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的心跳特别的快,有一种像在做梦一般的不真实感。
方可栋在震惊和惊喜之后,高兴地轻轻推了我一把,惊叹道:“林涵,你的这个鬼师父太牛逼了,他究竟是什么来路啊?”
听方可栋突然提到师父,我的心里突地一阵难过,或许是因为接受传承成功的关系,我此时的心里似乎才真正地完全认可了这个师父。为此,一想到他已经魂飞魄散,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我便难过地对方可栋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甚至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方可栋用一种明显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问道:“那他怎么会收你为徒呢?还把这么牛逼的意念符技传承给你?”
我看着散乱在地上的古尸残骸,心里一酸,说道:“可栋,我现在心里很难受,这过中的情由容我改天再告诉你,好吗?我现在想把师父他老人家的尸骨收拾一下,不想让他就这么散乱在这地上。”
我说着,就开始蹲在地上,把师父的尸骨碎片一点一点地拾缀起来,重新好好地堆放在他之前端坐的位置上。然后跪在那堆尸骨碎片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难过地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好好安息吧。”
我刚刚做完这些,那躺在地上的僵尸又再次站立了起来。这僵尸毕竟是没有头脑的死物,它根本就不因为我把它干倒而有逃跑之意,它被我的活人气息吸引着,只要封印一解开,它就又毫不犹豫地再次攻击我。我又像刚才那么故技重施,好几次把它推到,并用意念符将它封印住。可是,这种封印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也就几分钟。而且,那种将它推开的意念符,也只能不然它靠近我而已,似乎并不会对它构成毁灭性的伤害。
这样一来,这具僵尸就像讨厌的牛皮糖一样,虽然已经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可我也无法将它彻底制服。这让我们非常的头疼。看来只有像之前那种纸质的封印符才能像一样那样将它完全封印住,可惜,这种符师父没来得及教我。
怎么办呢?真的是搞得我焦头烂额的。
方可栋对我说道:“林涵,不如你先用意念符把它封住,我们尽快逃出这山洞就是了。”
这个我不是没想过,但这个念头最终被我否定掉了,因为这僵尸既然已经“复活”了,它就会到处去找活物嗜血,如果我们就这么放任它的话,虽然我们是不会有事的,但谁知道它会不会出去伤到无辜的人?因此,我绝对不能像方可栋说的这样一走了之。
方可栋得知我的想法后,也觉得一走了之不妥,他又对我说道:“那我们就把它关在这墓穴之中,这墓穴应该有机关吧?”
听方可栋这么说,我不由心里一动,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当我的眼睛无意间看到师父的尸骨残骸时,我又立刻否定了这个建议,我对方可栋说道:“不行,这里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墓穴,是他安息清静之地,怎么可以把一具活僵尸关在里面?”
方可栋不以为然地说道:“林涵,你那师父都已经魂飞魄散了,根本就不存在了。你还顾忌这个?”
我瞪了方可栋一眼,非常严肃地说道:“可在我心里面,他还在,就在这墓穴之中。”
方可栋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好吧,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僵尸?又不能放任,又不能关。”
我听出方可栋话中带着不爽,却不去理他,便看着暂时又被我封印住,倒在地上的僵尸。
突然,我看见它头顶的符,不由心里一动,暗道:“听师父说,他当初贴这张符在僵尸的头顶,是为了封住它体内的魂魄,不让魂魄从身体中出来。这样达到以魂养尸的目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它才慢慢地发生尸变而成为僵尸的。这样说来,这僵尸形成的主要原因便是它体内的魂魄被符封印住的缘故了。如果……”
我一想到这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由感到一阵兴奋,忙对方可栋说道:“可栋,我有个冒险的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方可栋诧异地看着我,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
我就先把师父之前跟我说过有关封印这尸体,和这尸体后来发生尸变成为僵尸的情况大致给方可栋说了一遍,随后又把我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说道:“如果我想的是对的话,那我们只要把这僵尸头顶的符取掉,将封印在它体内的魂魄释放出来,那这僵尸会不会就此失去‘活力’,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
方可栋听我说完,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并对我说道:“林涵,这个法子倒是可以一试,而且,你原本不是想要这僵尸体内的魂魄吗?要不我们趁机取了它的魂魄。拿回林家去,你也算对林家有一个交代了。”
方可栋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事,忙说道:“你说的对,那我们就这样做吧。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收集魂魄。”
方可栋说道:“你身上不是放着八卦炉吗?那就是收集魂魄的专用器具。”
我连忙摸出八卦炉来,捧在手中,说道:“我知道它可以装魂魄,但是,要怎么把这僵尸体内的魂魄装进去呢?”
方可栋说道:“这八卦炉会对魂魄产生一种引力,我记得我当初就是这样的,身不由己地就被它吸进去了。”
我惊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记得二爷爷当时是用手把你按进去的。”
方可栋说道:“不是的,他那样做只是把我弄成烟雾状而已,我进入八卦炉却是靠的它对魂魄的引力。”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道,“那就好办了。”
方可栋就催我道:“那就赶紧弄吧,别等它一会儿又解除封印了,又要折腾一番。
”
我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捧着那八卦炉,战战兢兢地走近那僵尸,心里竟然十分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