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心结,公报私仇。
张革报复张显,策划了这次行动,却给秦皇惹下了很大的麻烦。
不过张革倒是玩的挺好,没有将自己牵扯进去,倒是把许丞相扔进去了。
作为秦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真的不容易,特别是世家以及大小家族林立的秦国,建邺城。
秦国实际上就是一个派系集合体。
大厦是秦家盖起来的,可里面住的人却是世家和各大小势力。
这些世家和各大小势力可不是那么听话,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些人我行我素不受约束,也真的让秦家头痛,于是就单独把一部分人分离出来管理这个大厦。
这样就不用让同为世家的秦家做起事了看其他世家的脸色。
然而终归是客大欺主,让历代秦皇都难得有真正的生杀大权。
许青是许家人,能坐上丞相位置,自然是受到家族推助,也是为家族谋的利益,所以他本心是为家族,而非是全心全意为秦国。
有私心。
所以秦皇对他也不是那么信任,可是不用还真的不行。
不用许青,就得用其他世家的人,相比较,许家还是与秦家交好的。
如果换上张家的人坐上这个位置,还说不定谁管谁呢,毕竟许家还没有秦家有实力,许青还听他摆弄。
秦国之所以看上去很强大,都是因为这些世家和各大小势力支撑的,但是带了的弊端就是,派系之争,派系间的牵扯,利益分配的矛盾,让秦皇有心无力的去经营扩大展。
张显建立夏国,为了斩去这些弊端,不惜大开杀戒,将那些世家,大家族打的残废,杀的凌乱,虽然也有部分妥协,可是却不影响大局,不会对朝政产生挟持,威胁。
如果现哪家有了异心,他绝对不会手软的去打压甚至血洗。
就连当初对他支持最大的缪家,张显都没有给予特殊待遇,而时不时还要敲打一番,所以缪百川非常明智的选择将家族势力分散开了,非常的配合张显,这让张显对缪家才得以放心任用。
许青现在焦头烂额。
因为他的小儿子给他惹下了塌天大祸。
如果单是针对苍月国一个王妃,许青还不是太过在意,毕竟一个下诸侯王的妃子而亦,对于许家来讲,一个妃子也就等同于在家族地位略高些的子弟夫人,可是这其中可是有一位王家云燕。
而且王家家主来问罪函说的明白,他小儿子在王云燕受伤后,他竟然挥剑去杀王云燕,这还了得。
世家间有协议,还有很多潜规则,明显的许亮触碰了底线。
这事不用去怀疑真假,一是作为世家家主,不会去做无中生有的是事,有**份不说,还会产生失信的后果。
再者,但是在场的可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很多世家子弟,他们可都看的清晰。
现在建邺城把这事传的尽人皆知。
还有刺客的事,许亮承认是他出钱雇佣的,这是最要命的事情了。
至于内务府所谓公干,结果都推到许亮身上,甚至那几位三品大员也说是看到许亮出示他的手令,才努力配合的。
还有、、
对!还有!
还有就是内卫出兵一事,这锅也扣到他身上。
不过内卫出兵的事他还不是太过在意,因为他没权利调兵,这个锅他应该背不上,可也有些连带关系。
秦皇还没有向他问罪,应该是秦皇现在怕是也是焦头烂额,毕竟内卫伤了不少人,还都是身份金贵之人,人家家长来找他讨说法,堵着门口喊口号呢。
他的把这些人打走,才能倒出时间找他算账。
他当务之急是尽快解决许亮的事,不然等到秦皇找到他,这事就不好解决了。
想解决事,可不能打人去,需要亲自上门,可他的身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了四方馆,回头绝对会是有一个麻烦缠身。
所以他化妆只带了一个书童来到了四方馆。
来四方馆拜见夏王的人很多,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一些不言而喻的原因,可不是谁想见就放他进去的。
不过张显早有预见,大门处安排人看着呢。
不认识许青?
赤邪亭的人在许青开始乔装打扮时,就已经把情报准备传递出去了。
等许青到了四方馆,情报却先一步到了张显手中。
所以凼叔就已经出来准备迎客了。
“这不是午先生吗,夏王安排老仆再次等候多时了。”
这句话肖飞教了凼叔快一刻钟,凼叔才勉强记住了,还好没出差。
许青不认识凼叔,可是凼叔那句夏王派他迎接,说明这是夏王的人,至于称呼午先生,这他直接过滤了。
他正愁着怎么能见到夏王,结果人家出人迎接,这就有心了。
许青嘴角微挑,他算是知道了张显的厉害。
他来此真就没几人知道。
至于谁透露的消息,他也没打算追查,先他想到了可能是许亮的母亲,至于他身边是不是有夏王的暗谍,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或许有,但没办法去查。
而且他还真不想去查,有更好。
说明夏王对他很关注。
这不是坏事。
当然防范是必须的,可是有些事情还真的需要暗谍去传递。
所以说,在世家或者各大势力中,有很多各方暗谍,是故意被留下来的。
见到张显,张显还是老规矩,先煮茶招待。
当然这规矩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因为张显可没心情见谁给谁煮茶,能有如此待遇,说明他对此人心有好感,或者此人必有大用,需要郑重对待。
“品过夏王煮的茶,怕是以后喝什么都没滋味了。”
许青不由感叹。
饮茶过后就该谈正事了。
“因为忙于公事,对子女疏于管教,作为父亲我可是一位失败的家长啊。”
许青又是一声感叹。
张显嘴角挑了挑,他知道许青也不全是推卸,作为帝国丞相,留给处理私事的时间的确很少。
“丞相不必自责,许亮本质上并不是恶劣,他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