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那魏军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朝最前边的魏晚晴走了过去。
来到魏晚晴身边,没等我说话,她忽然开口道:“陈宫主,你是否想问为什么一直走的平路?”
我诧异地瞥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姑娘挺聪明的,就说:“是!”
她嫣然一笑,就说:“陈宫主,你难道没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忙问。
她说:“你没发现这通道变宽了吗?”
嗯?
变宽了吗?
我拎着手电筒下意识朝四周照了照,没什么感觉。
等等!
不对啊!
我记得刚进入山洞时,这山洞的宽度在一米三左右,只允许两个人并肩而行,且有点拥挤的感觉。
而现在…。
我跟魏晚晴并肩而行,毫无任何拥挤的感觉,甚至还有不少空闲的地方。
草!
真的变宽了。
我暗骂一句,立马问:“怎么回事?”
她淡淡一笑,解释道:“要是没猜错的话,陈宫主肯定以为我们一直走的是平路,毫无任何坡度吧?”
我点点头,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那魏晚晴见我点头,就说:“正常人都是这种想法,即便是一些高手进入这山洞,也会是这般想法,除非是那种特别细心的人,方才能发现这种现象。”
“什么想象?”我忙问。
她拎着手电筒朝上边照了过去,轻笑道:“陈宫主,你看看这上边。”
我立马朝上边望了过去,就发现最顶端的位置离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约摸有七八米高。
“这…这…。”
我浑身一怔,我们先前进来时,只有两米高的样子,也就是说我们进来后,我们伸手能摸着顶部。
可,现在这高度…。
难道是有人把顶部挖高了?
不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人干那种傻事。
也就是说,我们并不是一直在走平坦的通道,而是走下坡路,但由于坡度十分小,我们压根没发现。
一想到这个,我浑身一阵寒颤,仅仅是一个洞口,建陵墓者便跟我们玩了一个视觉欺骗,而我们却是毫无任何察觉。
这…这…这…。
我压根不敢想象后边的事。
那魏晚晴好似发现我的担忧,轻笑一声,“陈宫主,这么多年了,从未有人能进到里面,这坤陵的比乾陵更为困难,想要进到里面会更难。好在我们村子一直守护着坤陵,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隐秘,进入倒也容易点。”
好吧!
看来魏晚晴应该知道不少,更为重要的是,我看她表情特别轻松,也就是说说她应该有点把握,否则绝对不会露出这般表情。
当即,我点点头,就说:“那这次麻烦你了。”
她淡淡一笑,“真要说起来,是我们谢谢陈宫主才对,有了你们的加入,这次的探墓会轻松不少。”
嗯?
探墓?
我立马抓住她这话的重点,于他们来说,这次仅仅是探墓?
并没有其它目的?
想想也是,这巍村一直守护着坤陵,如今泥土有煞气蔓延出来,他们自然会下墓查看一番。
只是,一想到我们这行的目的,我有心里有些忐忑,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要盗走紫荆冰棺,他们恐怕会找我们拼命。
倘若紫荆冰棺不是武则天的龙柩,还好些。
倘若是武则天的龙柩。
我特么压根不敢往下想。
不过,我心中则冒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银花婆婆对我说的那十四个字,绝对不能告诉他们,再有就是,等他们查清泥土蔓延煞气的事,我们得想办法将他们四个人甩开,否则,想要抬走紫荆冰棺,毫无任何可能。
打定这个主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居然生出一副负罪感,就觉得我们这是利用魏晚晴等人。
但为了八仙这一职业,我暂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等事后给他们一定的补偿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这会功夫,那魏晚晴好似发现我情绪不对,朝我望了过来,疑惑道:“陈宫主,有心事?”
回过神来,我连忙朝她笑了笑,就说:“我在想,我们这样还要走多久,才能找到坤陵的入口。”
她一笑,“哪有那么容易,这坤陵在当时的唐朝,号称第一工程,其工程是浩大,并不是我们现在人能想象的。”
好吧!
看来他们对这坤陵是真的了解颇多,就问她:“对了,先前听你爸说,坤陵下边常年弥漫着瘴气,为什么…。”
没等我说完,那魏晚晴打断了我的话,轻笑道:“陈宫主可能对坤陵不算了解,我这么跟你说吧!”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下脚步,俏脸一凝,我忙问:“怎么了?”
她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我一怔,也不敢说话。
而后边那些人一见我们俩停了下来,纷纷停下脚步。
没等我们所有人反应过来,那魏晚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猛地喊了一声,“布阵!”
话音刚落,那仙家率先走了上来,一只脚立于地面,右手指着半空,左手朝正前方指了过去,而那地仙则左脚立于地面,左手指着半空,右手指着正后方。
一看到她们俩的动作,我脑袋嗡的一声,这什么破阵法?
她们俩来搞笑的吧?
只是,看清她们俩的表情后,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因在于,她们俩神色凝重,死死地盯着一前一后,如临大敌,那魏军则站在那,双目死死地盯着正上方。
一看到魏军的动作,我立马朝上边望了过去。
这一看,我差点没被吓死。
但见,此时顶端离我们足有三十几米高,而在顶端的位置,好似有类似火球的东西掉落下来。
那些火球约摸大拇指粗,浑身圆润,上边的火焰特别旺盛,隐约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
最为郁闷的是,那些火球的密度特别高,用网状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玛德,那些火球掉下来,我们所有人恐怕都会被烧成木炭啊!
一时之间,我们所有人都是冷汗直冒,我更是直接握紧火龙纯阳剑,然后朝李子严望了过去,大声喊道:“老李,保护好戴研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