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胡客并无大恶,张显没有杀他,而是将躲在他身侧的采花大盗飚斐一剑腰斩。
张弘手下这些门客,张显自然是不会全熟知,但是部分罪大恶极之辈,张显看过通缉画像,还记得一些。
飚斐就是其一,此人作恶多端,在楚国混乱时拿他没办法,可是大夏却不能任其逍遥。
不过这家伙太过奸猾,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原来是躲在张弘门下。
在城守府时张显就认出他来,不过碍于张弘的面子没有动他。
不想这家伙今天自己找死,张显岂能饶过他。
“啊、、、”
飚斐不是人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让围攻张显的人不由惊骇,动作一顿。
他们受到惊吓出现滞顿,可张显却没有停下来。
反手一剑将灰袍人拍翻,贴近一位紫袍人,剑指将其心脏击穿,八步穿柳,老猿回身迎上钱馥。
钱馥狡黠,当初在宋楚手里都让他逃脱了。
今天他挑起针对张显的行动,不想眨眼功夫两死三重伤一位被吓傻,这个结果让他无法接受。
“死吧!”
按着他本性,这个时候他会想办法脱离战圈,在鼓动那些没动手的同僚来助阵,但是飚斐的惨死,紫袍人阵亡,刺激的他拼命了。
他暴喝一声,舞剑扑向张显,完全是拼命打法,这倒把张显逼退了两步。
钱馥失却冷静是因为紫袍人,那是他一生唯一最在乎的人,他的娘舅岳成。
钱馥之所以在钱家不被看重,那是因为他的父母在他很小时就双双离世,他是舅父岳成养大的。
他自小失去了依靠,受尽欺凌,才使得他性格扭曲,工于心计,阴郁孤僻。
舅父对他最好,可是舅母就差多了,所以他十八岁以前可谓是生活艰辛,直到他修为在十八岁时达到玄师,生活才有改观,但是他却对家族满心的怨恨。
舅父是对他最好的唯一一人,虽然不像父母那般,可是没到他最艰难时,舅父就会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以力所能及的帮助。
实际上岳成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上京城出名的骗子,坑蒙拐骗什么都干,不过钱馥是他姐姐唯一的孩子,他怎么也得照应一下,可是家有悍妻,他不能将钱馥接到家族养育,也就暗中资助一下钱馥。
可是今天因为他的原因,舅父竟然死在张显手里,这才让他变得疯狂起来。
钱馥发起狠来,的确很厉害,一时间将张显逼得连连后退,这时剩下的几人见有机可乘,程骞更是阴险,竟然拿出袖弩,将箭头涂上剧毒,准备偷袭张显。
张显看在眼里,按耐下对他的杀机又起。
本来他想放过程骞,可是此人不识好歹竟然暗下毒手,于是张显一招老猿寻路,手中剑如拨草寻路般将钱馥剑拨引开,趁着钱馥调整时,左手并指,剑指流星。
“噗、、、”
“嗷!!1”
一点寒星,闪电般****进程骞左胸,程骞一声嚎叫,手中袖弩脱落,双手捂胸,连连倒退,满眼绝望悔恨之色。
“噗通、、、”
程骞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下来,双眼神色暗淡。
“唉、、噗、、”
哀叹一声,程骞喷出一口污血,头一低气绝身亡。
“呀呔、、张显,纳命来!!!”
钱馥泣血捶膺,血灌瞳仁,如疯魔了一般,他此刻的气势堪比神师中介高手。
“住手,快住手。”
这时张弘慌忙跑了出来,试图阻止这场厮杀,而那位老者却是惊得发愣。
这位老者是张弘的岳父;许敏,原大秦国御史大夫。
许敏可谓是老官僚了,见多识广,他是来帮助姑爷干大事的,刚才不让张弘去阻止争斗,他第一个想法是掂量一下张显的能力,另外还有一个不能说出口的意图,那就是假借钱馥等除掉张显,却不曾想事与愿违,张显竟然这般彪悍,十几人围攻下,竟然连杀数人,重伤数人。
这些人,可都是张弘花费了巨大代价,笼络过来帮助他的,因为他的一点私心,竟然转瞬间损失掉了三分之一,这让他情何以堪。
这岂不是坑了姑爷。
张弘想阻止厮杀,但是受到刺激入了魔钱馥,现在可是认不清人,强如张显,也被其杀的节节败退。
“钱兄还不住手!”
“嗷呜!!!”
张弘插入两人中间,他以为这么做就会阻止住钱馥,哪想钱馥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前面就算一根木桩挡着他,他也要将其绞碎,可谓是神挡杀神,六亲不认了。
“危险,快闪。”
张显本来是想暂避锋芒,因为他知道钱馥这个状态是入魔了,他没必要同他拼个死活,就将魔火焚身的人,将死之人,何必费力劳神。
可是张弘不明情况,毫无防备,眼见就要葬身钱馥剑下,急的张显大喝一声提醒,并强行逆转身形,抛剑斩向钱馥握剑的手臂。
张显情急之下,逆转身法,抛剑救人,却让他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就如疾跑的人,猛然转身向回跑,强行逆反,伤筋动骨。
“噗、、”
“噗嗤、、嗷!!1”
张显喷出一口逆血,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不过他付出如此代价,终是救下了张弘。
张显的晴天剑,在钱馥的剑就将落到张弘身上时,斩断了他的手臂。
可就算如此,钱馥断臂握剑还是划伤了张弘左臂。
钱馥断臂血如泉涌,其血如沸水一般,喷到死去的程骞身上,竟然将其衣物血肉融化。
魔血即魔火一般,焚烧万物。
张显这一剑虽然断了钱馥的一臂,却也救了他,魔血喷出,浑噩的钱馥,恢复了一丝清明,看了张弘和张显一眼,转身飞奔而去。
张显暗伤颇重,无力追赶,也就在这时,先前没有动手的那五人,忽然扑向张显,腰刀佩剑斩向摇摇欲坠的张显。
“住手。”
张弘回过神来,捂着受伤的手臂,怒喝阻止,可是这五人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卑鄙。”
张显怒斥一声,却无力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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