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态度已基本探查的清楚了。
其他家族的态度也摸得个大概。
至于秦国态度,都不用去查,也都明白的摆在那里。
秦皇恨不得将张显扒皮抽筋,秦家绝大部分人建议在张显进入建邺城后,将其扣押,找些罪名,在会盟时予以审判处死。
其实秦家加上秦皇也就是泄些怨气而亦,他们还真的不敢把张显怎么样了,除了第一家族的影响外,那就是会盟约定上是必须保证各诸侯国国王人身安全的,安全接来,安全送走。
说白了,所谓的会盟也好,觐见也罢,都是为了彰显秦皇大帝的威仪,在一个就是告诉小弟们;该交下一轮的保护费了。
然后训训话,再表彰一下某某某,训斥一下某某某,彰武台杀杀小弟们的锐气,弄死一些认为有可能对大秦国有威胁的能臣猛将,消弱一下各诸侯国的实力,反正就是想办法让小弟们多掏钱,少养兵,不能让你们做大了,对大哥的地位构成威胁。
也就是说,各位王我动不了你,但是杀威棍还是要扬起来的。
张显听完罗烨的汇报,然后对罗松道。
“这次你就配我去建邺城吧。”
“遵旨。”
罗松接旨后张显让他先回去准备,他也单独跟罗烨谈些事。
勤政殿最后就剩下张显和罗烨,还有留下来侍候他们的凼叔。
“此去建邺城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不过这都是意料中的事,我自然会应对自如的,这些你就不用太过关注了,等我离开上京后,你的精力是用在内部上。
家里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我这一离开,肯定会有哪些牛鬼蛇神跳出来,具体怎么处置,我就不啰嗦了,只有一点你要记住了,绝不手软,绝不姑息,但也不能弄得草木皆兵,搞成白色恐怖。
有些事情可以秘密处理,另外你同刘墉陈公威接触协商一下,对八大军团和南北军展开清查,这也得是秘密进行。
地方郡兵组建的仓促,肯定是鱼龙混杂,也需要清查,至于那些衙役们,就让李尚书去操心吧。
我计划建立两司一院一亭,真正的那种司法机构,刑部逐渐独立出来主管刑狱,公共安全,就叫邢司吧,我打算让李尚书牵头组建,法司制定法律,负责审判,这事我已同廖林商讨过,准备让他牵头建立,最后的督查机构;督察院,我是打算让你牵头组建,还有一个特殊机构,就叫亭卫吧,给你们一个明证身份的部门。
不过这些、、呵呵、、得经过一段时间才能摆出来,先造舆论,慢慢让大多数人接受,时机成熟了在挂牌吧。”
张显也是无奈,有些新治国理论,这里的人很难接受,他已经强制改了不少,受到了很大阻力,甚至把一个部门的名字改改都会受到部分大臣以死抵制,所以他换了个策略,慢慢改变。
先是有个框架,在慢慢宣传,等大部分接受了熟悉了,再最后确定设置。
“一下给我两个特殊部门,这样不好吧。”
罗烨推诿,一个亭卫这样的特务机构,就凌驾于夏国最高官员以上了,再接一个督察院,这事就有些过了。
“督察院肯定是不给你兼管,但成立之初,需要你帮助组建,把你手里那些有大功劳,忠诚无二,可年岁大了,伤残了的人,都安排着这个部门,让他们带起一些年轻有为的人,慢慢过度给他们,这个督察院主官,你我都物色一个,最后按能力做正副主官。”
张显还有很多想法,可是现在只能跟罗烨说说,算是预案吧。
两人促膝长谈,把想到的事情做了预测,做了安排,达成一个应急预案。
“家里主要事情就交给你了,政务上由李文辉去主管,军事上让刘墉和陈公威去做,但是人终有力穷之时,李文辉、刘墉和陈公威能力毋庸置疑,可毕竟是三人,总有照看不到的地方,那么你们就是堵漏洞的,捉蛀虫的,我远在数万里之外,即便知道家里有事,却也照顾不到。”
张显喝口茶接着道。
“所谓觐见或者会盟,现在我细想起来,觉得这不但是个阳谋,还是具有阴谋的,秦皇不是省油的灯,秦家能具有为俗世最大的势力,而且经久不衰,是有其道理的。
壮大自己的实力,暗中打压诸侯国的实力,以彰武台打杀各国优秀人才,还让你说不出什么。毕竟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拳头硬就是道理,只要你能同秦家硬抗,而且扛得住,那么他有什么阴谋阳谋都是眼前的烟云,挥手拂去。
可是你没那能力,那就只能打掉牙咽下去,你没办法,这就是阳谋,至于阴谋,相信那些诸侯国莫名其妙暴毙的有能力的大臣,绝不会是表面宣扬的那样。
因此我才把你留在家里,除了防备我们内部不安因素,那就是防备秦国的暗算,而我已经定下基调;遇强则强,强硬到底,看你秦家奈我何。
我也不是盲目去做,也自有分寸。
相信我,这段时间我也运作的差不多了,家族那里如果不是出现太大的意外,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我的,至于秦家,你也该知道我预先布下了几步暗棋,会让秦皇最后无可奈何的接受最后的结局。”
张显很自信,罗烨也就没在说什么。
只是最后提醒;
“唯一的变数怕是在回来的路上。”
“这是肯定得,秦皇岂能眼睁睁看着我逍遥回归,不过我也预料,在去的路上甚至在建邺城,怕是秦皇不会给我少预备了大坑,都说他保你来去平安,但是却没说出现意外怎么算,意外中风,意外中毒、意外坠崖、意外被土匪打劫,不幸误伤性命等等意外,谁能说秦皇所为,你也不可能得到什么证据,就是有证据又如何,人家矢口否认,再把一些优惠什么的暗中分给其他诸侯国,堵住他们的嘴,甚至让他们出面为秦家说话,你又能如何,所以说,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