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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的修为很高,半步传奇巅峰,但是坐在张显对面,他却像位身体非常健康的老者,他今年二百来岁了。
他向张显讲述了佟欣的事情。
佟欣的确出了问题,刘东虽然能监督他,却无权处置他,这次他同建邺城来的一位客商见了一面后,忽然决定要向张显讨债。
他现在只是一个意向,向手下打过招呼,并下令不在向夏朝提供援助,当然这个援助视同于贷款,只是利息相对小很多。
张乔在朝会上欲言又止,就是想汇报这件事情。
“知道那位客商的身份吗?”
张显问道。
“他是四通钱庄的老客户,叫赵佟岩,据我所知,他好像同佟欣有亲属关系,他是广远商会的走商掌柜,行走天下,广远商会属于黎家产业,好像同秦家也有瓜葛。”
刘东介绍道。
“这就对了。”
张显明白了,这是秦皇授意对付他的手段,现在秦国境内正在救灾,马上就要到了春耕时节,秦皇无瑕他顾,玩点小手段袭扰夏朝,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了也无所谓。
“那少主将如何应对啊?”
刘东知道了张显同忢己的关系,又知道了张显在四通钱庄的身份,他本就是个忠厚之人,感忢己提携之恩,对张显极为尊重,佟欣的变节,让他替张显担忧。
“先找到赵佟岩,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如果有证据证明佟欣有违背原则的问题,我也不妨动用一次少掌柜的权利。”
张显眼中芒光一闪,杀机一放而收。
“少主,你可想好了,并且做好必要的准备,这个佟欣不好对付,他在这地方待了近百年。培植了很多心腹死党,组成了一张很大的关系网,这个网不好破啊。”
刘东告诫道。
张显沉默了,刘东所言是事实。佟欣经营了近百年,其培植的势力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
“本来我想同他见一面谈一谈,现在看来没用了,他彻底投向了秦皇。为今之计,只有查找到他的违规劣迹的证据,才能动他了。”
张显无奈道。
同刘东分手后,张显传令给罗松,让他动用赤邪的力量查找赵佟岩的下落,并将其秘密抓捕,另外动用潜伏在四通钱庄的暗谍,不惜代价的找到佟欣违规操作的证据,张显决定先解决了后顾之忧在出征。
就在张显准备着手解决四通钱庄的事时,廖维凯却发来了一封信。
张显把廖维凯的信递给陈公威和刘墉。两人看过后,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刘国忠突然退兵了。
“莫非主上的一封信起了作用?”
两人疑惑的对视一眼,然后看向张显。
“也许,或者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张显皱眉道。
“难道黎国内部出了问题?”
刘墉提出了一种可能性。
“肖飞,去把罗松找来。”
这事坐在屋里是得不到结论的。
罗松现在被张显留在身边,就是为了方便同赤邪亭联系。
肖飞还没来得及走,凼叔进来对张显道。
“朱伯论要见你。”
“噢,那就让他进来吧。”
朱伯论接替罗松,在赤邪亭负责潜伏这一块,夜堂堂主。假延尉左平,他一般是不会主动现身,也很少来直接找张显的,除非有重要且紧急的事情。
见礼后。宋伯伦有些急迫的道。
“黎国传来紧急消息,黎辉黎波等被困陵山,戴立涛软禁黎笋上位掌权,刘国忠欲同戴立涛谈判,打算归附戴立涛。”
“怎么会这样?”
张显皱起眉头,这个结果让他始料不及。他让黎辉回去就是打算对抗戴立涛,让黎国始终处于两强对峙,造成不能抽身事外的局面,可是不久前,刘国忠忽然聚集了几十万人讨伐东黎国,这就让张显很意外了,他觉得是不是该把黎辉叫回来,因为黎笋占了上风,才使得刘国忠能抽身事外。
可转眼间怎么戴立涛又占了上风,竟然把支持黎笋的最强之人困在了黎国黎家的祖陵山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显现在不想在扩张,安稳四邻,扫平内患,安心治理内部,等夏朝走上正轨,内部稳定并发展起来,在酌情扩张,可是现在刚逼退秦军,四通钱庄准备对付他不说,黎国又起波澜。
黎国就想一条有些残了的毒蛇,虽然残了却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它盘踞在那里,总是会给人一种威胁,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跳起来给你一口,被其咬上一口就会有致命的伤。
黎国的位置,就恰巧在夏朝这个刚站起身的巨人软肋处。
被他捣一下就够夏朝受用的了,够他喘息一阵才能恢复伤痛的,张显最不愿出现这样的局面,所以对黎国耗费了不少心思。
张显想了想,决定自己还真的去一趟黎国,一是见一见戴立涛。
二来在同刘国忠谈一谈,这些事避不过,早解决掉,也就了去一桩心事。
张显让陈公威和刘墉等,研究做出征伐东南山区张革和连武的作战计划,做出征前的准备。
至于李文辉那里张显是彻底放权了,他相信李文辉有那个能力治理好国家。
张显的放权,让丞相府一众官员,铆足了干劲,机会给你了,做不好那可就丢不起那个人了。
而王允的御史府却是另一番景象,清冷,且沉闷压抑。
王允不由苦笑。
他的衙门清冷是肯定的,谁也不愿意到他这里来,进了这里的人绝大部分是没机会再出去了。
御史府现在是集三个部门的人为一体,廷尉和赤邪的部分精英在协助王允办公,因为御史府组建初期,没有精英人才,廷尉和赤邪的人是奉国主诏令来协助王允的,等御史府走上正轨后他们才能撤出,以后就只是协调了。
就因为有廷尉的人进出御史府,才让那些官员避而远之。
建国初期张显用的是重典,廷尉和赤邪的权利极大,廷尉拿人谁也不敢干预。
当然,廷尉做得正,是没人敢说什么,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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