢免了平叛最大功臣宋欣。
这是后话,一笔带过。
费侗等人还不知道上京城的事情,几人揣度官兵突然撤退的意图。
“至于官兵撤兵,不要去费神劳力,派些斥候查探,我们当务之急,是派人回去稳定后方,加强防御,要是让人****后路和老窝,我们就无处安身了。”
刘发担忧的是这些。
“那就让蘭昉回去吧。”
“也好。”
“最好白恬老弟也跟着回去,蘭昉老弟不要误会,后方要比这里重要这你们也该知道,蘭昉老弟是战将,并不擅长谋略,白恬是文人擅长谋略,互补长短,你们是最佳搭档,最主要的你们是头领的过命兄弟,最信任的人,你们守护后方,头领也放心,解除了后顾之忧,我们才会放心大胆的前冲。”
三人一听,感觉刘发建议并无私心,而且是目前来讲,对他们是最佳方案。
临走前,四人在地图前谋划了很久,刘发告诉白恬,主要是注意黑甲铁骑的动向,哪怕缪新派出五千黑甲铁骑,也会对他们造成最大破坏,并告诉了他们对付骑兵的一些简单而且实用的办法。
“后面几座城我没去过,但是我知道那里多水泽,利用地理优势对付骑兵,只要运用得当,问题不大,最主要的是千万不要懈怠,骑兵速度快,来去如闪电,不要试图去找他们决战,而是引诱.。。”
刘发不厌其烦的讲解着,蘭昉和白恬认真地听着,也不嫌其啰嗦,究其原因,这一场防御战,让他们对张显派了相助的人刘发肃然起敬。
两人带着一多半人回转,这些人一部分会在中途停步,镇守管理新夺来的的地盘,留给费侗不足八万人。
“先生,八万人夺取武阳城是不是少了点?”
义军人海战术用惯了,人少了却没底气了。
“人不再多而在精,放心吧,武阳城守军不多,如果不遇到和我们战一场的那些官兵,拿下武阳城不在话下。”
听刘发如此说,费侗放下心来。
又等了一天,初月二十六日黄昏,刘发终于等来了赤邪送来的情报,要塞那十五万人(已不足)没有在武阳城停留,而是赶往上京城去了。
“费将军,传令下去,连夜奔袭武阳城,凌晨发起攻击。”
没人的时候刘发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了。
“好。”
“但要严肃军规,违者斩。”
“这.。”
“将军,慈不掌兵,想要做一番事业,就不能优柔寡断,放纵部下。”
刘发说的话一般人会下不来台,费侗的确有些不忍处罚部下,但是这样放纵的确不是带兵之道,他心里明白,他于是把刘发的话当警钟了。
要塞现在基本上是一座空城,密地调走五万多人,因为内讧死伤处罚了一万多人,因此就剩下了不足四万人,六大营没营留下两千人看护大营,加上东区执法队,要塞就剩下不足六万人。
横在落雁峡的要塞总长度差不三十多里,宽度也有二十余里。把这些人放进去,如果不细找都看不到人。
楚威王能放心把人撤走,一是无奈二来他也并不担心,要塞那城墙都比上京城还高上数倍,极其坚固,整个要塞西面就三个城门,西关、密地,和最北面有一个。
平时就西关开放,另两个城门都是堵死的,除非向西征伐,那两个城门才会打开。
那么高的城墙,十三四丈高巨大的青石砌筑而成,破不开,又没有那么高的云梯,大军到了城下也是望而兴叹。
剩下的这些人只要守住西关,在城墙巡视,不让敌军任意搭制攻城栈道,可保要塞万无一失。
要塞空了,陈公威把一部分跟人实力好的,让他们先行进入禁区内,任务就是放火,但是可不能真的烧了,那将来都是自己的。
另一部分整体配合默契的,也是进入禁区,让他们到时候伺机接应从栈道过来的人,抢占西关上两面城墙,阻止上面的楚军对从西关口进来的大军的弓弩阻击。
剩下的人一分为二,抢夺西关城门,守住东区城门。
陈公威坐镇东区。
一切准备妥当,只要栈道那里如期完成,等待张显回来就开始行动。
初月二十八日夜,陈公威正紧张的查看各方传来的消息,等待张显。
“陈先生,主公来信,他回不来,一切由先生主导这次行动,时间也有您自己决定。”
罗松匆匆而来,带来了张显的消息和手令。
“栈道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有,是好消息,离凌河东岸峭崖约十里处,有一凹谷,直通峭崖上的栈道,这十里路就不用修了。”
“恩,既然主公回不来,我们就自行决定这次鹰击计划,从各路传回来的情报显示,一切都准备妥当,上京那边决战在即,我们不能等了,我决定提前行动,形势瞬息千变,我们就算成功了,还得需要时间准备楚军的反扑,时间,时间啊,时间不够用啊。”
既然张显把决定权交给了陈公威,罗松没有反对,他也知道时间紧迫。
“宋伯伦那里就让星芒去吧,他虽然知道我们的意图,也没有反对,也没有告密,但我觉得他心里肯定结个疙瘩,怕对不起武侯,现在跟他解释也没效果,等策反了武侯,再让他露面吧。”
“好的,我这就去传达命令,不知先生还有吩咐没有。”
“先这样吧,明日之时开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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