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这会不会太冒险么?”
宫万贤虽然知道萧凌多是没有把握的话,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孙思扬的病是肝癌晚期没错,已经是军区总医院的几位医生会诊后所下定的结论了,这是容不得作假的。
萧凌虽然看起来有把握,可是这毕竟是肝癌晚期,这种病算是放在世界都属于医学难题呢,更别说现在连化疗估计都做不了几次会嗝屁的。
“可以,一个小时,请你们出去。”
那站在前面一直和萧凌说话的老外终于点了点头,并且开口说了一声。
呃?
出去?
开什么玩笑呢!
只是检查而已,有必要让大家都出去么?
“呵呵,我们出去可以,但是在你们检查期间,若是病人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故,这要算你们的责任。
萧凌轻轻地一笑,然后才开口道。
这……
他不说这话还好,可是将这话一说出来,马便让四个老外专家全都傻眼了。
特娘的!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会白痴的将这种责任揽在自己头啊,而且他们也仅仅是被高薪聘请来的专家而已,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医疗事故,别说要钱了,算是赔钱都挽回不了自己的名誉损失呢。
“你们在这里也没关系,但是我们在检查的时候,谁都不能提出任何问题和质疑,一切要按照我们的标准来做参考。”
老外稍微沉吟了一下,马便缓和了一下口吻,说道。
“这是自然,那开始吧,还有五十七分钟。”
萧凌却当即点了点头,并且看了一下手机面所显示的时间,然后开口说道。
什么?
当听闻萧凌的话之后,四个老外则顿时一愣。
他们没想到萧凌从刚才开始已经开始计算时间了。
虽然一个小时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很富裕了,可是这种事情却马虎不得,尤其是还在和眼前这个华夏年轻人在打赌的情况下,自然是不敢有半点迟疑。
甚至他们一点差错都不允许出呢。
“我们开始!”
旋即,老外不再继续和萧凌废话,而是开口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其他三个老外也马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看到了坚定的神色,并紧接着一起动手,开始忙碌了起来。
他们有的翻动了一下孙思扬的眼皮,有的开始在口袋拿出小本子在记录着一些特征,甚至一直在和萧凌叫板的那个老外则直接解开了孙思扬的病号服,开始轻轻的在他的肝脏位置按压了两下。
肝癌晚期,这没错的!
在忙碌了一阵之后,他们四个人一致认为军区总医院的诊断没有任何误差。
甚至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又按照之前的步骤检查了一次,最终仍然是得到了相同的结论。
孙继海一直在旁边观看着这一幕,虽然心有些不忍,但是他却因为早已经知道了结果,还算表现的较淡定。
“好了,时间到了,不知道几位专家是不是得出了结论呢?”
一直等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刚刚好,萧凌这才终于开口问道。
“没错,是肝癌晚期的所有症状,我们已经确诊了,打赌可以生效了。”
最终,那老外深深的吸了口气,并且一脸不屑的看向了萧凌,这才开口郑重的说道。
切!
只是一个肝癌晚期的患者便让这些家伙检查了一个小时来着,这不是耽误时间么?
嘎!
在听闻那老外的话之后,萧凌的心是带着几分鄙夷的,可是孙继海却是第一时间在脑海想起了萧凌第一次进入病房时候的那种场景,顿时微微的错愕了一下。
记得昨天这坑货只是扫了两眼便确定了儿子的病情的,相起这四个老外来可是快了不是一星半点呢。
只是单纯的快么?
孙继海并不能确定,不过他此时却不禁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加注在了萧凌的身,毕竟这货看去并不像是没有准备的样子。
“嘿,等你们这句话了,闪到一边去。”
而此刻的萧凌在听到那老外的话之后却顿时咧嘴一笑,脸也顿时闪现出了一丝得意的模样。
呃?
这货真的能将患了肝癌甚至都已经到了晚期的病人治好么?
这一瞬间,宫万贤则顿时忍不住的凑了来,打算一定要仔仔细细的观看萧凌到底是怎么给孙思扬治疗的。
“肝癌,只是你们西医的叫法而已,而在我看来,患者是体内有毒素了,需要排出体外才行,但是这种毒素却属于再生体,并且不断复制出新的毒素来,所以我们必须要将这些毒素彻底的清除。”
萧凌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的走到了病床的边,并且一伸手,瞬间便将几根银针抓在手。
嘎!
这货想要干什么?
在这一瞬间,宫万贤则顿时一阵傻眼,甚至眉头都已经皱了起来。
他是学医的,自然知道银针所代表的含义,可是对他来说,肝癌这种病症仅仅凭借华夏医的针灸是不可能做到痊愈的。
甚至连缓解都不可能。
嗤!
而在下一秒,萧凌的手腕一抖,第一枚银针便准确的扎在了孙思扬的胸口处。
“第一步,要先控制患者体内血液的流速,这样才方便后面的治疗。”
萧凌的声音随着银zhēncì入孙思扬的胸口也顿时传了出来。
我擦!
这不是胡闹么?
这小子到底懂不懂医啊?
饶是宫万贤知道是萧凌为杨名臣化解了体内的剧毒,但是此刻他却是不禁有些疑惑了起来,并且在心开始惊叫了一声。
用银针来控制血液的流速这的确是可以做到,可是却也并不是仅仅一根银针便可以做到的呢。
所以他此刻对于萧凌的话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不过,他却并没有说出来,而是依然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呢。
“下面我不解释了,你们睁大你们的钛合金狗眼,仔细的看清楚吧!”
然而下一秒,萧凌的声音则顿时再次响了起来,并且伸手随便的一甩。