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了,耽误更新了。
王彦不了解情况,只是见到在顺仪郡各个主要路口,都有郡兵衙役们盘查,气氛甚是紧张。
虽然他们知道了王彦是奋威军的军师,但是也没有透漏口风,嘴很严。
刘墉简单地向他解释了当前生的事。
“陛下这是杀鸡儆猴啊!”
王彦明白了。
“是啊,不用些血腥手段,来震慑那些有异心之辈,在这关键时刻背后捅刀子,危害很大。”
刘墉直言。
“数百万秦军压境,一个人利益为重,尚未归心的大小家族,想及早攀上秦国这颗大树的,不止余乐一家,只是这个余乐急功近利,做了出头鸟,却落得个灭族下场,还牵连了一些无辜的亲属,可悲啊,可叹!”
王彦摇头叹息。
“局观上来看,我们算是螳螂挡车,他们有此想法也不为奇,只是余乐想得丘山之功,若不是陛下有所准备,故布迷局,说不得还真让他得逞了。”
刘墉也有些后怕,当时张显这么布置他还不以为意,却不想真的出事了,他摆了摆手。
“王先生,不说这些了,吃饱了歇息一下,然后熟悉一下情况。”
王彦哪有心情歇息,吃过饭后,就扎入文案堆中,他要尽可能的多了解一些前线的情况,快进入角色。
一天后,张显来到延河城的于河镇。
黑旗军在这里还有四千兵马,由赵贲皋带领,他是按着事先约定在这里等待国王陛下。
“缪老过来了吗?”
张显接过凼叔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看向赵贲皋问道。
“回陛下,缪老两天前就到了,是位大能者送过来的。”
赵贲皋显得有些激动,能有幸亲眼见到大能者,即崇拜,又兴奋。
其实他所说的大能者,实际上是熬成,决战就要来临,张显开始调动一切可利用的力量,尚在东南山区的缪百川等几位能臣猛将,想要赶赴前线,时间上来不及,所以就让熬成亲自接送。
熬成忠厚,又是张显实际上的奴仆,所以他毫无怨言的执行着张显的旨令。
不过他也没有施展大能者技能,只是将修为压制在准大妖的境界,可即便如此,他现出本体,驮几人飞行也是轻松的事。
换做其他的这般人物,岂能屈驾做这样有失体面的事,但是熬成并不在意,只要能帮助得了少主,让他出手都没问题。
有熬成护送,缪百川比他提前到达,就不足为奇了。
“恩,等侍卫营到了,我们就大水军的战船去武陵城。”
张惠带领侍卫营已经先期走旱路赶奔于河镇,算计时间快到了。
而这时擅作主张奇袭武陵城的晋阳侯,已经轻松突破了第一道关卡。
“这样一道重要关卡怎么就几十人驻守?”
夺取这道关卡,晋阳侯预想了几种方案,按常理,在不放掉一人,不生太激烈的战斗,是不容易做到的。
哪想他们大军一到,守关卡的十几位老弱病残,相互搀扶着钻进了山里躲起来了。
晋阳侯派出的一小队精锐,走山路绕过关卡,想从后面突袭,却没动一下刀枪,就把关卡占了。
“派人进山将他们搜出来杀了。”
晋阳侯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可现在也容他不能多想,让副将派人将跑进山里的纵掖国士卒搜出来杀掉,以免泄漏消息。
“离第二道关卡还有多远?”
“回侯爷话,地图上标示还有三十二里到达上虞关。”
谋士赶紧汇报道。
“关亭,本候命你带领一万人,迅夺取上虞关。”
关亭是晋阳侯的老部下,他因为没有下江南,所以躲过一劫。
他手里有一万精锐,是晋阳侯的亲兵。
晋阳侯也只剩下这一万亲兵了,其他的属于他统辖的兵马,战时归他调遣。
晋阳侯原本有三万亲兵,这是秦国律法规定的侯爵所拥有亲兵最高上限。
上次跟他过江征战时,带过去的两万人,撤回江北的不足一千,可谓损失惨重。
晋阳侯虽然很信,任历朝阳等十几位原李贝奉部将,可是这一万精锐却没给他们指挥,只是将他们派到分拨给他的秦军做了将领。
关亭领命带领一万人轻装跑步赶往上虞关。
上虞关也只有百多纵掖国士卒把守。
关亭一到,他们就弃关逃走了。
关亭兵不血刃拿下上虞关。
第三关叫下虞关,两关相距近百里,中间有一个峡谷叫双虞峡,三十几里长,宽度也不过四五里,其实这个双虞峡并不险要,只是路不是那么好走,峡谷中断断续续的有几段沼泽地。
想要安全走过去,那最好走峡谷两侧的山根,虽然也一样不好走,可是总好在脚踏实地,不至于被陷入沼泽中。
晋阳侯来到峡谷口,因为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派了一千先锋军去探路,一个时辰后,只回来了百多人,而且都很凄惨。
“怎么回事?”
晋阳侯以为前面有埋伏,有些心惊,他现在是孤注一抛,如果奇袭变成了突击,那就麻烦了,人生地不熟的,中了埋伏,很难突击过去,任务失败损兵折将,再加上私自调兵,不遵将令,自己脑袋掉了是小事,削爵灭族祸事可就大了。
“回禀侯爷,前面是沼泽地,我等不了解情况,走得急误入进去,先锋官他们都死在里面了,我们在后面,现不妙赶紧止步,并救下一部分涉足不深的人。”
“呼、、”
死些人晋阳侯不在意,只要不是前面有埋伏就行,他长出了一口气,叫人再去探路。
午时左右,晋阳侯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并下令众军暂时休息,吃些干粮。
又过了近一个时辰,两拨探路的人都回来了。
“回禀侯爷,峡谷内无法通过大军,只有从两侧山脚下可行,但是没有像样的路,狭窄处最多能通过一人一马。”
两面的山倒是不是很陡,可是树木茂密,荆棘野藤充斥其中,人根本就进不去了,唯有山脚下有人走过的痕迹,但是不是很宽敞,最窄的地方只能一人牵着马通过,走偏了就掉进沼泽里,沼泽里还有鳄鱼和不知名的毒虫等,人马掉进去,就算不被鳄鱼和毒虫啃咬,也会陷进去,很难拉出来。
“兵分两路,快前进。”
晋阳侯皱着眉焦躁的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